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年的时候,王后把路生交给了复高岭、仇鹅夫妇。
复高岭和仇鹅夫妇膝下有一名儿子,名叫复尺,和路生同龄。
在外人看来,复高岭和仇鹅夫妇是一对善良仁义的夫妇,但实际上他们是对自私自利的夫妇。。。
“快点起床了,你这身懒骨头。”仇鹅穿着一身皮草大衣,扭动着肥胖的身躯,来到路生卧室门前,疯狂的砸着房门,并且拼命的对着里面喊着,就好像路生是个聋子,非得用这么高的嗓门才能把他叫醒似得。
片刻钟后,房门打开,已经十岁了的路生,个头顶到仇鹅胸口的位置,他揉着那脏透了的头发,不时的掉着如雪花般的白色头皮屑,他身上的衣服黑的有点发亮,还有些脏臭味,他睡眼朦胧的看着仇鹅,不过当他见到仇鹅愤怒的脸蛋时,他瞬时就清醒了过来,惊恐的看着仇鹅,含有一丝歉意说:“对不起,仇姨。”
仇鹅一只手拿着时钟,另一只手指着时钟,对着路生恶狠狠的说:“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对不起有什么用?复尺就快要迟到了,可你还赖在床上懒睡,你说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昨晚?”路生想到了昨天晚上,他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间复尺拿着钥匙打开了他的房门,把他从床上叫醒,然后带了一只老鼠给他。
通常在森神城里是见不到动物的,因为森神城内充斥着{伴兽息流},动物们一旦接触到这种力量,便会被伴兽息流焚化成灰烬,所以动物们从不敢闯入森神城。
而复尺带来的是一只黄皮鼠,虽然不知道那只黄皮鼠是复尺从哪里弄来的,但的的确确,那只黄皮鼠就被复尺带到了这里。
而且,更奇怪的是,路生竟然能够听得懂黄皮鼠的叫声:“救命啊!救命啊!”
路生惊奇的指着黄皮鼠说:“它会说人话?”
复尺则一脸疑惑:“什么?谁会说人话?你是指这只黄皮鼠?它又不是鹦鹉,怎么会说人话呢?”
可路生明明就听到了黄皮鼠对着他叫唤:“救命啊,救命啊!我会被伴兽息流烧死的,拜托你好心一点救下我。”
奇怪了,为什么路生就能听懂黄皮鼠的叫声呢?难道是幻听?
路生晃动着脑袋,可还是听到了黄皮鼠对他说:“你先把我救下来,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路生回答黄皮鼠:“好吧。”然后他看向复尺说:“我想要这只黄皮鼠,说吧,你要什么条件?”
复尺将黄皮鼠丢给了路生,淡然的说:“其实也没有多大的事情,明天,你只要把你的闹钟取消掉,就行了。”
路生慌张的摇了摇头:“可是,我把闹钟取消掉,明天睡过头,仇姨一定会骂我的。”
复尺脸瞬间阴冷了下来,斜瞥着路生:“那你究竟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不答应,我现在就告诉我爸妈,这里有一只老鼠,你知道,老鼠被息流燃烧起来会造成什么后果,我们家就只有这一套房子,稍微处理不当,这只老鼠就会把我们家的房子烧掉,所以你说我爸妈会留着它嘛,肯定会把它丢到外面自生自灭,它在外面准活不成,仅是挨一顿骂,就能换来一条生命,多么划算的买卖。”
善良的路生看了看老鼠,点头说:“好吧,我答应你。”
所以,路生在第二天起晚了,在仇鹅砸门后,他将老鼠放进了纸盒内,并用衣服把纸盒遮盖起来,等仇鹅砸了一段门后,路生装作睡眼朦胧的样子帮仇鹅打开了房门。
现在没等着路生回答,仇鹅便气急败坏的指着路生吼道:“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做早点去。”
路生回道:“是,仇姨。”
见路生一溜烟钻进了厨房,仇鹅大出了一口恶心,骂道:“小兔崽子王八蛋,也敢给我学懒惰了。要是再有下次,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你。”
这些话,路生是听的见的,只是路生没把这些话放在心里,因为他已经习惯了,讥讽成了他的倒影。
只不过当听到仇鹅跑进复尺的房间内,娇疼的呼唤着复尺心肝宝贝的时候,路生心里还是会莫名的涌上来一阵酸意。
是啊,为什么他没有爸妈?为什么他没有人疼,没有人去守护,如果他有爸妈,一定会在别人欺负他,讥讽他的时候,把那些坏蛋通通赶走吧。
路生拿着煎锅,习惯性的拿起了鸡蛋,心里想着这种复杂的情绪,做着已经非常熟练的动作,对着锅边磕着鸡蛋,可是这只鸡蛋非常奇怪,路生磕碎了它的外壳,却不见蛋液从破口处流出,路生拿起来定睛细看,才发现,鸡蛋熟透了,变成了白嫩嫩的熟肉。
路生将这只鸡蛋放到了一边,又拿起了一只鸡蛋,结果一样,第二只鸡蛋也是熟鸡蛋,第三只,第四只。。。
仇鹅隔着厨房门看着路生做着奇怪的动作,于是问:“你在干什么?路生,煎鸡蛋煎好了没有?就快要迟到了。”
路生连忙装模作样的拿着煎锅,做着炸鸡蛋的动作,对着仇鹅说:“就快要好了。”
见仇鹅摇了摇头无奈的离开,路生才回过头,眼前的一幕差点把他吓到,他手里的铁锅把,竟然被烧的通红,路生心中感叹:又出现了!
路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和其他的小孩不一样,他的手有时候就像火炉一样炽热,有时候就像寒冰一样极冷。
他的这个异能涌现是从他七岁那年开始,由于路生害怕因为他的异能伤害到别人,所以路生向复高岭仇鹅夫妇提出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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