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官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这小兔子的小动作。
不知道为什么不禁觉得有些莫名的可爱,就像是一只在外面啃胡萝卜的兔子,又怕天上有老鹰飞过把他给抓走,四处警惕着。
沈天官觉得这家伙有点意思,一个更有意思的想法从脑子里面出来了。
不禁开出了诱人的条件。
“东扶是吧?我未娶夫,既然事已至此,生米白饭,你便在你的名字前面加个沈字,以后便叫沈东扶”。
东扶瞬间呆愣住了,这有些突然,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天上掉下来的胡萝卜未免有些太大了,让他开始怀疑现实,这胡萝卜是该啃还是不该啃。
不等东扶做出反应,沈天官已经开始有下一步安排了,把门口的下人两个哥儿给叫了过来。
下达命令简单干脆又直接:“热水,清理干净”。
突然不符合平时作风的行为,让两个小哥儿吃惊的呆在了原地。
今天回来的小姐怎么和平时大不一样了,好像变了,变得沉稳犀利又有魄力,平时的小姐可不是这样的,骄纵跋扈的不得了。
他们这些做下人的看见了都要退却几步。
两个哥儿在疑虑着,小姐这是突然怎么了,行动有些迟疑,沈天官最见不得这种低效率的工作行为。
对这两个哥儿有些不满,眉头微微的皱起看着这两个还没开始有动作的奴仆不怒自威:“嗯?”。
两个哥儿哪里见过自家小姐这一副样子,突如其来的气势被压得让人心惊胆战,在家里面对夫人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
连忙不敢再怠慢低头连连后退几步开始去执行自家小姐的命令:“是是是!小的马上去准备”。
这俩个哥儿刚刚走,马上就有人过来了,是沈天官的母亲沈厚身边的一个女侍。
女侍倒是十分的淡定的走过来直接对着沈天官说话:“小姐,夫人叫您过去书房一趟,现在便随我过去吧”。
沈天官没有说什么,默默地跟着女侍去沈夫人的书房。
怕不是要捱教训了,不过这她倒是无所谓,只是在想怎么样合理的收下刚刚捡回来的这只兔子。
这也是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
沈夫人也就是她现在的母亲,现在叫她去书房肯定是因为自己无缘无故带回来了一个男人。
自己进门的这一副样子做了什么也是可想而知的事情了。
即将来临的恐怕是一场小小的暴风雨,不过沈天官倒是丝毫不慌。
再怎么说自己现在是沈夫人的女儿,再怎么样也不过是被一个当母亲的教训一场罢了。
她经历过多少的风风雨雨,这算不得什么,还不如拔一根汗毛来的伤害大。
小侍的名字叫小笛,随着小笛的脚步来到了母亲的书房,小笛一路上都紧紧地盯着自家的小姐,生怕看不住人给跑了,到时候受着责罚的可是自己。
可是让小笛意外的是,这一次小姐居然没有企图逃跑的样子,而是昂首挺胸的和她一起去见夫人了。
沈天官怕自己露馅,她应该装作是原来的沈天官才是,毕竟一个人改变也是慢慢地改变的,不会是一天之内突然变了一个人。
虽然说这件事情不可思议,可能说出去都无法让人相信,但是毕竟亲生父母血浓于水,母亲父亲和孩子之间的感情是不可小看的,为了以防万一。
一打开书房的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巴掌。
沈天官本可以制止住的,或者是躲开的,虽然原主什么都不会,但是她却在武术方面颇有造诣,从小便是学到大。
所以反应能力十分得快,但是最终却马上克制住了自己的行为,因为沈天官可不会这些东西。
这一声十分的响亮:“啪!”。
声音响彻了一整个的书房,小笛不忍心看,马上默默地退到了屋子外面闭上了眼睛。
有缓缓的捂住了耳朵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怒骂。
沈厚气的心脏病都要爆发了,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孽障。
“畜生!你看看你都干了一些什么好事!”。
沈天官看着如此生气的沈厚暂时性的选择了闭嘴,因为在人极度的生气的时候交流是困难的。
不如等沈厚的气先消一消再说。
等沈厚劈头盖脸一顿骂完了之后终于舒缓了许多。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那公子是谁家的?你也不小了,普通人家的就买过来当个通房的吧或者是小侍”。
终究是自己的女儿打完了骂完了还是要把事情给解决了。
见差不多了,此时沈天官的脸有一些红肿,毕竟这巴掌也确实是实在。
低着头酝酿一下情绪,抬头满眼泪光的看着自己的沈厚:“母亲,对不起!我错了”。
以往自己的女儿可倔了,要不就是不说话,要不就是她说一句能顶回来十句,往往把她气的一个半死。
这突如其来的认错,居然让她有一些的感动,突然觉得自己女儿懂事了,忍不住老泪纵横。
“天官啊!还疼吗?不是母亲心狠要教训你,是母亲老了,害怕你不懂事,母亲哪天撑不住了,这么一个家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怎么放心交给你”。
沈天官都有些忍不住暗骂原主,身在福中不知福,拿着这么好的一手王炸斗地主的牌拿去叠火车。
不过她不是原主,认错只是为了铺垫接下来的事情。
“母亲,我要娶夫,带回来的那个男人”。
话一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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