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鱼是自小被一个老道士收养,自从三年前老道士去世,临走前说会有人照顾他,从哪之后便有人每隔半年给他寄一笔生活费,足以让他安稳的读完高中。今天这封信,就是来自那个人。
将信拆开,沈玄鱼看了之后,脸色有些难看,将信贴身装好,说道,“老师,我要去回永陵。”
老师没有丝毫意外,“可以,留个假条就行。”
沈玄鱼有些疑惑,这学校放人也太轻松了吧,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本来他也没打算在学校久留。他已经开始意识到,有些事情正在渐渐改变,在他记忆里,上一世,,压根就没人寄这么一封信!
等沈玄鱼出了门,校长走了进来,“信给他了?”
班主任点点头,“他已经请假了,准备去永陵。”
“那就好,我也好交代了。”班主任还想问什么,校长摇摇头,表示不愿多说,班主任也就不好再问。
“沈家?没想到啊,当年沈家的孩子,竟然落在了北山,”校长手指无意识的敲着桌子,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回到住处,沈玄鱼将校服脱了,换了一身修仙,又将阴槐木带上,看着阴槐木沈玄鱼又想到傅六老头,忽然一笑,“要是他知道我今天就走,不知是何感想?是不是后悔将这木头给我?不过事关身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他站在窗前,仔细想了一番,钻进床底,取出一个长匣。
这是老道士唯一的遗物,说起老道士,沈玄鱼也有些伤感,若是能早回三年,或许还可给老头延寿,可惜啊,时空之能,远非他能左右。
老道不知名姓,只知是从南方来的,在北山的一座破观里落脚以后,一待就是半辈子,收养了沈玄鱼之后,除了传他一套剑法之外,教会他的,更多的是一些小习惯。
看着剑匣,沈玄鱼出了会神,拿起桌上的手机,照着信上的电话打了出去。
“嘟……”
“喂!你好!”
“你好!我是沈玄鱼。”
搁着电话一阵骚动,几秒钟以后,一个男人接上电话,嗓子有些沙哑,而且似乎还带着几分紧张,“咳咳,玄鱼啊,你看到信了吧,什么时候能来?”
“今晚出发,不过我要带一把剑上火车,你们想个办法。”雪芦剑是老道士的遗物,他既要远走,这是必须要带着的。
“没问题,我找人处理。”
沈玄鱼挂了电话,看着南方,抿了抿嘴,“看来,沈家,不简单啊!那真是我的家吗?”重生之前,他对自己的身世可是半点消息都没有,没想到这一世,竟然传来父母的消息,果真是蝴蝶效应?沈玄鱼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我的到来,扰乱了因果吗?”
用旅行包将一些洗漱用品装上,又拿了套换洗的衣服,沈玄鱼背上剑匣,便出门而去。
一路长途汽车,到晚上的时候,他来到了申州火车站。
人来人往,大包小包的行李,沈玄鱼背着剑匣就有些引人注目了。
火车票是买好的,就夹在信封里,沈玄鱼只需按点进站就行。
“身份证拿来!”
入口,沈玄鱼将身份证递过去,那人接了,随意一刷,又还给他,等沈玄鱼都走进去的时候,才猛然记起了什么,急忙打了个电话,“头,沈家要找的人出现了!”
安检的时候,沈玄鱼因为剑匣,被挡住了,他的剑是开了锋的,不可能蒙混过关,不过他也不着急,就在哪站着,他相信,会有人来处理这事。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那警务室出来了一个警察,看势头应该是这里的领导,将沈玄鱼叫了进去。
“玄鱼道长,因为上面放了话,我们也不会难为你,不过碍于规定,您的剑匣我们必须保管,在下车之前,会专门给您送还的。”
沈玄鱼听了这称呼,皱了皱眉,也没说别的,从背上将剑匣取下,“保管可以,不能损坏!”
剑匣一放,沈玄鱼便坐在候车室里,安心等待。
凌晨一点,沈玄鱼终于坐上去永陵的列车。
03车厢,沈玄鱼是卧铺,进去之后,他将包放在床底,便坐在铺子上,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灯红酒绿,心头有些沉闷,“沈家……”
申州在北,永陵在南,这火车到永陵,就到晚上了。
闲来无事,沈玄鱼拿出阴槐木,上面的血痕已经很淡了,这也说明阴槐木已经被完全浸透,感应了一番,发现里面小女孩的阴魂竟然稳定了许多,这也让沈玄鱼有些感慨,“阴槐木,尤擅养魂,不是假的啊!”
突然,他一抬头,发现上铺一个光头的眼睛正盯着他手里阴槐木,目光里充满了炽热。
见沈玄鱼抬头,光头强忍着把目光转过,对沈玄鱼说道,“小兄弟,你这木头,哪儿来的?”
光头心里直呼运气,眼前这小子手里拿的小木牌,不就是老大一直念叨的什么阴槐木吗?阴槐木能做什么他不知道,但是拿给老大,那就是五百万的奖金啊!
想到五百万的奖金,光头心里更热乎了,不等沈玄鱼回答,接着说道,“这样行不行,我是个倒腾古玩的,我看你这木头不错,买给我怎么样?”
沈玄鱼挑眉看了一眼上铺,任谁都能看出这光头的心思,“我这就一普通木头,又不是古玩,你要了能做什么,”说着将阴槐木装在口袋里。
“不是,你这木头是普通,但是卖相好啊,我拿上弄弄,就成真的了,嘿嘿,怎么样兄弟,你愿意的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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