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扯开嗓门道:“小姑,我舅舅要带我去骑大马。”
“哦···那你们去吧,别玩太欢,省得一冷一热容易生病,就要下雪了,早点回来。”说罢立在一旁微微笑着看我们离去,我转过头去去看她,只觉得哪里不以劲,平日里风风火火的林小七什么时候这么温文尔雅过了?
“林小七是不是不对劲?”
“她什么时候对劲过啊?整个一泼妇!”钱江嗤笑着回了一句,便将小包子抱在马上,再牵住马儿慢慢走着。
“是吗??”我意味深长的笑着看他。
钱江别扭的别过脸去。
“夭夭,是不是把我往别处推去,能让你心里好过一些?”
我没有想到事到如今钱江还能说出这些话,要说从前钱江对我的那些小心思我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事过境迁,每个人都在向前走,往前看,我从来不知道,钱江竟是一个如此“念旧”的人,况且这些日子林小七和他之间的互动,我们也都看在眼里,他······似乎也并不是毫无感觉吧?只是这些事情···我终是个外人,也不好评判什么。
“江哥哥怎么这么说哟,什么叫把你往外推啊?这话可说叉了啊!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伟岸的兄长,我永远也不会将你往外推!!”
钱江一笑,带了些无奈,带了些苦涩。
“好,那我就作你永远伟岸的好哥哥,永远在你身边。”
我笑笑,心中却是想着,每个接近我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运,希望这一回老天能开一回眼吧!
“夭夭,有什么事情不要藏在心里,说出来也许会轻松一些吧!”
“嗯······那我直说了啊!可不许生气!”
钱江屈起手指就弹在我脑门上道:“我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了?”
“那你对林小七到底怎么想的啊?她可是个好姑娘啊!别到时候给了她希望,又让她失望!”
钱江失笑:“怎么?不想做沽酒铺子的老板娘了,想转行做媒婆了?不对啊,这下巴上得贴颗长着长毛的黑痣,再画个浓一点的妆才像啊!要知道做一行竞争可是很激烈的,你这形象要是跟不上路子,哪个会来照顾你生意啊?!”
“去你的!正经一点好不好!我说真的!”
“那你想我和她发展下去吗?”突然,他停下来认真问着。
“想啊!!”
我如是答道,可一瞬间他那张俊脸更黯然下去,而后又似自嘲一般嗤笑一声:“怎么跟我爹似的,整日就知道操心这些事情!”
“林小七多好一姑娘啊!能挣钱,能后娃,又漂亮又可爱!”
“这么好干脆你们俩个一块儿过得了!”
“那哪成啊!这不破坏你俩个姻缘嘛,我哪干得出来!”
“哟,我到是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你干不出来的?”
“成人之美的事情我最爱做了!”
钱江定住,愣了愣又道:“算了算了,不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说个正经事。”
“你说!”
“你们去天行山接兜兜那阵,我抽空又去了回西渡镇,你还记得刘老西失散多年的孩子吗?”
钱江剑眉皱了皱,神色淡然道。
“自然。”
“我后来多方查探知道,刘老西家那孩子过去可一直呆在边城的,近几年才各地的跑,可又没人知道他究竟去过些什么地方。”
“你说边城?”
“对!而且钱老板死之前确实是见过那个刘家的孩子,刘家孩子又去过边城,钱老板又死于边城特有的青花草······夭夭,你有没有想到什么?”
想起因青花草中毒而死的爹娘,我恨意便又起来,道:“你说的有道理,可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陆承林连钱老板也要弄死?”
“你怎么确定钱老板是陆承林弄死的?钱老板不过接手过陆承林手中一个孩子,他们之间没有利益冲突,如果陆承林想要要回孩子,我想钱老板便是不舍,定然也不会为难于他,所以,我觉得钱老板的死和陆承林并没有关系!”
“江哥哥你说的有道理,我甚至觉得我爹娘的死,凶手其实另有其人,陆承林不过是背了个黑锅而已,可现在我们手上没有线索······”
“如果凶手是刘老西家的那个孩子呢?”钱江突然大胆的假设了一下。
我心头一跳,有什么东西飞快的从心头略过,可我没抓住那究竟是什么。
“夭夭,我这么说,不是要离间你和陆庆之,我明白陆庆之对你一直以来都是玩儿真的。”
“江哥哥你直说吧,咱们之间需要如此么?”
平素我最是喜欢有一说二,藏半句说半名这种相处模式真个会要了我的老命!
“要说动机,最有动机的人是祝新月!”
“你抢了她心爱的男人,你爹还杀了她爹爹,将她全家发配到了边城,害她母亲做了暗娼·····所以她才是那个最有嫌疑的人,而她刚刚在出事那段时间离开,又刚刚同陆庆之摘除清楚,又刚刚好忙于店铺营生,让别人找不到丝毫疑点来,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了吗?”
“你是说她算计好了一切,特意将自己摘除得一干二净,然后在幕后操作这一切,真正的凶手是她!而真正实施的人是刘老西家的那个孩子?”
“可那孩子为什么要帮她?”
“你难道忘了,她母亲到了边城以后生下一个男孩,早几年便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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