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今天一天都没有怎么看到肖诸绝,司西有些奇怪,四处找找也没有找到,干脆上楼去房间里看一看碰碰运气。
没想到,房间里还真有人!
早上铺好的整洁床铺已经变了模样,拆开的被子中间鼓起来,睡着的人一头墨色的碎发露出来,是肖诸绝在睡觉。
怎么还不到晚上,小猫就趴在床上睡着了?司西有些奇怪,放轻脚步走过去,伸手想摸一摸肖诸绝的额头,难道生病了,要不然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趴回了被窝。
要知道,平时的肖诸绝可是不到凌晨誓死不休息的!
“唔~”脸埋在枕头里的肖诸绝当然是清醒的,从听到门被推开的那一刻起,整个人都绷直在被窝里,恨不得把床铺挖出来一个洞钻进去。
可惜,已经准备好的计划还是阻止了肖诸绝的退怯,忍住跳起来逃跑的小猫只能不吭声装睡,直到司西摸上肖诸绝的额头,想量一量肖诸绝的体温。
皮肤相触的那么一瞬间,躺着装睡和站着弯腰的两个人同时僵硬了一下,肖诸绝悄悄的抬起一点头,以防自己因为紧张愈发快速的心跳让自己喘不过来气。
而司西的原因更简单,被窝里的肖诸绝是红果果的。
咳咳,也许是窗外夕阳自带昏晕的阳光暗暗的让人有些晃神,也许是湖边吹来的微风卷起的纱帐拂的人微醺,隔音效果意外良好的竹楼阻挡了屋外的声音。
只有司西和肖诸绝两个人的呼吸声格外明显,鬼使神差的,司西将手滑过了肖诸绝的后颈,声音有些沙哑的喊了声,“少爷。”
齐存和唐白木他们经常开玩笑,小猫、小少爷甚至猫大爷的喊着肖诸绝,只有司西一个人依旧称肖诸绝为少爷,不带戏谑更显亲昵,可是在这个时候,这一声少爷好像带着魔力,抚过肖诸绝的敏感神经,让藏在被子里的人再也忍不下去。
又羞又急的干脆反身将司西拽下来,压倒在床铺上,不得章法的啃……了上去。
肖诸绝是一只自认为已经度过幼崽期的小猫,即使一直牙痒痒也不肯找东西磨牙,所以扑上去啃住司西的时候,有些抑制不住冲动的顺便,磨了磨牙。
虽然没有猫崽模样时的牙齿尖利,但这个贴上嘴唇之后的下意识动作,直接将缱绻暧昧的气氛散了个干干净净,还没从肖诸绝主动扑倒自己的惊喜感中缓过神的司西,只能捂住自己略略刺痛的下唇哭笑不得。
肖诸绝也在自己下意识磨了磨牙之后,恨不得把前几秒的自己拽过来揍飞了,明明是准备强硬地扑倒司西,然后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自己怎么会突然想磨磨牙呢!
原本的计划,完全就偏理了方向,一抬头看到司西哭笑不得捂住嘴唇的模样,肖诸绝直接羞得耳朵发烫,准备团住被子藏起来,简直太丢人了!
“别、别笑了!”都快要掉眼泪的肖诸绝伸手想捂住司西的嘴,快要恼羞成怒的起身离开,没想到直接被司西扣住腰,“不准逃。”
亲了亲肖诸绝羞得通红的脸颊,司西看着肖诸绝大大的猫眼里印出自己的小小缩影,心里好像有猫爪子的肉垫软软的揉过,手上扣紧肖诸绝的动作却愈来愈紧。
“松开,我要下去!”全身红果果的趴在司西身上的感觉让肖诸绝别扭极了,姿势僵硬的用手撑住自己,转头呼了一口气还没未自己计划失败点蜡的小猫立刻瞪圆了眼睛,你你你你你的手在摸哪里呢?
单手轻抚肖诸绝的后颈,司西的眼神黑的醉人,表情十分认真,“对不起,这件事情应该是我先来的!”
?什么意思?被摸后颈舒服的不行,飘乎乎的肖诸绝眯了眯大大的猫眼,趴在司西的身上没有反应过来。
“想和你相拥,想和你彼此占有,想的我已经快疯了!”在肖诸绝的耳边低低的说了一句,司西就像剥开礼物一般,将红果果的肖诸绝翻身放回被窝,一边低声附在肖诸绝耳边说着喃喃的情话,一边用手指来回的摩挲。
虽然和自己吃掉司西的原计划有些不同,但现在的事情好像也差不多?单手和司西手指紧扣,另一只手紧紧的攀住司西,舒服的眯住眼睛的肖诸绝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双腿绷直脚趾蜷起,整个人时不时的泄出压抑不住的轻吟。
……
温莎特家族的唯一继承人,温莎特小姐并没有如同其他水系兽人治疗师那般的纤弱体型,刺目绚烂的红发高高的绑成马尾,身材高挑动作敏捷,贴身的皮裤和轻软的皮鞋,一看就是户外运动爱好者。
别家的小姐都是扑粉盛装,下午茶时间比美闲聊,自家的小姐直接素颜出镜,没有事还喜欢空手练练拳头打打野兽。
操碎心的管家已经从熊家三兄弟的拉面馆里回来,正急急忙忙准备回来向温莎特小姐复命,没想到楼下马场没找到小姐,花园角落的拳击室也没有找到小姐,掏出手帕擦擦汗的管家抓住身边路过的女仆,“小姐人呢?”
“管家大人,小姐去了湖边,说是晚上加餐,吃生鱼片!”被随手抓住的女仆十分机灵,立刻向管家报告了温莎特小姐的具体动向。
生、生鱼片?温莎特家族里的唯一一片大湖里,能做成生鱼片的,可只有长达两米,生性凶猛的哈齿鱼啊!小姐怎么又跑去和这种大鱼对上了?
顾不上文质彬彬的外表了,管家大人一路小跑的冲去湖边,心底最后一丝奢望落空,原来小姐真的没有借住任何工具,是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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