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炎走下来,中午高峰期忙得不可开交,他打开冰箱想拿出昨晚买的片皮鸭,关上,再打开,没了。
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是谁吃的,他忍着打开锅幸好还有饭菜,装了一碗就上楼,转人聊得开心的肖龙一眼。
肖龙嬉皮笑脸逗得客人哈哈大笑,陡然背后一道视线习惯性回头,啥都没有,寒意猛地上身抖三抖,空调难道开低了?
回头看依旧是抠门的26c,邪门。
再回到房间,洗手间门是关着的,烛炎把饭菜放床头柜子上开始捣鼓沈文留下的瓶瓶罐罐,一堆中药中还算是有西药的身影,消炎的口服,旁边的纸条这时候就显得非常贴心。
好不容易等到洗手间门开了,他抬眼说:“来上药……”眼神变得冷漠指着洗手间:“洗了。”几分钟时刘念脸上就已经是老道的化妆痕迹也不管有伤。
他很拒绝,摸着脸道:“就这样。”
话音刚落,迎面扑上来一杯茶‘哗啦’扑上脸,刘念嘴张着震惊。
“太丑,洗掉。”
香料燃烧见底,烛炎走过去重新点燃一根扇风闻味,站在刘念身旁捻着脸上的粉屑,“还想要脸就洗掉。”
他无法动弹,僵硬着看烛炎时而还算和气时而阴狠的眼神,眼泪控制不住掉下来,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不好看。
烛炎看人没动作,拉着他进洗手间,毛巾湿着拿起就往刘念脸上擦殊不知这样很难卸。
顿时,刘念脸上旧伤加现在的擦伤疼的直抽抽,不用看也知道全红了,哽咽着阻止男人道:“我自己来。”
他不敢看镜子,惧于男人的威严憋着卸妆,脸上疼的手抖。
卸干净后看着清楚点,就是很红带着大大小小的伤,烛炎面上松动,拉着人出去坐在难得现代化的飘窗上,取出药膏给他擦,本想扔给刘念让他自己擦但看到对方哈巴狗似的眼神想到现在他们的身份一时忍住,自己动手。
中药味浓重,效果同样够重,几乎是刚碰上就能感受到一阵清凉加火辣,刘念激得眼泪刷刷的,烛炎也是个从没伺候过人的主下手不知轻重,整个过程十分受罪。
好好的一张脸骤然变得红红绿绿,淡绿色是药膏的颜色,虽是难看但刘念短时间就感到脸不再痛,接下来身上的涂抹就平静许多,“我不想下去。”因为现在很丑。
烛炎抹掉最后一处药膏,目光沉下来说:“我也不下去。”
“那你平时会干什么?”刘念穿好衣服低头,化妆就是他的伪装,此时伪装没了就像没了保护层,也没了那股自信。
“写毛笔字。”
“然后呢?”
“睡觉。”
刘念坐回床上将自己过得严严实实,他莫名的怕冷,“……你写字吧。”想说什么都说不出来,现实太刺激人了。
放好瓶瓶罐罐,烛炎摊开宣纸按老规矩磨墨写字,这是刘念第二次看男人写字,画面太宁静呼吸声都不敢发出来,他内心不安只能蜷缩在被子里瞪大眼睛盯着,可是他觉得现在应该靠近男人,一周的时间仅仅七天,自己没多少时间了。
这样一想,他爬下去端着座椅放书桌旁边,试探的拿起墨块开始慢慢磨,手指近乎透明和墨块对比强烈,烛炎不吭声算是默许。
长时间干同一个动作很容易产生困意,刘念抬起另只手擦擦眼睛继续磨,动作变慢。
烛炎道:“你去睡觉吧。”
“不用。”刘念控制不住打个哈欠自打脸,两脚踩上椅面双手绕膝,静静的看着男人写字目光痴迷。
刘念偶尔偷看他,烛炎知道,也知道那眼神里透着自己在看另一个不存在的人,渐渐地没了练字的想法,他轻轻搁下笔叹口气,旁边的人环着膝盖头点点的,困得坚持不住了。
他伸出手按上刘念眉心,对方身子一歪没了意识,烛炎突然接住人抱上床尽量错开有伤的部分,长发披肩手臂一压,几缕头发飘散在地。
沈文的药膏着实有效,就是价格偏贵,几个小时的功夫脸上便已去红,红肿消失想必也快的很,烛炎坐在床边。
手靠着刘念的手,比自己还要冰冷的体温。
兜里揣着刘念全部家当,或许对一个快要死的人来说见到最爱的那个人是唯一的愿望。
烛炎低下头看刘念,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刘念呆着看烛炎忙里忙完恍若活在梦里,用力掐自己一把直到疼的呼气才不得不相信面前笑意盈盈温柔的人真的是他。
“烛炎……?”刘念小心问他。
“怎么了?”
烛炎天君亲自弯腰给人套上袜子再穿上鞋,动作无可挑剔,捏捏坐床上呆若木鸡的刘念:“时间还早,我们下去吃饭,吃完饭出去一趟。”
“去哪?”刘念又问。
烛炎拉他起来笑了:“去干一件大事。”
浑身僵着任由男人拉他出去,刘念半晌摸不着头脑,他记得昨晚睡前还看着他写字然后睡着了,睡着前,男人很‘冷’,怎么一觉过后就变了一个人,更准确的说是变成了他心里的那个人,无论言行举止。
“烛炎?”
“难不成发现我的名字很好听?”烛炎反问。
刘念跟着他下楼急急摇头,欲言又止,索性把话全憋回肚子,没了化妆这层面具做什么事都没有心情,店里还没开门,他们刚下去的情况就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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