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一百零八针的针法是非常奇妙的。
真想帮周虎止住尿意,这是非常简单的一件事。
可现在非但没有令其止住尿意,反而让其尿意大增,根本控制不住,这完全是丰修故意的。
然而明知道丰修是故意的,周虎却还不能发火。
他反而一脸赔笑的看着丰修,笑着说道。
“没关系,没关系。”
“扎错了,就把针拔下去吧,拔下去就没事了。”
丰修的手段之多,已经超过了周虎想象。
就他这一手针法,已经让周虎害怕了。
可是他的话说完,丰修却叹了口气。
“哎,这针扎错了,就算拔下来,怕是也无济于事。”
“与其如此,不如继续扎着吧。”
听到丰修这话,周虎真的很想吐血。
尼玛啊,不带这么玩的。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周虎情愿被关兴和张苞直接打断自己的胳膊腿。
“啊……”
就在周虎这边欲哭无泪的时候,一声惊叫响起。
听到这声惊叫,周虎浑身一颤,尿的更加酣畅淋漓了。
丰修则是眉头一皱,他刚才差点忘了袭月了。
这样一幕,可不能让袭月看到,实在太辣眼睛了。
“哼,算你运气好,暂时让你舒服一会,等下我再收拾你。”
袭月是个女的,让她看一个男人一直尿裤子,这可不好。
丰修手掌拂过周虎的身体,他身上扎的针被其拔下。
针被拔下之后,周虎的尿意瞬间停止。
如果不是关兴和张苞抓着,周虎此时非得跪在地上向袭月道谢不可。
要不是袭月的出现,自己还不知道要难受多久,真不知道再等一会,自己没尿了,是不是就该尿血了。
“丰修,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人?”
袭月惊呼之后,脸色还有些苍白。
她倒是没有担心丰修的安危,丰修看起来也没有受伤的样子。
她只是好奇周围这些躺在地上的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被丰修等人打的躺在地上。
而且一个个看起来,还挺惨的。
“别看了,脏眼睛。”
“你跟我来,我跟你慢慢说。”
如此血腥的画面,丰修觉得并不适合袭月看。
他给关兴和张苞打了个眼神,示意他们看好这里,别让人趁机跑掉后,便拉起袭月的手,向着一处包间走去。
袭月的手被丰修拉住,这不过是丰修下意识的动作而已。
可袭月不一样,丰修拉着她的手,让她面色一红,显得有些娇羞。
“啊,不好意思。”
“没事,到底怎么回事啊?”
进入到包厢,丰修才发现自己拉着袭月的手有些不妥,他松开手向袭月道歉,袭月并没有责怪他,反倒是心里有点失落。
袭月此时倒是希望丰修可以继续拉着自己的手。
可这话她不能说啊,只能询问丰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件事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挺简单的。”
“就是我在飞机上的时候,把京都秦家的少爷秦守给教训了……”
丰修将在飞机上发生的事,告诉了袭月。
袭月听到丰修的讲述,口中连说秦守是个混蛋。
得知外边那些人是秦家的人后,袭月也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他们来找我麻烦,我就让关兴和张苞揍了他们一顿,奈何他们太不经打,所以就全躺在地上惨叫了。”
丰修讲述整个过程的时候,整个人显得一直很淡定,说话一点波澜都没有。
说到秦家之人不经打,被关兴和张苞打的那么惨时,他还有点无辜的意思。
看到丰修这样,袭月特别想要笑。
这丰修就是个邪恶的恶魔啊,把人打的那么惨,还说人家不经打。
不过就凭两个人,竟然把那么多人打的那么惨。
也不知道该说是关兴和张苞太厉害,还是那些人不经打了。
只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丰修得罪了秦家,秦家正在找丰修的麻烦。
“这个秦守根本就是qín_shòu,我早就听说过他在京都嚣张跋扈了。”
“不就是仗着秦家在京都有点势力么,到处作恶,就该狠狠的教训他。”
“丰修你放心,在京都有我在,秦家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秦家在京都虽然不小的能耐,可袭月却一点都不惧怕对方。
看来袭家在京都的势力,比起秦家还要大啊。
想想也是,看看袭月的几个闺蜜身份,就能猜出一些东西来。
“那我在京都,可就要依仗袭大小姐罩着了。”
“讨厌,走吧,我要让他们知道,你是我们袭家的客人,我看秦家的那些人还敢不敢动你。”
丰修调侃袭月,袭月给了丰修一个白眼。
袭月提议出去,丰修也跟了出去。
二人走出包厢,再次看到躺了一地的人后,袭月表现的淡定了许多。
眼睛看向这些人的时候,不但没有了刚才惊恐,反倒有些冷漠。
“你是秦家的手下?”
“呃……啊……是的。”
周虎此时还被关兴和张苞提着,脚还不能着地。
这个姿势,其实他挺难受的。
可关兴和张苞不松口他,他又能怎么办呢。
不过他就纳闷了,自己好歹是一百多斤的身体,就这么提着自己,难道旁边的两人不累么。
“那你知道我是谁么?”
袭月面对丰修的时候,表现的很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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