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丰中市事件,至于这个则是上个星期才发生过的牧方市事件。这两宗杀人案件除了没有目击者之外,陈尸现场的距离也有十几公里之远。
共通的仅有一点,就是杀人的凶刀,不知是否有特殊的缘故,这两名被害人都是被凶手以刀刺穿了上衣口袋的钱包之后,贯穿心脏而死的。”
大阪,警察局。
听完远山刑事课长的汇报,服部平藏沉默片刻,问道:“这件事透露给媒体了吗?”
“没有,关于钱包的部分并没有公布。”远山回答。
“这么说,第二宗的杀人案件就不是模仿作案。”服部平藏说道。
“是,凶手应该是同一个人。”远山认同道。
“而且是连续杀人。”
“如果等闲视之,一定会引起社会的公论。”
“远山啊,先不要轻举妄动,他一定会露出马脚的。”
“我明白。”
……
漆黑的夜,只有一点几乎不见的月,忱幸走在空旷无人的街。
他走路无声,前后寂静,却有应和的高跟鞋的脚步声出现,一下下,迫近着,随着他的呼吸,像是踩在他心跳的节点上。
杀气来自四周,藏匿于深沉的夜色,忽而却有凝实的杀意,若有若无地落在忱幸的身上,令他不适且反感,寒毛应激倒竖,他下意识摸向腰后,却一手抓空。
--是了,他现在已经不再带刀了。
子弹上膛的声音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冰凉的枪口抵在他的后颈,但马上又顺着背脊的弧线下滑,仿佛故意地划过他的蝴蝶骨,准确地找到了他的腰窝,微微用力朝前顶弄了一下。
忱幸身子不自然绷紧,他对枪械并不陌生,所以很清楚此刻顶住后腰的是一把大口径的左轮手枪,只要身后之人扣动扳机,下一秒自己身上就会炸出一个窟窿。
熟悉的香水味飘到眼前,他低低唤了声‘姐姐’。
“嗯。”有人应声,后背抚上了一只手,动作轻柔地摸过肩胛,声音慵懒,“怎么认出我的?”
“香水。”忱幸说道。
其实还有感知,因为是她,所以才会让她近身。只不过没有想到她会拿枪对着自己,也没有想到她会对自己散发杀意。
“不是香水,是苦艾酒的味道。”贝尔摩德轻声道。
她的手并不柔软,还有握枪留下的薄茧,此时像是丈量一般,从忱幸的领口探了进去,指肚轻轻扫过他的肌肤,在匀称分明的锁骨上流连。
“最近乖吗?”她问。
“嗯。”忱幸身上有些热。
贝尔摩德委屈道:“你是不是已经忘记我了?”
“没有。”忱幸脱口而出。
“那你知道我这段时间去哪了吗?”贝尔摩德问道。
“...抱歉。”
“你动动嘴倒是退出了组织,可我却要为你收拾烂摊子,你知道为了你,我付出了什么吗?”贝尔摩德语气低落道。
“什么?”忱幸下意识道。
贝尔摩德无声一笑,“你觉得呢?”
忱幸抿紧了唇,“对不起。”
“为什么总是道歉呢?”贝尔摩德说道:“组织为了惩罚我,给了我一个选择。”
“什么选择?”
“要么继续当一只被眷养的金丝雀,要么,杀掉你,一切当没有发生过。”贝尔摩德凑到他的耳畔,吐气如兰,“你说,我要怎么选啊?”
忱幸整个人却是倏然一僵。
“你忍心看我受辱吗?”贝尔摩德咬唇道:“我是为了你啊。”
忱幸握紧了拳头。
“你喜欢我吗?”贝尔摩德贴在他的背上,脸颊摩梭着他的下颔。
忱幸张了张嘴,瞳孔微缩,像是失语。
寒冷的夜里,两具温热的身体紧贴到一起,哪怕隔着几层布料,也能感受道彼此心神的悸动和战栗。
“嗯?”贝尔摩德发出催促的鼻音。
“喜欢。”忱幸听见自己这么说。
“那你把命给我,好不好?”贝尔摩德掩唇低笑,语气倦懒,像是午后缱绻的猫。
自始至终,两人都未看到彼此,一个看到的是背影,一个看到的是虚无,只有身体上的感受如此清晰,心跳如此炙热。
砰!
忱幸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眼睛睁着,还有些茫然失措。
床头柜上的闹钟显示是夜里一点,窗帘没有完全拉上,朦胧的月光从隙中照进来,床上便像是多了一泓清水。
窗外依稀还有霓虹的光,城市在夜间散发着安静的魅力。
忱幸揉了揉眉心,呼出口气。
原来是梦,还好是梦。
可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有一点旖旎,无耻甚至背德,最后却又酸涩无比的梦。
话说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贝尔摩德了,她这个人就与她的消息一样,彻底从自己的生活中消失了。
忱幸在床上静静坐了会儿,掀开被子下来,把窗帘拉好,然后坐到桌旁,打开了电脑。
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个只有她知道的邮箱里依然空空荡荡。
……
本来没有睡意之后的忱幸打算看会儿新闻催眠,却发现‘铁三角’的聊天室竟然积攒了不少消息,最近的一条就在上一秒。
两个夜猫子?忱幸好奇地点进去。
原来是服部平次邀请柯南去大阪玩,柯南不太信,怀疑他别有用心,是不是有棘手的案子要他帮忙。
服部:只是想你了,诚心邀请你来大阪游玩。
看到这条消息,忱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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