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玩笑了,死人怎么可能生孩子呢,”梁于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往尸体那里瞄了一眼,只一眼就让人觉得背后发凉。
“唉,但愿不会那么邪门吧,对了,以后上食堂打饭的时候给她也带一份,就放在那方桌上,你对她好点,她也不能害你。”
“恩恩,我会的,会的,这个您放心。”
老头不再说什么,继续带着梁于检查,当他路过那尸体的时候,他又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突然他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但却又如此深刻,梁于猛地有种想要扯下红布看一眼尸体的冲动,这股冲动莫名而强烈,以至于他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就在梁于这短暂的胡思乱想之际,走在前面的老头手里的蜡烛突然熄灭了,失去了这唯一的光源,周围立刻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恐惧感深深地植入了梁于的骨髓,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恐惧,他的身体开始颤抖。
“不好,快走,”老头似乎很急迫,声音里尽是惊恐。
梁于刚想跟老头离开,却发现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他就像被一双双冰冷的手按在原地无法移动,他想大声呼喊,只能张嘴却出不了声。
恐惧像是巨浪一般一bō_bō向梁于袭来,直至将他淹没,窒息。
背后一阵冷风吹过,紧接着肩膀一沉,就好像有一双手搭在了梁于的肩膀上,不沉却又重似千斤,正在一步步的把他推向崩溃的边缘。
此时的梁于身体虽然不能动,但意识还是清醒的,他往旁边放着红布尸体的床铺瞥了一眼,却发现床上早已空空如也,只留下一块鲜红的布,仿似要滴出血来。
梁于一惊,尸体哪去了?难道她现在正在自己的背后把双手搭在自己的肩上?想到这,他惊恐的几近晕死过去,只有寄希望于那老头了。
老头似乎发现了这边的异样,回过身,却被他身后的事物所吸引,只见老头死死盯着他的身后,眼神里尽是惊惧。
“不要回头,老老实实的呆着原地,告诉她你刚才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说出来就没事了,你到底做了什么?”
梁于艰难的摇着头,意思是他什么也没做,事实上,自打进到这太平间到现在,他一直都小心翼翼。
不敢越雷池半步,究竟是什么纠缠于梁于,又是为了什么?
老头对现在的状况也没有办法,只能任由事态的发展,就这样僵持了很久,他突然感觉肩膀那种沉重感渐渐消失了,身体也可以自由移动了,他回头看了一眼,尸体还老老实实呆在床上,难道刚才都是他因为过于紧张才产生的错觉?
顾不上许多,梁于刚要迈步离开,只感觉天旋地转,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当梁于醒来时,是第二天的五点钟。
梁于正坐在值班室的椅子上,手里还拿着那本没有看完的笑话书,他理了理思绪,难道昨晚所经历的一切只是一个梦?可是梦怎么可能会那么真实?
梁于注意到,桌角上有根半截的蜡烛,他清楚地记得那原来是一整根的,明显是昨晚他和老头检查是用过半根剩下的。
还有就是肩膀上的剧痛,他脱下上身的衣服,两个肩膀上赫然有两个紫青色的淤青手印,这种手印他小时候听上了年纪的人说过,这是由于鬼搭肩造成的。
人有三把火,头顶一把,两个肩膀处各一把,鬼搭肩时,厉鬼会将双手搭在人的肩膀上,会直接将人的两把火熄灭,这时候人的阳气就已经很弱了,也十分危险。
正常人会因为肩膀上的疼痛感而本能的回头,这一回头人的第三把头顶的火也就熄灭了,这时候的人基本上就属于行尸走肉了,可以任由操控甚至使鬼附身。
而被鬼直接接触过的皮肤表层就会留下淤青一样的印记,一般很难清除。
毫无疑问,昨晚的经历都是真实的,只是现在不知道他晕过去之后都发生了什么,还有那个老头去了哪里。
最重要的一点是梁于觉得,他昨晚遇鬼的事和那具盖着红布的尸体关系很大,为什么他在经过那尸体的时候会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到底源于何处?一切,他不得而知。
困倦难耐的梁于,直接在值班室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肚子饿的咕咕直叫,他就带好了钱直奔食堂去了。
食堂没几个人,估计是过了吃饭的时间,由于他是新面孔还很年轻(在这里像他这么年轻的人很少),所以很多人都主动跟他问候。
在打饭的时候梁于主动的跟食堂打饭的大妈聊了起来,那大妈一看就是很八卦的样子,抓着他问个没完。
“昨晚的检查还顺利吧?”
“哦,还可以,有那老头带着一起,感觉轻松多了,”他喝了一口粥,对昨晚的诡异遭遇只字不提。
“逗了,太平间管事的可就你一个人,屁大点地方还雇两个人,嫌工资没地方发啊。”
“啊,不是,他是他上一任的尸管员,就是帮忙来着,今天可能就走了,”对于大妈的理解能力,他还真是无话可说了。
“上一任的尸管员啊,”大妈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思考什么,突然像是发疯一样大喊:“你没有看错?真的是他?”
“那还能有错,他从右眼到鼻子有一条很深的疤对吧?”梁于一边说一边在自己的脸上比划着。
“嗯,看来真的是他啊,那老头姓金,他在一周前就突发心脏病死了啊,就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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