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君临的声音暗哑,刚睡醒的时磁性最为诱/惑。
“查到……嗯……”林子鹿话才刚出口,就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人给啃了,不自觉嘤嘤出声。
原来她睡梦中感觉到的酥痒,是某人在她身上乱啃。
君临埋头在她的颈窝,细细地吻着她嫩白细腻的玉颈。
林子鹿只觉得自己是被一只狗给看上了,把她当骨头似的啃着,“大早上的发什么疯?狂犬病?”
“午时了。”君临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她的脖子,才恋恋不舍地抬头。
“那也不能发疯。”林子鹿扯了扯自己的衣襟,想把脖子给遮住。
见她嘟着嘴的可爱模样,君临又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柔声说:“遮不完的。”
“流氓。”林子鹿在被窝里抬起脚,往他的腿上踹了过去。
这一踹,她却听见了某人隐忍的闷哼声,以为自己踹疼他了,于是急急问道:“怎么了,我好像也没怎么用力呀?”
君临的表情有些扭曲,确实没怎么用力,但那被踹的地方很脆弱啊……
“没,没事。”
“你不会是昨晚上受伤了吧?”林子鹿对自己脚底的触感没有一点意识,以为只是踹到他硬硬的大腿,以为他腿上受伤了,就想掀开被子察看。
让她察看还得了,君临一把按住了她,“玥儿这是想引火自焚?”
脑子里一向喜欢装一些不能吃的东西的林子鹿,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君临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有方才脚底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然而她的脸先她的思维一步红了起来,她一张脸绯红却想调侃君临:“我才用了这么点力气,你就不行了?”
君临倏地笑开,行不行好不好,要试过才知道不是吗?
“玥儿可以试试看,到底行不行?”他的话中透着危险,那勾起的唇角怎么看怎么邪恶。
“你要干嘛!”林子鹿双手环抱在胸前,警惕地盯着他。
“呵呵。”君临笑了起来,伸手去揉了揉她的头,话音里满是宠溺,“没有娘子的准许,为夫不敢。”
说完便翻身下了床,拿起一旁衣架上的衣服穿上。
“玥儿是要继续睡还是为夫伺候你起床?”君临一边系着腰带,一边问那床上捂得严严实实的人儿。
“我浑身酸痛,都没力气了。”林子鹿从那被子里伸出一双手来,凝着一双水眸撒娇似的望着他。
君临也伸手去,没有拉住她的手,而是直接将她抱出了被窝,让她坐在了床边。
然后替她一件件儿地穿好衣裳,又拧了帕子给她擦脸,倒了水给她漱口,最后甚至还想给她梳头。
林子鹿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里映出的君临那认真的脸。
春日的暖阳为他的轮廓勾勒出了柔软的金边,他半垂着的睫毛掩不住那双墨眸里的情深,他的嘴角轻轻扬起浅浅的弧度,整个人说不出的柔和。
他向来冷硬,为她梳妆的时候却是柔情尽显。
不知为何,她觉得眼眶微微湿润了,这样一个宁静美好的时刻,她是真真切切地感到幸福。
身边有他相伴,真好。
林子鹿抓住了君临的手腕,看着他不解地朝铜镜望了过来,她说道:“小临子,替我描眉吧。”
“玥儿是嫌为夫梳头不好看?”君临笑着说了句,却还是放下了她的头发来到她的面前。
古人常常喜欢让自己心爱的男子给自己描眉,林子鹿也很喜欢。
他弯身在她面前,认真地替她画着眉,那完美无瑕的俊脸就近在咫尺,让她看痴了去。
“好了。”等他画好了叫她,她才回神。
看见镜中的自己脸上挂着两条粗黑的毛毛虫,林子鹿哭笑不得,决定以后要好好训练君临。
两人在房间里磨蹭了好半天才出去,门口守着的夜莺看见林子鹿的时候很没骨气地笑了出声。
“小夜莺,不准笑!”林子鹿愤愤地警告道。
“小姐,你今天这眉毛,哈哈哈……”夜莺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家王爷已经黑了的脸。
“这月的月钱不要了?”君临一个冷眼扫了过去。
夜莺立马闭嘴,换上了一张冷漠脸,心里汗涔涔的。感情这眉毛还是他们王爷的杰作啊。
“要不我去重画一个?”林子鹿试探地问了君临一句。她方才就想擦了,谁知道这丫的不让她擦掉,说是他画的,怎么样都好看。
“去,给王妃那顶帷帽来。”君临对夜莺吩咐道,这是坚决不让她重画了。
林子鹿默默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为了不打击他的自信,怕他以后不给她画了,她才不会听他的话。
最终林子鹿是戴着帷帽出的门,君临要去查君澈的事,而林子鹿去了一趟米其林之后就辗转去了麒麟阁,想让人去查一查青衣的行踪。
麒麟阁的发展模式与其说是一个门派,不如说更像是一个学院。
不像一般门派,学武之后就必须留在那里为门派所用,麒麟阁的学员有相当大的自由,学成之后就可以离开。
因此麒麟阁吸引了很多的江湖散客,他们本就不喜被拘束,在麒麟阁能得到更好的发展。
作为武林新兴势力,这两年麒麟阁的壮大着实是迅猛得惊人,很多人都在好奇,这麒麟阁阁主是个什么样的人。
而现在这个阁主大人正在麒麟阁门口,被人给拦了下来。
原因就是,不是学院的人,也没有学院信物,视为外来人。
一个外来人,当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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