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快进去给她看看。”
简溪打趣的看着一脸紧张的顾闫北:“啧啧,我还是第一次见表哥这么紧张,说说看,屋里的是不是个女的?”
“你快去,再拖下去,她都要烧成傻子了。”
“哦!”
褪去了打趣的形象,简溪的医师职责还是挺到位的。
跟着顾闫北走进了客房,在手背触碰到姜淮额头的一刹那。
顿时移开了:“这么烫?你还还给她穿这么严?”
“不穿着?、难不成你指望我给她脱了?人交给你了,给我好好的治疗,我先出去了。”
“切,洁癖狂。”
顾闫北心知自己在这里,对姜淮的名誉不好,离开客房后,还细心的带上了门。
一个小时后,简溪拖着劳累的身子走了出来。
“唔,累死我了,表哥给我倒杯水。”
顾闫北一边朝厨房走,一边问:“她怎么样了?”
“被人下了药,还好剂量不是太多,我给打了三支安定剂,然后泡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澡,为了防止她发烧,我给她打了点滴。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表哥了,我医院还有事,先走了。”
“嗯,路上小心!~”
简溪一笑:“今天的太阳一定是从西边升起来的,啊哈哈,那什么我先走了。”
简溪离开后,顾闫北又去了客房,看了眼正在打点滴的少女。
脸色不似之前那么红热,呼吸逐渐平稳。
安静的如若一个天使。
观察了大概有几分钟,顾闫北推开了客房的门,去了隔壁的书房。
顾闫北是京城驻云城的高级指挥官,平时一般很少回云城市里,大多的时间都是待在云城的部队里。
今晚之所以会出现在绯色酒吧,也是因为给唐沐庆祝二十六岁的生日。
都说工作起来的男人是最帅的,灯光下,顾闫北那张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的手指握着钢笔,在纸上行云流水般书写着关于部队的工作报告。
一个小时后,隔壁客房内。
药效退的几乎差不多了,姜淮终于从混沌中清醒了过来。
“嘶……”胳膊才刚刚一用力,就疼的她额头直冒汗。
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看着陌生的房间,左手上的输液管……
身上一件浅蓝色的睡衣,这不是她的衣服!
受伤的那只手,急忙扯了扯衣领,里面的内衣不见了。
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毫无血色。
洁白的皓齿紧咬着下嘴皮,恨不得咬出血,身子更是颤抖的厉害。她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还是没有避免被人强,暴的可能么?
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既然让她重生了,为什么还要毁了她,为什么……
“啊……”
姜淮发泄似的捶打着自己的身子,声音里是难掩的痛苦。
在书房处理工作的顾闫北,在听到姜淮的叫声之后,浑身一震,急忙起身,推开座椅,大步冲出了书房。
然后大力的推开了客房的门。
门开了,入目的就是姜淮那自虐的愚蠢行为。
“你在干什么?”
好不容易帮她处理好的伤口,再次出血,鲜血染红了纱布。就连另外一只手的输液管里也都是鲜红的血液。
看着站在门口的顾闫北,姜淮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良久才回了神,痴傻的看着顾闫北。
“顾闫北?是你救了我?我没有被人强暴是不是?没有……”
顾闫北踩着脱鞋走到了姜淮的身边。
眼神里皆是怒意:“我要知道你会自虐,就不该救你。一个不知道爱惜自己的人,不配让我救。”
“不,不是的,我比任何人都要爱惜自己,我只是以为,自己,自己被强暴了……”
她好不容易才重生,有了报仇的机会,在没有报仇雪恨之前,她就算再苦再累,也不会轻言放弃的。
到底还是个孩子,顾闫北没有再责怪她,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受伤的胳膊,把纱布解开。
“忍着点,我先给你上药。”
“那,那个你轻点,我怕疼。”
顾闫北闻言一愣,手下的动作却是又轻柔了一些。
“怕疼,还用玻璃割自己?”
“我,我当时没有别的办法了,比起被强暴,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的。”
顾闫北没有再讲话,安安静静的帮姜淮处理好了伤口,另一只手的点滴也输完了。
熟练的拔了输液管,让姜淮直接按着手上的针孔。
“你先休息,我出去给你煮碗面。”
姜淮一愣,随即激动地点了点头:“谢谢舅……你。”
顾闫北没有讲话,直接离开了客房,姜淮才猛地松了一口气。
差点,就喊成舅舅了。
上一世,她的男朋友季淮安是顾闫北的外甥,所以她习惯了跟着季淮安喊顾闫北舅舅。
而且上一世,她怕顾闫北,是那种老鼠见了猫一样的怕,每次一接触到顾闫北的眼神,她就会条件反射的紧张,害怕。
却不想,临死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会是他。
上一世她活的太苦,姜家大小姐流落民间,跟着养父母过了十几年的贫苦生活。
十五岁才被接回姜家,回到姜家后,胆小怯弱的她,成功的被柳眉和姜菀哄骗,成了一个不学无术,混迹夜店,打架斗殴的小太妹。
亲生父亲厌恶自己,唯一对自己好的爷爷,也对自己失望透顶。
她把一个大好的未来,活成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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