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
聂小倩淡然一笑，伸出手轻轻的划过冯导，不是…宁采臣的脸颊，轻声说道：“我活着的时候，遭凌辱而死，变成鬼后，却又被姥姥逼着去勾引男人，残杀活人…”
“但是，我从来没有亲自杀害任何一个人…我不喜欢…”
“人常道，死了，就是解脱，可是人们不知道…有时候，死了，比活着更可怕…”
“采臣，谢谢你出现…我想…为我之前犯下的错，弥补一些……或许我们再也无法相见了，但是…我希望你能记住我，好么？”
说道这时，聂小倩已经满脸泪痕，她看着宁采臣，深情款款道：“如果…能有下辈子，我一定嫁给你！”
说完，她一咬牙，转身从窗外飞去，李歌扬本欲阻拦，可想了想，却还是由他去了…从窗外，飘飘荡荡坠落下一卷画卷……
冯导坐在地上一声不吭，他现在心有一些乱…
“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
李歌扬拾起那卷画卷，画卷上的内容，他不看，也知道是什么。
他将那画摊开，放在在冯导面前…
那画中，画着的，正是是聂小倩，画中的聂小倩，凄美……而一旁，写着的，就是李歌扬刚才念的诗。
“这画，是宁采臣画的，这诗，也是宁采臣和小倩一起提的，虽然你不是宁采臣，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看看，至于去或不去，你自己决定吧。”
说罢，李歌扬便转头离去，在踏出兰若寺之前，他还回头说了最后一句。
“如果我猜的没错，小倩…应该是想和黑山老妖同归于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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