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白瑾瑜和丁衣衣两人出了食为天就去了街里闲逛,也许是做生意时间长了,丁衣衣总是会留意大街上有卖什么的,什么店里的.info
两个人走着走着觉得后面好像有人跟着他们,习武之人的耳力比平常人要好的多,警惕心也更大,自然容易发现是否有人跟踪。
丁衣衣朝白瑾瑜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很有默契的往人少的地方走去,既然敢跟踪他们,就得让他们吃些苦头,他们在这里也没有仇家,肯定是那些人。
等两人走到一处几乎没有人经过的胡同口就往里面拐。
跟踪他们的人看他们进了胡同,心里暗自高兴,这两人进了胡同里面正合他们心意,于是也悄悄跟了进去。
一进胡同跟踪他们的人就现了形,一共有六人,都是身高体壮的中年汉子。
“哈哈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敢抓我们的人,今天就让你们好看。”一个看似领头的壮汉猖狂的大笑道。
“我好像不认识你们,我们是哪里得罪你们了吗?”丁衣衣假装很害怕的样子。
“哼!你们才抓了我们兄弟,现在还装傻。”壮汉不屑道。
丁衣衣假装疑惑的道:“我们不知道你兄弟是谁啊?如果知道,怎么也不敢你们兄弟啊!”
丁衣衣早就知道是那两个骗子的同伙,不过她既然打算招那两个人在酒楼做糕点,自然要为他们摆平麻烦。
“少他妈装糊涂,那天去你们酒楼中毒的两个人就是我兄弟,识相的把他们放了,给我们老大一些银两,我就让兄弟们放了你们二人。”那壮汉异常嚣张道,丝毫不觉得自己已经处在危险中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居然口吐脏话,我看你是不想多活一会儿了,那我就成全你。”丁衣衣突然厉声道,身随话动,飞身一脚就踢向正在说话的壮汉。
壮汉显然没有料到这个瘦弱的公子会突然袭击他,并且武功高强。
他们这些人就是一些地痞流氓,收了人家银两,替人办事而已,哪里会是武功高强的丁衣衣和白瑾瑜的对手。
壮汉的同伙看见老大被人打了,愣了一下才回过神,他们这些地痞流氓到哪里都是作威作福的,哪里被人打过,尤其是老大,除了争地皮时发生斗殴会伤到他们这些小弟,哪里会让老大受伤。
他们老大可是县太爷拐弯的表弟,每年都会给县太爷送礼,所以县太爷也默许了他们收保护费,欺压平民。
所以这里的老百姓都不会主动和他们起冲突,就是打官司也不会胜诉。
丁衣衣不知道这些地痞流氓的来历,掌柜的可是知道,不过掌柜的没想到这次那些骗子会找这些地痞流氓报复他们,所以没有和丁衣衣说过这些人。
因为丁家借着刘家的官威并不曾交过保护费,所以当那些骗子找到这些地痞流氓的时候,两方一拍即合,决定要整治一下这食为天的少东家。
他们从丁衣衣和白瑾瑜出了食为天之后跟了一路,好不容易等到两人走进这条胡同里才准备下手,这样就是人死了也会神不知鬼不觉,县太爷查下来也不怕,送点儿银子就行了。
如果能在两人身上掏出点儿银两就更好了,这富家公子出门多半会带着银票,所以他们打了一副好算盘,可惜的是没想到两人居然会武功,而且武功还很高强,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做聪明害了自己。
“你,你,你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县太爷的表弟,你们不打算在这里混了吧!”被打的壮汉一瞬间回了神,气急败坏的冲着丁衣衣吼道。
“我管你是谁,一个小小的县太爷还没放在我的眼里,何况你只是他一个表弟,我想,县太爷若是知道你准备找刘大人朋友的麻烦,恐怕会把你绑了送到我面前吧!”丁衣衣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刚才装害怕装的挺像,这会儿倒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你等着,我们走。”壮汉撂下一句狠话就带着手下的弟兄落荒而逃。
边跑边回头看,仿佛生怕刚才的公子一生气就让县太爷把他捆了交与他处置。
壮汉身边的一个小弟边喘边问道:“大哥,你那么怕他做什么,他说的是真是假谁知道呢!”
壮汉一听停了下来,是啊!他也不知道那人说的是真是假,干嘛跑那么快?
不过刚才那公子显然武功很好,一脚踹的他都要躺地上了,还好身边小弟及时扶住了他,要不然可是糗大了,跑了也好,省的那公子一生气把他们毒打一顿,他们几个还真不是那两个公子的对手。
“老大,那我们收了银子,事情没办成怎么跟人交待?”那个小弟问道。
“妈的,交待什么?老子都被人踹成这个样子了,就当是他们给老子的医药费,我看银子进了我的口袋还能再出去不成?”壮汉一边骂一边说道,他几时受过这种气。
回到家里壮汉很快就叫人过来:“去,查一下食为天的背景,查清了马上告诉我。”
以前不收食为天的保护费是因为知道这食为天有后台,可今天听那个小公子一说,他才想起这公子的后台应该够硬,否则也不会说看不到县太爷。
丁衣衣踢了那壮汉一脚,心情不错,看这些人以后再来找她麻烦,吓得他们再也不敢靠近食为天才好。
白瑾瑜见她心情不错,带着她逛了一会儿街,就去找好吃的,两个人跑了一圈,吃的肚子都有些胀了才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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