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方缈,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阿缈多了一点私心,因为看人的本领还不到家的缘故,总是想把第一眼缘的家伙拉拢来,面对这种看样是故作高冷的清高男,她们的傲气是不容许他们此类人坐视不管的,这也许就是女人的奇怪吧。
她见他第一次是在半个月之前,第一眼就被他的气质给吸引,而这样一个文静的男人在那样的小店里,总是会受到或多或少关注的。
而这样的男子在她们的眼里无异于香饽饽,从第一眼看见他,总觉得好像那里不寻常,在哪个番里见过?还是那本小说里剥下的原型?哎,不得知啊不得知。
除开他的衣装,整个人的气质自内而外的那种东西让女孩子不由沉沦,却忘记小女人的矜持,就想开门见山的拨开他的一面伪装。
青年身姿劲挺,不明真相的一定会觉得他应该是隶属某部队的士官。
“竹洛。”他应该是属于那种与笑无缘的人。
而从他的面相分析,也绝对是让人挑不出一毫缺失的人。
生得清秀,眼灵动而深幽,《洛神赋》早有见地,说他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丹唇外朗,皓齿内鲜。
“竹洛?”末了方缈还有一句没有吐出的话是,好奇怪的名。她捏着面具,念着他的名字。
因为自己的忧郁而拉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背锅。这种事情也只有方缈可以做得出来了。
不知为何就有些赌气的意志了呢。“陪我说说话……”
竹洛说:“你看起来心情不好。”
方缈也没察觉到他一出言便如此犀利。
但自己表情都写在脸上,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其实,哥哥的生日就是今天啊。
本想拍下那只兔子送他做礼物的,可是这一切都被那个混蛋给破坏了。现在也是最闹心的时候,难道还要像去年一样什么都不给他吗,而他一个人为这个家付出了好多。
从和风春雅出版社走出来的方舒抱着兔子走在河间清寂的小道上,河旁还有垂钓的老者,就在他沉溺于这短暂宁静时,不合时宜的‘铃铃’的手机响声便打破了原有的寂静。
他还略抱歉的对垂钓老人施以歉然目光,请他原谅自己惊了游鱼。
而来电不是别人,是她的名字……原以为没戏的女人又联系上了自己。
董老师被困在教室里,她不无内心暗黑的猜度是否为那个少女在临走前将自己反锁在了屋子,但又想到她出教室门时还是很急切的,而自己要出去时反而发现门被锁死了。
在那个黑漆漆的时候,她这么大了虽然作为一个无神论者万不相信这个世界还真存在‘鬼’这个东西,但又想到先前发生的一切,心里就好不舒服起来。
而能打电话求援的再也找不到别人,学校的领导早都已经回家,同时与自己来这所学校的女老师向她打救援电话,她这个时候也坐着夜车回老家了。
万分苦恼的关头,最后董老师才联想到那个人——先前喝过一次茶的老实家伙。
人也是本市。比自己大一点点的样子。说他是老实家伙倒不作虚,是看起来蛮实在的,带着蓝框眼睛,温温若若的,眉清目秀,五官端正,这样的人只看面相就很赏心,人也不注重打扮,不是放肆轻浮的家伙,留着很糟糕的头发,身子也不高不大,消瘦那一类的,也是那种待在他身边就感到世界会宁静的那种人,而整个人与健谈连不上边,据说还是写东西的。家境倒是殷实。不过玩过一次便一拍两散。
家长却不赞成这门婚事,直道婚姻岂是儿戏,他不通人情世故,整天把自己锁在家里捯饬,最后怕是得憋死,有了孩子说有这样的父亲,怕是会让大家笑死吧,所以二老也是劝董老师立刻打消滋长的念头。
董老师起初是很气愤的,明明是要让自己赶快找个人家处理了的,现在好不容易看上个顺眼的想继续一下,他们却说这样的话。家里还拉她上什么胡闹的电视节目。董老师也生出小女孩气,为此跑到南方某处山清水秀地方避难。
这次打电话她还是有抱歉和心虚的。
在自己本不抱什么希望的时候没想到那方通了。她因为职业缘故,对谁都是可以保以足够的真挚。“你好,请问,能来一下我工作的学校吗?”
方舒听到她的声音后也没多想多问什么,他从来不是一个很爱说话的男孩子。也许‘孤独常伴吾身’这句略显刻薄的话可以作为他的人生信条。
“嗯,好的。”
将手机放在胸前的董老师也只能想象方舒的面容与身形以消除挥之不散的恐惧。
还得企盼那人赶快出现救自己于水火。
“明明都已经认为是不可能再有交集了。真是的。”这个时候董老师也不无好笑起来,就因为今天这件事情,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家伙又要续写一下后续剧情了。
人生就是这样奇特,她听过一个说法,‘婚’者,古时,昏时行礼,女人在黄昏想要寻个栖息之所,她过完生日就是二十六岁。
老家的男女这个时候差不多孩子都会开口叫‘爷奶’了。自己却还是一个连男人手都没拉过的雏鸟,而现在也不禁响起之前撞开自己的学生的气愤之话,“你一点都不懂男人!”胡思乱想之际,董老师却忘了一件大事,自己还没告诉人家自己在什么地方呢。
方舒的到来还是很快的,他轻车熟路,近半个月来差不多天天都要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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