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进去,这里阴森森怪吓人的,我还总觉得有好多眼睛在盯.info”
个子最娇小的叶兰缩着脖子不住的回头回脑,觉得四周阴风阵阵煞是可怕。
“是有好多眼睛盯着我们看。”
沈遥华面色沉静,轻笑道:“那些村民们一个个都扒着门缝窗缝盯着我们呢,你们把灵眼开了,都谨慎些,能待在一起便待在一起,不管干什么都要找人陪着,没事的时候都不要离开院子。”
说出这番话来,她用了极大的耐心,一个独来独往惯了的人突然便背负上照顾别人的重任,还一下子就是九个,沈遥华颇觉心累。
好在她们算不上欣然接爱也还算得上配合,不然她可真要欲哭无泪了。
这时一阵凉风吹来,吹得沈遥华不由缩了缩肩。
现在是夏季,这里的风确实是凉了些。
她抬头向屋后的倾斜而上的山体上看了看,恰恰发现了一棵极大的歪脖树,枝干梢头正抵在正屋顶上。
她领着弟子们将三间屋子都看了看,结果发现这三间屋子不管是卧房厨房还是仓房都是一目了然,能拿能拆的一样不留,灶上无锅,房中无床,若不是还有一面土炕,她们就得坐地上休息。
“招了贼也不至于这么干净啊。”
齐乐乐站在坑洼的屋地上抱怨了一句,转头对沈遥华道:“咱们捡些柴生火烧烧炕吧,这地方阴冷的很。”
“我跟你去吧,你们就在这里不要乱跑。”
沈遥华跟着齐东东一同出了房门,定定向村子里看了两眼,一同转到屋后山上去捡柴。
之后定下了轮流守夜人选后,沈遥华一个人爬到了歪脖树上坐了下来。
这里地势高视野好,能将这个不大不小的村子尽收眼中,反正她们不过是待上一晚,便是不睡也没什么。
屋子里的弟子们都没有睡,炕烧暖了便围坐在一起叽叽喳喳说笑起来。
温暖不仅能驱散寒冷,也能驱散黑暗与恐惧。
沈遥华听了一会儿,便闭上眼睛修炼起聚灵之术,可是很快她便又睁开了眼,因为这地方居然一点灵气都没有。
这太奇怪了!
灵孕万物,万物有灵,除非是死地,否则怎么会没有灵气。
沈遥华皱着眉头站了起来,在眼上加了灵气向死气沉沉的村庄凝目眺望了一阵后,将手抚在树身上用灵气探了进去。
这一探她便发觉得歪脖树已经快要死了,由内而外而枯,如今叶片上的一点青翠不过树身上仅剩的养分了。
她连着探了数棵,结果都是一样的。表面看起来青绿犹存,实际上都是苟延残喘。
沈遥华又试了试祈灵,结果不用想也知道,不是祈不出,是什么灵都没有。
沈遥华折腾了一阵便放弃了,她是不懂什么风水之道,不过这里绝对称得上穷山恶水了,如果这附近都是如此,种什么也不会长,再严重下去对人也没什么好处。
她迫切的想找个村民聊一聊,想找出这一切的源头,那些老人孩子们孱弱的身影让她觉得心酸。
不过就算人家不愿意与她们接触,她想知道的事情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不过是犯些忌讳罢了。
在别人未允的情形下探人魂魄,窥人内室,其实与偷东西差不多。
沈遥华便当了一回‘贼’。
她悄悄贴近民居,凝着灵气与念力,交织成透明的网,缓缓的洒了出去,很快便将近处的几处房间笼罩于其中,这样她便能很清楚的‘看’到‘听’到屋内的动静。
第一间屋子里的老少已经入睡,男人鼾声如雷,在屋外便听得清楚,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偶尔会发出破碎的梦呓声,揽着他的老妇便会用树皮般苍老的手掌轻拍两下,很快的又迷糊睡去。
第二间屋里有种奇怪的喘息声,沉重而粗浊,兴奋而压抑,男女声交织在一起,似悲似喜,又似垂死挣扎似的,听得沈遥华纳罕不忆,以为是出了什么怪事,便将散出去的灵念收成一束,全部探进了屋子里。
她将那一束灵念笼罩于一对纠缠着的男女身上,刚开始以为他们其中之一是被鬼上身了,在吸取对方身上的精气或什么的。
可是看着看着,沈遥华的脸色便怪异起来,好像鬼上身不会都脱得精光吧……
她实在是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但直觉应该回避,便收回灵念,转去了别的屋子。
这一看她便又吃惊了,因为还有人在做着同样的事,她好奇的将灵念探于人家意念中,才察觉他们那样做好像是为了生娃,当然,还有些复杂的情绪,她不懂。
沈遥华不由打了个冷战,百思不得其解,觉得还是等以后有机会找轩辕渡问问再说吧。
她一边探着一边从屋后无声的溜过,因为离着愈近,她耗费的灵念便越少。
不知不觉便溜到了村子中央,沈遥华探来探去,没从任何人的意念中察觉到有什么妖异之事。
他们最忧心的事是添不饱肚子,大人都吃不饱了,可他们还要生娃。
沈遥华摇了摇头,悄悄的又溜了回去。
刚一靠近屋子,她便嗅到一股奇异的香气,乍嗅觉得极淡,再嗅便由淡中觉出一丝涩,涩中又隐着腥,若有若无的却让人有些恍惚。
有古怪!
沈遥华猛的晃了下头让自己清醒过来,覆了层灵气在面上快速走进屋内。
一进屋,她便放下心来,弟子们一个不少的坐在炕上,正在听展纤纤讲故事。
沈遥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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