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为此次事件的主角,那个坐在帷幔后面的绿苛姑娘更是脸色煞白,一时之间竟不晓得自己该说些什么。
“这不可能!我们都出了价,绝对不止两百年!为什么木牌上面没有我们?!”大堂内,一个妖怪突然站出来大喊道。
虽然说此次花魁竞拍是有贵客到来,但是却并不碍于他们出价,谁人不知在这花楼之中,给花魁出价从来都不会低于一千年修为!怎么可能会被一个两百年修为的小妖竞拍到了?莫不是有什么黑幕不成?
那妖怪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开始应和说对,顿时,整个大堂如同被天雷劈中了一般,一片吵闹。
“众位客官稍安勿躁,请听时娘一言!”时娘突然挥手,指尖有一道光瞬间洒出,顿时,整个大堂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我花楼虽然只不过是一家qing楼,但是在魔界里,谁人不知我花楼的主人是绝对不能得罪的,而我花楼竞价的规矩,也是我们花楼的主人所定,各位手中拿到的木牌,都是经过施法的,不是一般人能随意改动,因此,众位客官也不必怀疑此间是否有内幕,而我花楼有规定,这木牌上是怎样的结果,就必须要遵循,既然这位客官以两百年修为竞拍到我们此次的花魁,绿苛,起来吧,跟这位客官走吧。”时娘微微偏首,将目光落在帷幔里的绿苛身上,语气冷淡的说道。
那绿苛似有些不可置信此番结果,坐在椅子上久久不曾动弹。
“绿苛?!”时娘见状,语气显然有些不悦。
那绿苛此时才悠悠的从椅子上起身,然后柔柔的走出帷幔,来到舞台前。
那个修为浅薄的小狐狸到现在都没有办法相信自己竟然误打误撞的竞拍到了花魁!简直不可思议!他此前也只不过是想要随手玩玩而已的!
“公子,这边请吧。”绿苛微微俯身,淡淡的看了那小狐狸一眼,然后有些不太情愿的与他一道离去,离开的时候,目光还是有些不甘的看向二楼那个房间。
可那时的风浮裳,仿若并未注意到这个眼神,只是悠悠的喝着茶,心里猜测着,那个爱捣乱的小东西此时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风浮裳,难道你其实没有参加竞拍吗?”梓枝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惊诧的瞪大双眼。
“可是不对啊!我明明看到你的木牌上是写了字的!”梓枝十分肯定的说道。
那时绝对不是她眼花,她的确看到风浮裳在那木牌上写字了!
“我那是在施法。”风浮裳显得漫不经心的说道。
“施法?施什么法?”梓枝有些茫然。
可那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用一双崇拜的眼神看着风浮裳的小妖像是听明白了。
“原来破坏掉这木牌上法术的人是您啊!”小妖惊叹道。
不过也是,花楼主人虽然没人见过,但是都知晓他的法力高强修为高深,绝不是一般的对手,施在木牌上的法术也绝不是一般人能够解开,想来,的确只有魔君大人有这个能力啊!
“什么?风浮裳你把人家木牌上的法术给破坏了?”梓枝诧异十分。
难怪她刚刚看到风浮裳在木牌上写着什么,却怎么都瞧不见到底写了什么。
可是为什么突然之间要将人家木牌上的法术破坏掉?他既然不想参加,不参加便是了。
“有些事情,你还小,不明白。”风浮裳冷冷的说道。
而然小妖似乎还想继续说什么,被风浮裳直接无视,带着梓枝走了。
哇!魔君大人果然帅气的很!那举手投足之间,当真是一般人都没有办法模仿的啊!
“风浮裳,既然之前一开始就没打算参加那个竞拍,为什么要抢牌子?还有啊,那个叫绿苛的女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你为什么要把她安排给了一个小狐妖?”梓枝脑袋里实在是有太多太多问题了,一时之间还不晓得该先问哪一个比较好。
风浮裳飞她的问题却只是轻而一笑,可似乎并不打算回答。
梓枝是一个有问题必须一定要问出来并且得到答案的人,否则的话,那些个疑惑埋在心里面着实难受的慌!
可看风浮裳那高深莫测的神情,狂狷不羁的笑容,就知道此事一定不那么简单!既然如此,她更加更好奇了!
“风浮裳,你就告诉我嘛!好不好?你一定知道那个绿苛有问题是不是?不然的话,你怎么舍得把她送给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狐妖?”梓枝有些无赖的凑到风浮裳身边,揪着风浮裳的衣袖就开始撒娇。
风浮裳的定力那可不一般,瞧见梓枝如此楚楚可怜又娇滴滴的模样,竟然还无动于衷。
最终,梓枝只能败下阵来,微微叹了口气,放开扯着他衣袖的手。
“好吧好吧,我觉得你现在应该是不会告诉我的,就算是我再怎么求你,你也不会有所动容的吧。”梓枝露出一个十分失望的表情,然后像个受伤的小猫咪一样缩回了自己的角落里面。
风浮裳斜眼看着她:“......”
“不过我就是好奇,那个绿苛跟真的绿苛真的长的有那么像吗?那突然冒出来的小妖莫不是看花了眼?”梓枝盘坐在贝壳里面,两个小手捧着脑袋似在自言自语。
“不是像,是一模一样。”风浮裳突然大发慈悲的插了句话进来。
梓枝闻言,顿时惊诧的张大了嘴巴,“不可能吧。”
有那么像?
“这个绿苛无论是从相貌,还是身形,亦或者是姿态和才情,与真的绿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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