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岚还时不时的教阿虎做一些细活,与其说是主仆,有时候更加像是伙伴,因为呀一天到晚就只有阿虎陪着自己了。
母亲偶尔回来,父亲隔三差五的也会过来,但是都不过是来看看罢了,说不上什么话,他总是听到父亲母亲对着他叹气。
他也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情况,按照别人家的男子,这个年纪应该已经出嫁了才是,养育二十多年多多少少是应该为家里带来一些什么东西的了。
但是谁又会娶一个瘸子回家做夫郎呢。
如果他的腿没有瘸的话,也会是父亲和母亲小小的骄傲把,或许母亲会找一个相当的对家里生意有帮助的人嫁了。
他还挺期待的,那时候他还挺期待的,不知道自己父亲或者是母亲会为自己物色什么样子的妻主。
但是他相信父亲母亲的眼光总归是不会有错的。
父亲曾经偷偷地问他他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子,又或者是心里有没有喜欢的女子了。
“告诉父亲,父亲去和你母亲说,只要不是和咱们家相差太大,人没什么问题的话,你母亲会同意的,你可是咱们家唯一的宝贝儿子,你母亲可希望你嫁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家了”。
“那种朝三暮四的三夫四侍的咱们可千万不能嫁”。
那时候父亲和他说了好多好多。
但是自从大夫告诉自己的腿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好了之后,一开始父亲和母亲是安慰自己的。
后来慢慢地变得越来越沉默了,再后来就只剩下摇头和叹息了。
阿虎还是比较了解自己的主子在想什么的:“公子您要是实在是不想去就不要去了,就算是不去主母和主君也不会说您什么的”。
沈岚没有接话,保持着沉默也不知道作何感想。
中午的这一顿饭自然是十分的丰盛的,人也多,不管是不是该来的人都来了,毕竟是特殊的时候。
也算是一场小小的考试,迎接这个家里的新人。
虽然是作为一个庶子,但是沈心也来了,自然石柳也来了。
毕竟名分摆在了这里,还是得合着规矩来,也在这个家呆了二十多年了,这么久了也算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吧。
起初的时候沈官西心里看到这两个人还是会有疙瘩,觉得介意。
但是后来慢慢地也就解开了,反而更多的是有些同情这一对母女,这取决于自己妻主的态度吧,让他足够的放心。
他的妻主是他人生最骄傲的一个地方,谁家家里有点钱的还能一心一意的对待自己的原配,在外面不沾花惹草,这都是少有的。
就算是妻主回家的时候身上有胭脂水粉的味道他也不会有丝毫的怀疑,不过是没有办法的应酬罢了,自己不会去胡闹。
因为他知道妻主面对那些不长眼的男人应该很闹心才是,自己就没必要添堵了。
这是绝对的信任,信任自己相伴一生的女子只爱自己一个人。
所以他很可怜和同情这父女两,他们相依为命其实也挺孤独的。
只要这父女两不折腾他从来不克扣他们生活上的用度,甚至是有时候会格外的关照一些。
他觉得自己做到这个份上已经也算是足够的好了,这也是石柳的自知之明换来的东西。
但凡要是这父女两折腾一下,恐怕就出去了,或许他沈官西能出于同情忍一忍,但是在这方面沈厚的求生欲可强着。
谁都别给后宅添乱子,不然就安排出去。
饭桌上齐聚一堂,在正位的是沈厚沈厚旁边的是沈官西,另一边是沈天官了,沈天官的下面便是东扶的位置。
沈官西的下面的一个空位是留给沈岚的,只不过却是迟迟未到,到最下面才是沈心和石柳这父子俩。
只不过是来当个杆子的,还真没他两什么事。
东扶的心里扑通扑通扑通的,有点想要临阵逃脱,不过想了想自己如果逃脱了还不知道是什么下场呢,咬咬牙为了自己美好的生活还是抖抖腿坐下了。
沈官西和沈厚都不约而同的看着这个空位置,有些叹息又落寞,岚儿还是没有来。
沈官西少有的带有责怪的神情和语气面对着自己的宝贝女儿:“你应该亲自去和你的哥哥认错,你欠你哥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一开始沈天官还没有来得及理这件事情,但是此时恐怕的快些处理了。
这前主都是造的什么孽呀。
沈岚是带着自己妹妹长大的,爱护有加,小时候兄妹两关系老好了,每日都黏在一起玩耍。
后来就在几年前自己被沈心教唆着去屋顶上偷看家里的男仆洗澡,结果被沈岚发现了。
沈岚并不知道自己妹妹在干嘛,只是看到了自己妹妹爬上了屋顶以为是调皮捣蛋,便在屋檐下叫了自己妹妹一声,想要制止这一个危险的行为。
结果是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到了,因为毕竟不是在做什么好事,脚下一滑直接从屋顶上滑下来了。
那时候的沈天官确实是被吓到了,那时候还算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才刚刚开始被沈心挑唆着干坏事呢。
所以内心其实是非常的害怕的。
心里有鬼被这么一叫脚下就打滑了。
好像那个地方的瓦片格外的滑,就像是被抹了油一样,还以为是碰巧呢,想来恐怕是沈心早就算计好的。
自己妹妹掉下来了,沈岚哪里顾得上这么多,还不来得及思考便直接冲了上去,想要接住自己的妹妹。
但是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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