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下了聘,李南渊来夏府来的很是勤快,不是约夏嬴九出去游湖便是听曲。
这日,凝双哼着歌照常来打扫屋子,惊讶的发现夏嬴九居然在房内。
“小姐,李公子今日没来呀?”一边说着,一边麻溜的将柜子擦的锃亮。
现在已经日上三竿,夏嬴九仍旧赖在床上,她懒散的翻了个身,随后慢悠悠道:"整日不是游湖便是听曲,听得我耳朵都要磨出茧了,偏偏整日念叨,说我最喜欢的便是这些,真是笑话,本小姐什么时候喜欢过这些文绉绉的玩意儿,去赌坊酒馆都比这打趣的多。”
凝双笑着捂了捂嘴:”小姐若是腻了,便叫李公子换个法子好了。”
夏赢九未再多说些什么,不知是不是自己多想,她怎么瞧这李南渊怎么不对劲,说他只是表面上的讨好也好,突然悔悟真喜欢上了自己也罢,夏赢九总觉着他把自己当成了另外一个人。
李南渊瞧着一副了解自己的模样,什么喜静,最爱去的地方便是澄杨湖边,做的一手好画,昨日居然深情款款的夸她温柔贤淑?夏赢九吓的差点一脚把他给踹到湖里去!
越想越觉得脑仁疼,刚准备再睡会便又听到凝双叫唤。
“小姐小姐,李公子来看你来了。”
“不见,就说我在睡觉啊蠢丫头!”夏赢九嘟囔着,便又翻了个身,这就准备睡了。
“阿九可是在生我的气?”可偏就有人不随她的意。
夏赢九暗恨的瞪着准备偷偷溜走的凝双一眼,这后院住的都是女眷,若是没有这丫头带路,李南渊又怎么会进的来。
她抬眼瞧了瞧李南渊,又是一身青色衣衫,发色如墨,用一根白玉簪束起,双眼狭长,眼中带着无奈和宠溺,嘴角微微上扬,看上去心情着实不错。
夏赢九却看的觉得莫名烦躁。
“想不到李公子还有闯人闺房的癖好。”夏赢九勾了勾嘴角问道,眼中倒是没有的笑意。
“我这是又哪里惹得你生气了?”李南渊没有丝毫的恼意,耐着性子柔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亲昵。
可正是这种亲昵让夏赢九觉得怪异,她眉头皱起,忍不住问道:“李南渊,你这是做的什么把戏?就算不想娶,也不必如此作弄于我。”
“作弄?你当真觉得我是在作弄你?”李南渊嘴角的笑容渐渐掩去,轻声问道,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意味。
“自然!”夏赢九冷笑一声,“我倒是从来不知道,原来我会作画,那些你所谓认定我喜欢的吃食,在我看来,当真是难以下咽,这不是作弄是什么?还是说,你把我当做了别人?”
最后一句话像是提醒了他什么,李南渊的眉头渐渐锁起,眼神紧紧盯着夏赢九,破天荒的有了一丝慌张,片刻后突然问道:“你生辰可是十一月初九?”
“不是。”夏赢九眯了眯眼,他还当真是把她当成别人了?
“竟然不是....”突然间,李南渊宛如失了魂,不时的在低声念叨,“怎么会不是?是了,阿九喜欢的你都不喜欢,你又怎么可能是她,定是因为你活着她才没有过来,对,一定是这样,那么只要你死了,我的阿九便能来了吧。”
只是声音太轻,夏赢九并未听清,只是看着他这幅模样忍不住皱眉,莫不是真得了失心疯。
“李公子?李南渊?”夏赢九忍不住叫唤了他几声。
听到她的声音,李南渊突然抬起了头,脸上不复俊秀,反而带着赌徒般的疯狂,夏赢九在赌坊看到不少人脸上看到过这幅模样。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压下心中的不安,强自镇定:“我今日身子有些不舒服,你还是快些回府吧。”
可是李南渊却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反而一步步慢慢像夏赢九走去。
“夏赢九,你别怪我,要怪,就只能怪阿九选择了你。”李南渊眼中的疯狂强烈的宛如实质,步步紧逼,巨大的压迫感逼的夏赢九连连后退。
突然间,不是她脚绊倒了什么,只能“哗啦”一声,桌上的瓷器被撞倒在地,只是两人都无暇顾及。
夏赢九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便发现脖颈被人紧紧勒住,竟是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了。
冷是她最初的感受,脖颈上的那支手带着凉意,让她忍不住浑身哆嗦,随后而来的才是窒息。
夏赢九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臂膀,想要将他甩开,可是李南渊本就一身武艺,力气哪里是她能比的,如铁箍般紧紧的扼住她的喉咙,没有丝毫放手的可能。
“放..放手...”夏赢九勉力说道,因为窒息,脸颊已经涨得通红,双脚无意识的乱瞪着,眼角已经渗出了泪水。
可是对方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捏的更紧了些。
“忍忍便好,快了,很快便能结束了。”李南渊眼中的疯狂更甚,又带着一丝病态的悸动,恍若一个疯子。
夏赢九只觉得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所有的感官都变得迟缓,连眼睛都有些看不清了,突然觉着,或许是自己太过骄纵了,才得以有此劫难,对于李南渊,若说喜欢,恐怕征服欲更甚些吧。
同时又有些想苦笑,这时候想这些,还真不像是她的性子,或许是真要死了吧。
夏赢九渐渐的有些绝望了,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家小姐!”凝双一进门便看到这幅景象,惊的顺手拿起手边的瓷器,照着李南渊的后脑勺便糊了过去。
对方痛呼一声,手却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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