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玉皱眉道:“我堂堂大明军队,怎么水军和战船还不及一个海盗头子?”
戚继光苦笑道:“汪直有钱啊,他在海上贸易中赚到的钱全都投入到了水军建设,所以越做越大。而我们明军全靠有限的军饷供应,能吃饱穿暖就已不错,哪有闲钱扩充水军,就连这点家当也还是王爷带来的。”
南宫玉叹了口气,心想如今京城仅三座宫殿就需要一百万两来装饰,前线的军队却没有战船对抗倭寇。看来海瑞说得还是对的,“治标要治本”。
南宫玉道:“如果要打,戚将军有几成胜算?”
戚继光叹道:“兵力配置相同,末将有十足把握,如今却只有五成。
南宫玉摇头道:“五成不够,我不能拿将士们的性命冒险。还没有其他办法。”
戚继光道:“海战不比陆战那样战术丰富,实力悬殊太大的话很难打赢。”
就在这时,忽听有人道:“在下倒有个主意。”
南宫玉见说话之人是东方素,道:“东方先生请讲。”
东方素道:“擒贼先擒王,东瀛水军唯汪直马首是瞻,我们只需派出少量高手,偷渡过海,神鬼不知的刺杀汪直,贼军必乱,得手后放出烟花弹,戚将军见到后趁夜**敌方水军,必胜无疑。”戚继光大喜道:“如能刺死汪直,大事成矣。”
群雄一听纷纷自告奋勇,想去行刺。
东方素道:“大家有热情是好的,但为了隐蔽,参与的人最多五人,一定要真正的高手才行。大义当前,在下也就不谦虚了,在下算上一个,还有四个人选。”
他这么一说,群雄的声音顿时小了下去,自问都没有实力加入五人小组。
周子通轻咳了一声,道:“不知贫道行不行。”
东方素道:“道兄自谦了,算上周掌门,还有三位。”
萧云溪道:“晚辈本领低微,可晚辈在东瀛生活多年,听得懂东瀛话,琉球也来过数次,识得道路,不知能否加入?”
东方素道:“萧小兄的实力自不必说,可是你的眼睛,真的方便么?”
萧云溪道:“前辈放心,在下除了眼睛看不见,其他都能看见,认路没问题的。”
群雄都听不懂他说得这句话,可东方素听懂了,点头笑道:“好,那就算上萧小兄。”
“阿弥陀佛,贫僧也想相助一臂之力。”
说话者正是普良。
东方素道:“少林前几年元气大伤,正是休养生息之时,普良大师身为新任主持,还是不要冒险了吧。”
普良道:“贫僧本就不是当主持的料子,临行前已将主持之位传于师弟普惠,只是暂未公开而已。贫僧虽是出家人,可少林寺的惨案不能不报,贫僧要为死去的人讨回公道。”
东方素道:“大师既心意已决,那我们就又多了一分胜算。还有一个位置,还有哪位好朋友想去?”
群雄沉默了半响,他们不是不想去,而是自问没资格和东方素,周子通,萧云溪,普良这样的高手并列。
就在安静之时,南宫玉笑了笑道:“我能去么?”
东方素还没说话,戚继光立刻反对道:“不行,王爷乃我军统帅,怎能轻易冒险。”
南宫玉道:“东方先生刚才说了,大义当前不自谦,我认为我是最合适的。”
戚继光坚决道:“不行,王爷的身份何等尊贵,就算您的武功再高,万一有丁点差池可,我军将士都要自刎谢罪。”
南宫玉笑道:“哪有这么严重,我也可以像普良大师一样,先把统帅虎符交给你,以防万一。”
戚继光吓得忙跪地道:“虎符是皇上给王爷的,末将可万万不能接,还请王爷不要去了。”
他说完,满帐大明将士全部跪了下来。
南宫玉将他们一一扶起,道:“我不懂军事,更不懂海战,我这个统帅一点用都没有,刺杀汪直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我也想为大家出一份力。”
戚继光皱眉道:“可是。。。”
南宫玉说道:“我的轻功很好,水性更好,就算万一出事,我逃回来不成问题,戚将军就放心吧。”
戚继光还是犹豫道:“这。。。”
南宫玉道:“我意已决,我不在期间由戚将军代任统帅之位,全权指挥军队,这是命令。”
戚继光只好无奈接令。
东方素跪地道:“王爷不惜千金之尊,令在下感动不已。”
南宫玉扶他起来道:“我们之间只行江湖规矩,不用多礼。我们明晚就行动,也请戚继光安排军队进攻。”
戚继光领命而去。
群雄和将士们都散去后,南宫玉忽然想起刚才在帐中没见到庞明阳,便叫人前去寻找,不一会儿有人回报说庞明阳在自己帐中喝得烂醉如泥,此时已经睡熟。南宫玉知他难过沈俊的事,让他睡上一觉也好。只是军中禁酒,他虽然不隶属军队,但在军中也要按军规要求,便令人去他帐中把剩下的酒全部搬走。
吩咐妥当后,忽然唐凡前来求见,南宫玉请他进来后道:“唐兄快请坐,这段日子不是打仗就是行军,咱们也没机会好好聊聊。”
唐凡扭动的肥大的身躯,跪拜道:“草民唐凡,拜见王爷。”
南宫玉失笑道:“都说了不用客气了,你看看你也不减肥,跪下去再起来累不累啊。”
唐凡也笑了起来,被南宫玉扶起来坐下后,道:“魏小姐,哦不,魏夫人可还好么?”
南宫玉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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