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貌似有些心动了,咕哝着,“几十万的人,总不能都是蠢材吧,也许真的能捡到璞玉……”
“不是也许,是肯定能发现璞玉。”
神奇嘴硬,“你知道?你一个连武功都不懂的人会懂什么,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温暖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我有朋友就是在武馆好么?”
“什么朋友?”
“放心,是女的,不会给你大哥戴绿帽子。”温暖见他那紧张的样儿,忍不住挤兑了一句。
神奇顿时羞恼,死不承认,“你少自作多情,谁怕这个了?就你这样又丑又笨的女人,会有男人喜欢才怪?”
温暖讥笑,“那你之前防着姚初远干什么啊?”
“老子那是……”
神奇辩解的话还没想出来,就听不远处响起一声,“谁防着我啊?”
这声音……
温暖是背对着院门口的,还未看到来人是谁,可只听声音,便觉得此人定然不俗,神圣唱歌惊悚,可声音也好听,如山涧的水,清澈悦耳,神往的则带着一股雪山上的清凉脱俗,有种不沾尘世间的飘渺感,让人想起仙境中的天籁之音,而此刻,那是一种清风朗月般的开阔动人,很是舒服。
神奇却心底不舒坦了,瞪着来人,满脸的不悦,“你怎么来了?”
姚初远温和笑道,“我怎么不能来吗?”
神奇哼道,“你不是躺床上下不了地吗?你不是风一吹就倒吗?你不是别人打个喷嚏就能把你震骨折了吗?”
温暖,“……”她都没脸再转身了。
姚初远也不恼,而是顺着他的话调侃道,“那奇弟可要小声些说话,你刚刚还遗漏了一句,声音大了,我也能被震的晕过去。”
温暖想笑了。
神奇却黑脸了,“你少扯淡,赶紧说,来干什么?”
姚初远很坦荡的道,“负荆请罪来了。”
神奇冷哼了声,“那你的荆条呢?一点诚意都没有,还敢说请罪?”
姚初远指了指旁边的姚树,“荆条有何用?不过是一种姿态罢了,我带了比荆条好的东西,更能显示我赔罪的诚意,何乐而不为呢?”
神奇看向姚树,就见他手里捧着两样东西,只是都用布小心的蒙着,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忍不住皱眉,“这是什么?”
“琴和棋。”
神奇不屑道,“就知道是这两样。”
姚初远依旧好脾气的道,“我所学之艺,也唯有这两样可以拿的出手去,送人嘛,自然要送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好的,方能体现心意。”
“你想送谁?”神奇紧张起来。
姚初远含笑望着温暖的背影,“当然是送温小姐,舍妹不懂事令温小姐受了委屈,作为兄长,我管束不严,难辞其咎,所以……”
神奇打断,“不可能。”
“嗯?”
“她不会收的。”
“为何?”
神奇气的想跳脚,“你说为何?她是我大哥的媳妇儿,却收你一个外男的礼物,这算什么?私相授予?暗度陈仓?还是公然守着我的面,姚初远,你这引诱的手段也太肆无忌惮了!”
姚初远,“……”
神奇看着他那张脸就有种不放心的感觉,于是,毫不客气的撵人,“赶紧走,东西也带着,趁着我大哥不在,你还能捡回一条命,不然,哼,你知道我大哥的厉害。”
姚初远失笑,“奇弟,你紧张什么?”
神奇顿时吼道,“谁紧张了?”
姚初远揶揄的笑笑,“没紧张就好,我当然知道温小姐是你大哥的媳妇儿,是你的嫂子,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哼,你知道就好。”
姚初远摇头苦笑,“我不敢不知道啊,明姝那丫头就是因为不愿知道,所以才会挨了母亲三巴掌,又被父亲家法处置了一番,最后关了禁闭,我和父亲上门请罪……”
“那是她活该!”
“是,那是她的错,我作为兄长,也很惭愧,这才略带薄礼,希望可以弥补温小姐一二,看在姚家和神家世代交好的情分上,以后莫要生了嫌隙。”
神奇哼道,“花言巧语。”
姚初远笑,“字字句句皆肺腑之言。”
“你……”
姚初远截断,“你二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
神奇一时没明白,“你说这个干什么?”
姚初远笑道,“有你二哥在,你还担心什么呢?不管是容貌还是才学,我都输了一筹,温小姐看过了仙界的雪莲,对我这种养在池塘里的残荷还能入了眼?”
神奇撇嘴,“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人贵有自知之明,我一直都铭记。”
神奇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再挤兑他好了,姚初远就是这样,永远看似不温不火的,却能在不动声色中化解了你所有的戾气和棱角。
温暖挑眉,这人练过太极吧?你进我退,你退我攻,套路玩的不错,倒是个妙人,比起姚家那对自以为是的姐妹要聪明太多。
“温小姐!”姚初远忽然对着温暖喊了一声。
温暖不好再背对着了,缓缓转身,迎上那双温融通透的眼眸,忍不住觉得眼前一亮,果然是个清风朗月般的人,若是她没有先入为主的见过神往,那么看到他时,一定也会惊为天人吧?
他和神往都生的美貌,只是神往的美太超凡脱俗,而他接地气了点,就像他刚刚的戏言,一个是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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