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赢九先是狠狠喘了几口气,而后便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边咳着,边急忙连忙向后退了几步,恨不得离那个神经病远远的,眼神中带着未散的恐惧,脖上还残留着的冰冷触觉,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凝双吓的抖了抖身子,刚要把手里的花瓶扔掉,转念一想,这瓷器也是贵重的很,便小心翼翼的放回到桌上,挡在了夏赢九的跟前。
“小姐,你怎么样了?”凝双急忙问道。
夏赢九看上去似乎镇定了不少,她一手捂着脖颈,一边眼睛死死盯着李南渊,对着凝双道:“去把我爹叫来。”
“可是...”凝双有些犹豫,这李公子不知突然发了什么疯,现在虽然捂着脑袋一动未动,但是谁知道自己走了他会不会又突然发难,万一又伤到小姐怎么办?
“怎么回事?九儿,凝双!”夏侯瑾一进门看到的便是这幅场景,他眉头紧锁,快走几步将夏赢九抱起,轻轻放至床上。
夏赢九这才放松下来,双手紧紧攥着夏侯瑾的衣袖,硬是逼着自己没掉眼泪。
夏侯瑾一遍拍着她的背,一遍低声安慰道:“别怕,有爹爹在,谁都欺负不了你。”
语毕,这才转过头,看向地上那人。
似乎是听到了夏侯瑾的声音,半天没有动静的李南渊也慢慢站起身。
现在的他看上去着实有限狼狈,头发有限凌乱,半边脸都沾上了血迹,脸上没有了这几日温和的神情,变得有些阴冷。
夏侯瑾似是也察觉出了不对,冷声问说道:“李家可真是厉害,今日是非如何,我不会问你,但是这门亲事就此作罢,至于剩下的,明日朝堂上见!”
没想到李南渊却是笑了,他扯了扯嘴角:“夏伯父,这亲事,怕是作罢不了的。”
夏侯瑾却是冷笑一声:“笑话!我夏家的大小姐想嫁遍嫁,不想嫁就不嫁,还容不得旁人来说道。”
“是,夏伯父说的有理。”李南渊点了点头,虽说看上去的确是扯出了一抹笑容,但是受伤之下,原本俊逸的脸庞刺屎看上去却是有些扭曲。
“只是有一事夏伯父可能不知。”
“何事?”夏侯瑾问道,他现在倒是真是有些奇怪了,李南渊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如此的镇定?
李南渊顿了顿,随后轻轻瞥了夏赢九一眼。
后者只觉得浑身汗毛都要炸起一般,与其说是在看她,倒不如说是透过她看到其他人一样。
“我既与阿九定下了亲事,她便就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更何况,阿九与我方才早已坦诚相待,若夏伯父执意要退了这门亲事,莫说我不答应,日后对阿九的名声也甚是不好,还请伯父再斟酌一番。”李南渊是嘴角扬着说完这句话的。
还未等夏侯瑾做反应,夏赢九便气的一个枕头砸了过来:“李南渊,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坦诚相待!我何时跟你坦诚相待了!明明是你得了失心疯想要将我掐死!”
说着,急忙将目光转向夏侯瑾:“爹爹,绝无此事!凝双..凝双可以作证!”
夏侯瑾双手握拳,面色微沉,随后问道:“凝双,你如实说,看见了什么?”
凝双自然是维护自家小姐的,她气呼呼的指着桌上的瓷器,便将方才进门看到的事情说了个清楚。
“李南渊,你还有何话要说?”夏侯瑾冷哼一声,“李解山真是教出了个好儿子,你们李家上下皆是忠毅之士,!夏某一直佩服在心,只是没想到你竟然污蔑一女子这种事,当真是荒唐!”
虽说如今民风已经渐渐有些开放,但是对于这种事依然是禁忌,这种无中生有,颠倒黑白,若是真传了出去,恐怕对夏赢九来说,当真是毁灭性的打击。
说完,便要叫来人将李南渊赶出门去。
“夏伯父且慢。”李南渊倒是丝毫不慌,“事关阿九清誉,我自然不会胡说,阿九面子薄,不承认也是应当,这点是我疏忽了,更何况,凝双进来已经是后话了。”
“好!先不说此事,我倒要问你,你又为何要将我置之死地?”夏赢九恨的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她堂堂大小姐,何时收过这种委屈这种气!
再者,她对这件事情也的确是好奇,她与李南渊一无仇,二无怨,就算之前单方面在他眼前也并未做出什么过分之事,她的身份也不允许做出太出格的事,顶多是多在他眼前晃荡晃荡罢了。
怎么就能逼的对方恨不得掐死自己呢?还有之前他那一番怪异的举动,的确让人费解。
“夫妻间的一点兴味罢了,阿九若是不喜,下次便罢了。”李南渊又恢复之前温和的模样了。
夏赢九惊的一双杏眼瞪的溜圆,她手指颤抖着指着李南渊,长着嘴半天没发出一声,简直是无耻!她以前真是瞎了自己这双狗眼了,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人!
“滚!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夏家!休要再提亲事,否则!我跟你势不两立!”夏赢九气的浑身发抖。
李南渊却是没有理会她,反而笑了笑,将目光转向夏侯瑾:“夏伯父看上去似是不太相信?”
夏侯瑾却是有些踌躇,九儿虽然被她爷爷宠的有些骄纵,但是还是十分知道分寸的,他定然相信不会做出这等是,但是怪就怪在李南渊太镇定了,不然他早就叫人打断他的腿扔出去了!管他什么李家不李家!
“我可以证明,如果我方才未看到,阿九的左胸上应当有一颗红痔,当然是胎生时留下的印记,夏伯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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