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
左寒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你还学会装糊涂了呢！”
江含瑜翻了翻白眼，说道：“彦文表哥在下午跟我们家说过了，你有一种连癌症都能治的药剂，而且你已经把配方卖给了几家人。我来之前给禾儿姐姐打过电话，她也确认了这件事。”
“我在几天前就把那种药剂送给沈家的老爷子服用过，你妈妈应该早就知道了才对。”
左寒提醒道。
“哦？”
江含瑜有些疑惑，皱眉道：“我怎么没听我妈或者其他家里人说过呢？”
“那我就不清楚了。”
左寒耸肩回道。
他其实能猜到，江家人是等着自己主动送上门去，今天得知自己已经卖给了其他几家，江家人等不下去了，所以才会让江含瑜过来问问。
猜到的未必一定是事实，因而不好明说。
“我实话说吧，我快下班的时候，家里人打电话给我，让我到你这边问问情况，看看能不能也向你买下那个配方。”
江含瑜稍微犹豫了一下，跟着又笑骂道：“你这家伙真的很贪心呀，一个配方不仅要卖多次，还不允许任何一家买方转手卖给别家，不然的话，我们家就可以找我外公家便宜买了。”
“我也要考虑自己的利益嘛！”
左寒确实向叶、柳、沈三家提出过要求，他们只能独自使用那个配方，不能转手卖给别家。
不过，当时三家虽然皆是满口答应下来，可他并不指望三家一定能遵守承诺，毕竟承诺没有太大的约束力，也无法进行有效的监督。
左寒也是此时才忽然想到，江家之所以没来找自己，竟然存着从沈家人手中得到那个配方的念头。
然而，人都是有私心的，那配方牵扯的利益很大，两家毕竟是两家，哪怕关系再怎么好也不是一家，在此等重大利益面前一定是以自家为重。
“彦文表哥都能找你买到那个配方，我应该也没问题吧？”
江含瑜不想再拐弯抹角，很直接地问道。
“当然可以了。”
左寒不假思索地点头，又补充道：“我那配方虽说卖给了多家，但如果是跟我半点交集都没有的人来买，我是不可能卖的。你跟我关系这么好，不卖给你，更不可能卖给别人。”
“那就好。”
江含瑜很满意，再问道：“我们家要买的话，能不能便宜点？”
“下午已经完成的三笔交易，买方付出的代价都差不多是三千块下品灵石，你觉得我找你们家要多少比较合适呢？”
左寒反问道。
“呃……这个我也决定不了，这样吧，我先打电话问问家里的意思。”
江含瑜言罢，拿出自己的手机，也没有走开，当着左寒的面儿，往家里打了个电话。
左寒则心想，江家人确实缺乏诚意呀！
柳家与叶家也可以让柳凌月与叶采禾进行谈判，可人家没有那么做，而是自家的当家人亲自来谈，这样能省去很多麻烦。
比如在讨价还价的时候，总不能一直让一个不能做主的人不断打电话询问吧？
他没有刻意去听什么，只是默默地等待着。
也就不到两分钟，江含瑜就结束了这次与家里人的通话。
她握着自己的手机，从窗边走到床头，对左寒说道：“我爸说，我们家的家底不厚，只能拿出大概一千块下品灵石。”
“一千块？”
左寒微微蹙眉，他虽说没打算找江家要太多，可江家想给的也着实太少了。
他前世对江家就有所了解，知道江家确实家底不算厚实，但比起沈家却只强不差。
“你已经赚不少了，在我们家这边少赚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江含瑜试探性地问道。
“赚多赚少无所谓，但你们家真的太缺乏诚意了。”
左寒撇嘴说道：“我也不想让你为难，也愿意给你一个面子，可一千块下品灵石太少了。这样吧，总共两千块下品灵石，你们家可以先给一半，剩下的欠着。”
于是乎，江含瑜又不得不再给家里打个电话。
这次通话结束后，她十分为难地说道：“左寒，你就少要点吧，你现在要那么多灵石不是也花不完的嘛。”
“看来你们家里连两千块下品灵石都不愿意拿出来呀！”
左寒叹息一声，心想江家果然是觉得吃定自己了。
不仅江含瑜感到为难，他同样也有点为难——
不卖吧，不仅得罪了江家，还会让江含瑜心里不是滋味儿，觉得自己太小气，不够看重她。
卖了吧，赚的灵石太少不说，江家人以后对自己的态度必定还会保持不变，仍旧觉得能吃定自己，甚至可能变本加厉。
如果江家人很有诚意，就算不高看自己三分，至少不会看低自己，那么自己吃点亏也会心里痛快一些。
“左寒，我知道我们家的付出可能有点小，你就帮帮忙，多担待一下嘛！”
江含瑜抱住了左寒的一条胳膊，求请道。
“你还学会撒娇了呢！”
左寒见她装出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忍不住大笑了一声，跟着说道：“你们家的人也真够可以的，自己不来谈，利用你来占便宜，好处让他们得去了，人情却让你欠了，真会算计呀！”
“我跟他们是一家人呀！”
江含瑜回道。
“一家人？”
左寒似有所指地问道：“既然是一家人，为什么你弟弟和堂弟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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