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衡明白云兮白这般严厉,实是一片苦心,无奈之下只能挣扎起身,可站到一半,只觉双腿酸痛,一个踉跄又坐倒在地。
云兮白摇了摇头,上前将他搀扶起来,说道:“你这小子脑袋比谁都聪明,可身体还不如个娘们儿。”口气轻佻,又是在取笑杨衡。
杨衡从小在马背上长大,几十石的硬弓也能拉成满月,其实体质远比寻常人要好,可这终神秀十六剑皆是大开大阖的招式,使起来极为耗费体力,莫说他未及弱冠之龄,便是不会武功的成年人练上几遍,怕也不见得会比他强上多少。
“云叔叔你好不害臊,这么大的人了还来欺负杨哥哥!”李月儿皱着琼鼻跑了过来,生气道。
云兮白哎呦一声道:“我真是冤枉,小月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你杨哥哥了?”
李月儿气的眼中直泛泪光,拽着杨衡就走,一边走还一边道:“杨哥哥,我们不理他。”
她虽是女儿之身,年纪又小,但自幼习武,力气却是颇大,杨衡此时筋疲力尽,哪里拗的过她,无奈的看了看云兮白,满是歉意。
云兮白心里酸溜溜的,心想这小月儿喜新厌旧,有了杨哥哥,便忘了云叔叔,以往真是才疼她了,苦笑一声,跟了上去。
三人往正厅走去,途中不论云兮白如何辩解,李月儿只做不理,自顾和杨衡说着悄悄话。最后还是杨衡替他开脱,李月儿才弄清事情始末,讨好似的说道:“云叔叔,我错啦!”
云兮白板着脸,佯装生气,但架不住李月儿软磨硬泡,终是装不下去,使劲捏了捏她的脸蛋,说道:“感情云叔叔在你眼中,就是个以大欺小的人啊!”
李月儿甜甜一笑,憨态可掬,小声道:“人家不是误会了么。”
不过盏茶功夫,三人便走到正厅。没进门多久,却见林伯尾随其后匆匆进门,对正在喝茶的李青衣道:“老爷,门外有一位僧人,说是自东而来,与您是故友,特地前来拜访。”
李青衣淡淡一笑,一介僧人,自东而来,应是那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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