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打破虚空，飞升他界！”
“肉身不死，精神不灭！”
老者的话听起来多少有几分荒诞，甚至是接近于神话传说。
如果是旁人在此言语，不论是白展堂还是郭芙蓉都会立即扭身而去。
但是，缺德道人的武道修为，早已经打破了他们认知。
这样一个人说出来的话，由不得他们不信！
“前辈可是达到了那种境界？”
听着缺德道人好似呢喃一般的声音，白展堂不由重重的吞咽了一口唾液，声音干涩，有些震惊，又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郭芙蓉的眼睛陡然亮起，满脸希冀的看着缺德道人，耳朵更是大张，生恐漏掉一个文字。
不过，出乎两人意料之外的是，缺德道人并没有直面回答，而只是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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