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连忙挥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亚伦探身往门外看了一眼。“你呀,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不知道现在很多日之国的忍者都已经学会了我们的语言吗?以后说话小心点!”
蒲柏也知道自己酒喝多了,赶紧闭上了嘴。“当初加入日之国也是大家一起投票表决的,你大表哥也不是独裁的人。现在出了事了咱不能把所有事都算在他头上不是?”亚伦边说边关上了门。
“其实咱们这些人呐,在哪都是辛苦命,你也就别太抱怨了。”亚伦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我这不就是回家了发发牢骚嘛。”蒲柏扯皮似的笑了笑,“好了好了,算我多嘴。咱们还是说说那些骚扰的骑兵吧,你把战报拿来我看看。”
亚伦随手就将放在一旁桌上的战报拿了过来,蒲柏放下了羊腿,伸出满是油渍的手想去抓,被亚伦白了一眼,连忙在身上擦了几下。
“这都是一团之长了,还没个贵族样子。”亚伦苦笑了一声,蒲柏也笑了笑,他是家族里年纪最小但是最有成就的孩子。今年才三十出头,在几年前就已经出任帝国精锐骑士团后备团长了。家族的长辈对这个争气的孩子非常宠溺,任由他胡来。
蒲柏看了一眼战报,表情突然就变得沉重起来。蒲柏飞快的将整篇战报看完了,抬起头以询问的眼光看着亚伦“一个中队?确定没搞错?”
亚伦郑重地点了点头,“没错,这是几个遇袭的村子共同发回来的战报。即使有出入也不会差太多。按照旗帜的样式看来,是我们的老对手赤豹骑士团。”
“这不可能啊,他们怎么可能偷渡过来这么多骑兵,会不会是萨提亚方面故意装扮成赤豹骑士团?现在也就只有他们能渡过大草原来到我们后方了。”
亚伦点了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性,毕竟听说除了金底银边血染豹之外还有很多各式各样的旗帜,应该是贵族武装吧。不过村子里的人都认不出这些旗帜的归属,所以也没法判断。”
蒲柏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顾虑:“你还记得我们父亲那一代时候的那件事吗?”
亚伦刚准备走回自己桌边,一听这句话当即愣在了那里,“你是说?塔林堡建立之前的那次?”
蒲柏点了点头“那家伙也是赤豹出身的吧?如果真的是赤豹的人的话这就说得通了,有可能就把这个密道告诉下面的人了。唉,你说奇怪不奇怪,为什么他们的人每次来都找得到地方我们的人去找就找不到?”
亚伦沉默许久没有说话,转身往书桌后面贴在墙上的地图走去。蒲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斯芬克斯草原与圣约尔曼山接壤的面积非常大,而且中间有一大片森林,在森林之中又是连绵的山脉,真的要搜寻起来难度非常的大。
其实还有一个他们不知道的原因就是奥斯兰帝国有不少生活在圣约尔曼山附近的村落,这些村庄的人会经常上山打猎或者偶尔捡些柴火回家烧火用,时间久了总是会有些人能发现一些小路的。
蒲柏无奈的叹了口气,父辈寻找了数十年都没有发现的隐秘道路估计自己这辈人也是无法找到了。自己当家族年做为萨提亚帝国最东侧的草原区域,经常遭受奥斯兰帝国的袭击,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表哥,我觉得这件事还是需要上报一下,我会先带我的弟兄们去拦截一下这些人。但是出于对以后的考虑,我可能会因战况而决定是否撤退,希望你理解。”蒲柏说到。
“那是自然,你们现在不但是我们家族最强的战斗力,还是唯一的一支骑士部队。无论发生什么我们也会先保你们的。况且我听说这些偷袭者倒还有些骑士精神,都不曾伤害平民,也只是抢些粮食和马匹。唉,我担心的是以后的日子,恐怕并不好过。”亚伦走到了酒桌旁,举起了桌子上的酒杯。轻轻的晃了晃杯子,里面的液体形成了一个漩涡。
第二天一大早,“雪”骑士团就离开了斯芬克斯城,一路往北方狂奔而去,那是最新收到战报的地方,也是那支偷袭者最后留在他们视线范围内的地方。在三天后,又有一支新面孔队伍进入了斯芬克斯城。
这是伯特的主意,所谓灯下黑就是这个意思。艾德文他们越是觉得他们会害怕追兵而不敢进城那就专门往城市里走,这一路下来,他们沿途经过了三个村庄,并花了一大笔钱买了一批牛羊,并且换上了当地人的衣服。就这样缓缓的走到了斯芬克斯城。
自从他们伪装成牧民之后便改变了行进方式,不再昼伏夜出,而是跟着那些赶往斯芬克斯的牧民们一起赶着牛羊前进。混在牧民队伍中的他们非常不起眼,在公路两侧缓缓前进的时候跑过几波骑着马的忍者,有几次忍者还回头看了看他们,但是并没有认出来。
因为对日之国的人来说,修斯亚瑞大路上的人长的都差不多,唯一能区分的地方就是发色和瞳孔颜色。而他们现在伪装成牧民之后带上了牧民们的头巾,从大老远看过来根本区分不了这些人和正常人的区别。
当众人赶着牛羊进入斯芬克斯的时候倒是引起了一些小麻烦,原因就是弗兰克身上还带着伤,由几个人抬着过来的。
“军爷,我们是从东面逃难过来的。那些奥斯兰的走狗太可恶了,我们在逃跑的路上遇到了他们几个游骑,我这位兄弟就是因此受的伤。”伯特早就想好了借口,用来糊弄这些守卫足够了。毕竟最近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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