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了我们的事,”小福斯特先生握紧了双手,“菲丽丝勃朗特,她是我见过的最恶毒、最贪婪的人,因为不满自己辛辛苦苦服侍母亲多年所分到的微薄财产,她威胁我们,要让我的威廉,oh,我的威廉,去引诱我的母亲,只因为我的母亲对他存有一丝好感,她知道我和威廉毫无积蓄,敲不出金币,竟想出了这个办法,以为等我母亲爱上威廉,自然会将遗产分给他而不是该死的慈善机构,这样一来,握着我们把柄的她就能拿到母亲的所有财产。”
说到底,还是为了钱,“那你又是为什么要与菲丽丝小姐订婚呢?”莫羡疑惑地问道。
“这是一个骗局,”小福斯特先生说,“来自异国的小姐,如果你有情人,就会知道这种感受,尽管我和威廉小心行事,却还是差点被我母亲发现,菲丽丝认为我需要一个未婚妻以做掩护,而她如果成为了我的未婚妻,便可更容易操纵我们,所以,我们去乡下完成订婚仪式,为了不让我的冲动毁了我们,其实我也希望能在乡下呆一段时间。”
“但没有人会相信中产阶级的小福斯特先生会爱上一个粗壮的女仆,”福尔摩斯先生说,“更别提订婚了,所以你们不得不掩人耳目,特别是不能让福斯特太太知道,作为最了解儿子的人,福斯特太太一定不会相信你们相爱这种谎言,而你们同时是她的遗产受益人,也会让她产生不好的联想。”
小福斯特先生沉默地点了点头。
“说说案发当天的事吧,”福尔摩斯先生说,“酒不是你准备的。”
“是菲丽丝,”小福斯特先生说,“她听说母亲要改遗嘱的事,让我去探探口风,而我当时心慌意乱,丝毫没注意酒的事。”
当然会心慌意乱,毕竟他们不仅是母子,可还是情敌。
“母亲见到我很高兴,她还想亲自下厨,可是我只想打听到消息赶紧离开,”说到那天晚上的事,小福斯特先生居然冷静下来,似乎已经做好迎接自己刑罚的准备,“她邀我去房间里谈话,因为会有租客上门。她喝了很多杯酒,我没有喝酒的心思,她说了很多话。你相信吗?当她说自己不会改遗嘱的时候,我其实有些幸灾乐祸的,菲丽丝到头来也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但她不该说……她不该说……”小福斯特一手遮脸,眼泪大颗大颗地从他眼中滑落,他脸上的肌肉痛苦地抖动,仿佛坐都坐不稳,从座椅上滑落下来,跪在矮桌前,歇斯底里地大声抽泣,“威廉,oh,威廉。”
作者有话要说:
一行人不约而同地回想起**刚才离开警局时说的话,“有位退休的法官听说这件事想要为我们提供线索……”,而福特刚刚所说的约翰加兰,正是一名离职的法官。
事情不可能那么巧,恰好有一名法官符合侧写又正好有一名法官寻找警察提供线索,这两名法官绝对是一个人!
“我们走!”霍奇沉着脸就迈着大长腿往房门外走,倒是莫羡紧接着问福特,“那名约翰先生的旅馆在哪?”
根据他所提供的地址,bau小组连同一队警察开着警车一路飞快地在公路上前行,艾米莉在副驾驶座上不停地看向窗外,摩根手拿手机与指示g方向的加西亚保持联络,瑞德不安地咬着下唇,频频看表,莫羡皱紧眉头,双手环胸,右手手指敲着自己的手肘,“为什么约翰要引诱**和警长去找他?”
“他大概觉察到自己的尸坑被人发现,想看看警察知道了多少,”瑞德语速越来越快,“我们一直以为他是无组织(disanised)杀手,但我们错了,他精挑细选受害者,用不同的刑罚惩罚他们而不是顺心而为,应该是一名有条理的凶手,他会以提供线索、假装目击者等身份接近警察,为的就是看他们对案件的了解情况,如果**不小心透露出我们正在调查他的消息,或许会激发他的凶性……”
即使**和警长是训练有素的警察,但面对杀害六十三名受害者、可以称得上穷凶极恶的连环杀手,加上两人对提供线索的“退休法官”毫无警惕,凶手以有心算无心,最终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
警车开得几乎漂移般横过红绿灯,最终停在加西亚所说的蓝色屋顶房子前,还没等车停稳,bau小组成员们便纷纷双手握枪从车上冲出来,井然有序地围住这栋三层楼高的蓝色房子,只有两手空空的瑞德站在车旁一脸担忧,摩根与霍奇对视一眼,便在对方的掩饰下一脚踢开房门,“fbi!”
而当他们冲进房间时,正在和对方谈话的**和警长下意识举起双手,“怎么了?”
“约翰加兰,”摩根没有时间理会**的问话,枪筒对准坐在**对面、头发花白的男人,“请你举起手来,不要做毫无意义的举动。”
此刻,**方恍然大悟,她警惕地将手搭在腰带枪套上,双眼紧紧盯着上一秒还在相谈甚欢的男人。
“good job,”这名现任连环杀手、前任法官的男人微微颤颤地在枪筒面前转身面对小组成员们,不吝夸奖,“我正在猜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我。”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一手握住枪柄不解地问。
约翰加兰重重地叹了一声,如吟唱般面无表情地说,“这个世界有太多污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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