陈国华回来的时候,苏秀芳正跟赵大娘在嗑唠,当然是赵大娘拉着苏秀芳,一个劲地替自己大儿子说好话,见到陈国华从门口晃了进来,赵大娘赶紧挪了下屁股站了起来,笑着喊了一声,“国华回来了。”然后转头跟苏秀芳殷切地说,“那大闺女就这么说定了,等我儿子一来我就让他过来找你们。”
苏秀芳忙点了点头,这几天赵大娘一有空就过来,张口闭口就是她大儿子的事,变着花样地夸自个儿子,还不带重样的,她听得耳朵都长茧了,实在不想说啥了。
赵大娘哼着小调心满意足地走了,路过陈国华的时候,还有心情打趣道:“国华,赶紧的,这一上午你媳妇都不知道去门口张望了几次,就盼着你回来了呢。”她就没见过这么黏糊的小两口,孩子都快出生了,一方要是不在跟前就急的不行,幸好听说陈国华的妈不在了,要不然哪个婆婆愿意啊?
赵大娘走了,苏秀芳迎了上去,人还没靠近,就捂着鼻子往后撤,边走边嫌弃地说:“你喝酒了?咋喝那么多?”她现在闻不得这个味,远远地站开,快速地把男人上下打量了一遍,见男人没有手上,松了口气,实在是被那回男人喝醉从坡上滚下来的事吓着了,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呢。
“没喝多,我就喝了一碗。”知道媳妇不喜欢自己喝酒,陈国华抬起手臂闻了闻味,连忙解释,“大爷喝多不小心把酒散在我身上了,你在这坐会,我去收拾一下。”
苏秀芳是知道自个男人今天回村的目的,所以一见他神清气爽地回来,还没等他坐下,就拉着他迫不及待地问:“咋样?事情解决了吗?”
知道媳妇急着想知道,陈国华也不卖关子,他快速地把事说了一遍,“我一回去就去找当年我分家那时的见证人跟村领导,然后当着大伙的面把两张字据都拿出来……”一张是明面上分家的字据,上面有见证人的签名,还有一张就是手镯的字据,这张是背着人私下签的。
当时陈春生脸色那个叫难听,阵青阵白,一开始他死活不承认有这事,可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又哪是陈春生不承认就没这回事?
陈国华这次就是想跟陈春生断个清楚,他是不怕陈春生,可打心眼里烦他,他事一大堆,要忙着做活挣钱养媳妇跟娃,没那瞎工夫应付他那个爸时不时找来的麻烦。
他本以为经过上次的事,他爸多少会有点羞愧,应该能消停,没想这才过去多久,他爸就又开始刷下限了,当时他就明白不应该低估了他爸的脸皮跟自私,也想清楚了,既然他给他爸留情面,对方不领情,哪就别怪他不客气了,反正他早就对他爸死心,之所以当初没把那些个破事说出去,是想给他们一家留个面,毕竟说出去他们脸上也没光。
但现在都让人骂不孝了,陈国华不打算白白背这个锅,于是他便下定决定把那些破事捅出去,骂都让人骂了,咋也得来点干货吧?他跟媳妇一商量,媳妇比他还积极,一连想了好几个主意不说,还催着他趁早解决。
说起来陈国华能这么快下定决定跟他爸断个清楚,还有一个原因便是他们已经搬出来住,不在村里了,到时候就是有人说三道四也传不到他们耳边,谁有那个闲功夫特意跑城里来骂他?要真有,就冲人大老远来一趟的,他认了。
陈春生的死不认账,陈国华早有准备,他半点都不生气,甚至还微笑着说出陈春生跟王彩桂在婚前苟且的事,他都想好了,陈春生要是还不认,他再说一件别的事,毕竟他还知道对方好几件见不得人的事呢。
结果还没等陈国华说出个一二三四来,陈春生就先是震惊不已,转而很快地面如土灰地承认了。陈春生都同意了,陈国华就说出要按字据上说的——断绝关系。
听到这,苏秀芳激动地抓住男人的手,“那你真的跟他断绝关系了?”她有点不敢相信,毕竟父子关系那是说断就断的,陈春生就这么认了?还有陈秋生呢?他身为陈家长房,怕不愿家里出这么一件事吧?
陈国华摇了摇头,苏秀芳忍不住失望,她就知道没有那么容易。
见媳妇一脸的失落,陈国华笑了,“我话还没说话呢。我是想趁机会断绝关系,但甭管是大爷还是村领导都不同意……”
听到陈春生的那些个龌龊事,村领导又怒又恨,但他再生气也不同意陈国华的说法,毕竟断绝父子关系的事说出去对他们村影响不好,说什么都不同意,陈秋生就不用说了,一个劲地劝着陈国华。
见陈国华不吭声,村领导更是拍着胸保证说会约束陈春生不让他再闹腾,要不然就把人赶出村去,这个权利他身为领导还是有的。
好说歹说一通,最后还是陈秋生说了句,“不为自己想也得为你媳妇肚子里的孩子想,有个断绝关系的爷爷跟爸,能成吗?”
陈国华想了想,终于松口了,他跟陈春生在外还是父子关系,不过陈春生今后养老的事不贵他管,而且陈春生不得上他家找他麻烦,这次的流言村领导会帮忙解释的,
村领导只要陈国华不断绝关系就成,至于陈春生咋样的?他不想管,再说了,他起先是有点气陈国华,但现在想想,要做是他,有这么个爸,他也想断绝关系来着,于是在陈国华之后,率先在新写的字据上签了名。
陈秋生心疼弟弟,但他再心疼也拗不过陈国华,见事已经无法挽回,只能叹着气按了手印,而陈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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