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东城战事愈演愈烈之时,花海听箫冷眼看着地方,心中不禁开始踌躇起来,牧云歌临走之时,已经把调动乐隐的手令交付于她,言之:能收则守,不能.info
言语虽短,但是其中之含义,却让花海听箫感到浓浓的甜蜜,牧云歌之言说得清楚明白,守不住,那便退出白登关,这足以让花海听箫,知道对方是担忧自己的性命。
给姐躺下也好,血龙也罢,他们只不过是公会一员,充其量也就是牧云歌的朋友。对于两人,牧云歌完全可以舍弃,毕竟白登关的重要性,可比二人的性命,都要重要的多。这不是牧云歌冷血,而是眼下的状况的确如此严峻。
可是牧云歌毅然而然,做出如此的选择,自然是对于花海听箫的肯定,认为她的性命,在牧云歌心中的重量,足以远远超过了,白登关的重要性。
“文姬动手吧,小兰你也去帮忙。”
看着董白召唤出的那只鬼婴,已经愈加的虚弱,花海听箫直接冲着身边的女子,点点头郑重的开口道。
“喏,主公。”怀中古琴,静静站在花海听箫的蔡琰,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散不尽忧愁,永远萦绕在她的面孔。
花海听箫知道自己这位灵将,真的是不愿意弹奏任何一句琴曲,可是眼下之际,非她出手不可。蔡琰出手,胜率尚有五五之数,不出手,那只有静等东城沦陷之果。
而这样的结果,花海听箫真的不愿看见,不愿看到并州大乱,不愿看到自己的夫君头疼。对此只能委屈了蔡琰,对于蔡琰她并没有视为灵将,而是自己可以说话的闺蜜,甚至说把她当做了亲人。
虽然对方不会回答自己,也不会给予自己的指点,但是那静静的聆听,还是让她找到了一位说话之人,可以分享自己内心秘密的知心人。
“有劳姐姐了。”花海听箫有些不忍,不过还是做出自己的选择,冲着蔡琰开口道。
凝视着自己主公的双眼,见到对方真的萦绕这歉意,蔡琰心中倒是一暖,轻轻的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丝笑意。
那一刻如同春暖花开,又如阳光乍现,令人感到此言,不能直视于对方。就算花海听箫拥有倾国之姿,可是在此女的一笑之间,也不近黯然落色。
“主公,莫要如此开口,臣下本就该为主公效力,此段时间,乃是主公仁慈,没有怪罪我未尽全力,还给我足够的理解,文姬心中自然理解,谢主公厚爱。”
蔡琰说完直接转身来到城头,怀中所抱的古琴,瞬间散发出一道光罩,遮笼在此人身体的四周。那纷纷向城头抛射的流矢箭雨,击打在光罩之上,顿时化为粉末消散。
来到城头之中,蔡琰似乎没有太多的关注战场,轻轻的把泛着流光的古琴,放在了城头之上,双手轻轻的抚摸着琴弦,似乎是在抚摸自己爱人的发丝,轻柔,带着深深的迷恋。
“铮”一声琴弦争鸣,似乎如同春雷一般,那一瞬间,整个天空惊雷乍响,似乎与琴声遥相呼应。
“天地弃者。”一声娇吟自蔡琰口中传颂,在这一刻,天地之间轰然变色,紧接着银龙盘旋,那炸雷般的怒雷,在城头瞬间作响,传荡在四周,让周围的己方与敌方兵士,纷纷驻足凝视城头,为这等异象深深的恐惧。
“蔡琰?”张绣抬头,扫了一眼城头的女子,此人女精通琴术,算是继承了蔡邕的所有传承,虽然不知道此人的厉害之处,但是张绣绝对不敢小视此女。
而就在琴曲传荡,未等张绣出口,提醒自己主公小心之际,只感觉到得浑身已经无法行动了,他已经被对方的琴声所禁锢了,张绣傻眼的看着城头那蔡琰,对方这音阵之术,为之感到胆寒而恐惧。
这音阵之术着实了得,就算距离颇远的张绣,也被如此琴声禁锢。而且身边众将士纷纷驻足,显然如同他自已一般,被这音阵所禁锢原地,这是何种的手段?何种的威能?只怕也只有阵图师与之可以相比。
可惜本方并没有阵图师,也就说对方施展的音阵之术,根本无法破解。好在主公与自己距离颇远,想必就算这音阵之术,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尽杀此地之敌吧?
迟疑,便证明张绣毫无把握可言,故此只能心中徘徊,却毫无办法可用,静等对方停止便是。
随着蔡琰的琴声响起,莞尔动听的歌谣,再次自她的嘴中传唱:“我生之初尚无为,我生之后汉祚衰。天不仁兮降乱离,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
那一曲千古名曲,带着无比悲戚的曲意,顿时勾起众人的心中,那浓浓的悲愤之情。胡笳十八拍曲中那股怨念,导致众人阴暗的情绪瞬间爆发,也令无数人黯然落泪。
“杀。”
就在此时,花海听箫爆喝一句,城门顿时大开,早已按耐不住心中怒火的血龙,瞬间驱动胯下的坐骑,带着为数不多的三千匈奴骑兵,狠狠的向场中最中心冲去。所过之处,尽是血芒乍现,那些普通的兵种,早已在这只匈奴骑兵治下,化作了流光消散在这方空间之中。
普通的兵士,致死眼中还带着泪水,而那些没有沉迷在琴曲之中的敌人,只能带着怒火,眼睁睁的看着本方兵士,亲人,朋友,化为一道道光芒消散。
对于三千骑兵的冲杀,站在城头的蔡琰,根本未曾离去,眼下她的眼中只有这张古琴,手中化为繁华一般,迅速的勾动琴弦,那一声声带着悲戚的琴声,环绕在整个城池上空,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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