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夜晚将这座繁华城市覆盖,伴随着柔和的星月,让人觉得心怡飞扬,却又忐忑不安。
浴室里传来激情飞扬的水声,伴随着任永欣欢快的歌声。
凌菲碟蹑手蹑脚走到了客厅,糟糕的是,大门的钥匙不翼而飞,一定是林为婉防患于未然,藏匿了钥匙。
她急速环顾整个房间,想找一个可以隐匿的地方。她拉开衣橱,满满的衣物堆积,根本容纳不下她;观望大床,床腿直接和地面连接,没有一点空隙;就连桌子下也没有空隙能容得下她。
她急出一身汗,飘飘洒洒的落地窗帘就像一个娇俏的舞者,随着风的呼吸在翩翩起舞,她的眼睛顿时一亮。
“老婆,你去哪里了?”身穿睡衣的任永欣推门进来,他的眼光四处搜索,没有看到凌菲蝶的影子。
望着微微荡漾的金缕窗帘,他露出了笑容。
他打开音响,换了另外一种轻音乐,这种柔而多情的旋律降临,给这绚丽的夜晚增添了一丝韵味,没有喧嚣,没有冗杂。
他悄悄地向着窗帘走过去,隔着那层柔柔的金缕,抱住那个紧张的身体。
对方的心跳如鼓,“咚咚咚”压迫着单薄的胸腔。
“宛漾,你又在玩什么游戏了?你以为你躲起来我就找不见你了吗?小时候捉迷藏,哪次你能逃过我的手掌心?你休想逃脱掉我,这辈子都插翅难逃。”
天!地!当任永欣的妹妹天经地义,当孩子的姑姑感觉也不错,可同房是个重大问题,如果告诉他,她在苏宛漾的身上上重生,他会以为她脑子有毛病,说不定还会以精神病的名义送到什么鬼医院,到时候会更加麻烦了。
凌菲蝶的声音蓦然放大:“我是你妹妹,快放开我!”
谁知道对方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了。
“你当然是我的妹妹,情妹妹嘛。你忘记了我们小时候玩过家家的游戏,我们的身份就是情哥哥情妹妹,有一次大板牙硬把你抢去,我一急,差点打掉他的大板牙。”
凌菲碟一连几个转圈,虽然转开了他的身体,却作茧自缚,把自己裹得更紧。
“作茧自缚了吧。”任永欣笑着欣赏这具美人筒。
糟糕,窗帘越来越紧,凌菲蝶只能求饶:“快放我出来,不过,约法三章,不可以碰我。”
“我的小娇妻,你又搞什么新花样?”
任永欣拨开窗帘的束缚,她那美人鱼般的身体逐渐露出了水面,她闻到了他身上的好闻的沐浴露清香,吓得屏住呼吸,不让清香袭进她的鼻孔。
“怎么如此紧张?我知道了宛漾,你这是在和我玩chū_yè的游戏?”
“你……不要碰我,否则我会……”
“你会怎么样?”
“咬舌自尽。”
“你若是咬舌自尽了,那我的舌头也不要了。”
任永欣一步步嬉笑着走过来,距离她的身体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握紧了拳头,万一他越轨,咬舌自尽是不太明智,不如一拳将他打晕。
突然间,凌菲蝶感觉到脖子凉凉的,多了一条东西,一条白金钻石项链安静的躺在她如玉的肌肤上面,紫色的星型吊坠,如星星般眨着眼睛,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和她手腕上的印尼手镯简直就是绝配。
“老婆,这就是我跑遍整个旧金山,为你选的礼物,一条紫星项链。”任永欣的目光突然被她手腕上的光芒吸引,他好奇地摸着那枚晶莹剔透的印尼手镯,发出了赞叹的声音:“这个手镯正好和项链是一对,老婆,我们真是心有灵犀,我送你紫项链,你买了紫手镯。”
凌菲蝶的眼神飘忽不定,慌乱的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婆,你瘦了,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辛苦了。”
任永欣深深凝视着眼前的“妻子”,感动如潮汐般涌起,在这个夜里泛起波涛。光阴似箭,转眼小新娘变成小少妇,这张秀美的脸依然很美,在他眼里她身上的每一条经络,每一处轮廊都很美,美的荡人心魄。
凌菲蝶吓得身体后退,头拨浪鼓般摇晃,她怕他的肢体所进行的下一个节拍。
“宛漾,我知道你在电击中受了惊吓,有我在不要怕。如果到了世界末日那天,我们也要紧紧拥抱,等待生命的终点。来,到我的怀抱里来。”
他的瞳孔中闪烁着一个不安的女子的缩影,这应该是苏宛漾,还是凌菲蝶?
“我不是你的妻子,你是我前世的哥哥凌允昌,我是你的妹妹凌菲蝶,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比亲兄妹都亲。”
“宛漾,你又在和我玩前世今生哥哥和妹妹的游戏了,真是一个小古灵精,一月不见又有新花样了,不过我喜欢。”
“我真的不是苏宛漾,我是你前世的妹妹凌菲蝶,你千万不可以碰我。”
凌菲蝶急的汗浸透衣服,手腕上的印尼手镯突然发出一道炫目的紫光,宛若漫天彩霞把任永欣围绕在里面。
她瞪大了眼睛,观望着这个奇观。
只见阵阵紫光进入了任永欣的大脑,而后他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宛漾,这么晚了我们站在窗前做什么,快睡觉了。”
而后他拖鞋一甩,头刚挨到枕头便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凌菲蝶看看手腕,印尼手镯静静地躺在她的手腕上,在灯光下散发着晶莹剔透的紫光,“真是神镯。”她亲昵地吻了一下它,她想,手镯本就是印尼的宝物,在穿越的过程中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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