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涯早已有妻室,不会对我存有异心,你别想多了。”
林子鹿知道君临一直对梦涯怀有敌意,但梦涯已经是有妻妾的人了,怎会又对她产生什么想法呢?
况且梦涯一直对她礼貌有加,从不会有什么越矩的。
而真正过分的,是君临身边的慕容箐,如此明目张胆地觊觎她的男人!
“他是什么意思,我清楚得很!”君临再懂得不过了,梦涯看着她的那种眼神意味着什么。
“黎王,看样子你与这位姑娘很熟啊,不知她是?”慕容箐要还是听不出来什么,就是真傻了。
君临没有回答,而是抿着唇看向林子鹿,似乎是在问她,她是他的谁?
“我怎么会和黎王殿下熟呢?不过只是认识罢了。”林子鹿回望着君临,说出了令他失望的话。
“真的吗?”慕容箐不信,君临的反应太明显了,她已经知道了林子鹿的身份。
“不信你问黎王殿下。”林子鹿努了努嘴,指向君临。
慕容箐疑惑地看向君临,几分探究几分隐藏的兴味。
“自然……是真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君临嘴角牵起一抹嘲讽。
“那你们好好玩吧,我和黎王就先去逛花灯了。”慕容箐伸手扯了扯君临的袖口,又立马收回手来自己率先往后面走去。
她知进退,碰他却不逼他。自以为将他掌控得很好。
君临深深地看了林子鹿一眼,毅然,转身。
林子鹿那唇瓣张了张,却是始终没能喊出挽留的话来,呆呆地看着他们远离她的视线,渐渐混入人群里。
“小鹿儿……”梦涯站到林子鹿的身边,安慰道,“定是皇上下了旨,君临才会陪着她。”
林子鹿苦笑一声,她当然知道君临定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但无论是什么原因,让他看见那女人在君临的身边,她就难受不已,鼻尖的酸涩叫她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心中有多么介意。
就是该死地介意,介意慕容箐靠近他,触碰他。
“走吧十一,咱们也去看花灯,这大好的景色怎能错过了呢。”林子鹿吸了吸鼻子,大步朝着花灯的放心走去。
梦涯和林子鹿两人几乎将湖边的花灯全都逛了个遍,但是梦涯知道,身边的人儿的目光一直都没有落在花灯上。
每每回头,总是能看见她痴痴地望着一个方向,他顺着看过去,一眼便看到了那个身形颀长的人。
他们走的路线是林子鹿带领的,原来她是追着他们去了。
这又是何苦呢?要这样一直看着前面的人打情骂俏。梦涯有些心碎,尤其是见了林子鹿这失魂落魄的模样。
逛完灯会,君临和慕容箐回了黎王府,而梦涯将林子鹿送到了林府的门口。
“早些睡吧。”梦涯轻拍了拍林子鹿的肩。
“嗯,你也是。”林子鹿点了点头,却是有些心不在焉。
“我先走了。”梦涯摇摇头后道别。
“再见。”林子鹿也与他道别,但她并没有在道别后回去林府。
而是等着梦涯走远了之后,转身跃上了墙头,眺望隔壁的黎王府。
黎王府的布局,她不敢说一清二楚,但酒窖她却是找得到的。她没少去黎王府偷酒喝,今日便要再去寻一瓶佳酿。
酒窖在黎王府的地下,林子鹿走到门口的时候,那侍卫都识趣地退下了,她黎王妃要喝酒还没人敢拦。
里头点了灯,但还是有些昏暗的,林子鹿也不看脚下,还没喝酒走路却是有些飘飘然的。
靠着自己灵敏到可怕的嗅觉,林子鹿翻出了君临那几罐香味极浓的花酿。
她也不用杯子,就用抱着那坛子酒躺在那铺了柔软的狐狸毛的榻上喝了起来。
也是因为林子鹿时常过来喝喝小酒,这酒窖里才会常备着榻,以前可没有这东西,都是为了林子鹿能舒舒服服地喝酒才放置的。
曾经就有两次,林子鹿在酒窖里喝醉了,抱着那酒坛子坐在地上就睡了过去。君临知道后,立马就叫人准备了软榻。
就在刚才林子鹿进入酒窖后,就立马有人来君临的书房门口去报信。
“王爷,王妃方才去酒窖了。”那侍从站在门口说道。
话刚说完,就见那窗户里的灯光闪了闪,不过是眨眼的时间,已经没了他们王爷的影子。
果然他们王爷是神出鬼没啊,那侍从感叹道。
在他感叹的时候,君临已经来到了酒窖门口。
“王爷……”守着酒窖的侍从正想下跪行礼。
君临摆了摆手吩咐道:“都下去。”
“是!”
君临打开酒窖的大门,缓步踏下台阶去,与林子鹿那轻飘飘的步伐不同,他的步子沉稳而有力。
墙上的灯光明灭,酒窖里凉气袭人,君临走下最后一步台阶,闻到了一股子浓烈的酒香味。
与那封存的酒散发的醇香不同,这明显就是已经打开了的酒的浓稠的香味。
他不假思索便往那软榻的地方走去,他知是自家王妃又在喝酒了,还打开了他那珍贵的花酿。
虽说那原本就是为了她而收集的花酿,却不想她用来借酒消愁,完全都不能识得那酒中滋味了。
果不其然,君临在那角落的榻上,那昏黄的灯光下,看见了那个依着枕头躺下,抱了一大坛子酒的林子鹿。
那软榻边放了三坛还未开封的酒,他一眼辨认出来了,包括她手里那坛,全都是花酿。一坛不剩,全被着小女子给找了出来。
“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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