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世遇到的母亲,几乎都是半路冒出来的,只有武媚娘从一而终,一直都是她的母亲,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她对她的记尤其清晰,感情也最复杂。
颜元偎入武则天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但武则天看着她,彻夜不眠。
第二日并无朝会,颜元醒来时武则天已经在外头召见几个臣子说话,可一直以来都没感觉身体有哪里不对的颜元却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疲惫,下身湿热一阵,哎哟,她亲戚来了。
颜元招手吩咐人去拿东西来,那肚子的胀痛越来越烈,颜元道:“去,请个擅长妇科的太医来。”
这会儿的功夫颜元竟然觉得腿弱得都要站不起来,靠,已经忘了有多久没有亲戚这烦心事,如今再碰上,竟然痛得那么厉害,太坑了。
“奴婢这就去。”看颜元的脸色极不对,这人赶紧的去请太医,颜元躺在自己的床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用手按着肚子,就想减轻些痛楚,可哪怕输入内力依然感觉到痛,这就好像是当年她为了救武媚娘被箭刺穿命悬一线,初潮来时也是这般的痛。
“来人,太医呢,人都死哪儿去了?”武则天听说了颜元来了初潮,本是高高兴兴地回来了,可看到颜元躺在床上痛得泠汗直冒,一些记忆闯入武则天的脑海,武则天怒问。
“陛下,奴婢去熬鸡蛋红糖水去了。”景姑姑端着糖水走进来,武则天已经走到颜元的床边将颜元扶起,景姑姑要给颜元服下,武则天却先一步接过,“朕来!”
“元儿,喝些红糖水。”武则天给颜元服下,不想颜元喝了进去竟然呕吐不止,武则天都被吓到了,颜元轻喃了句痛。
武则天抱住她,“太医呢,太医都死哪儿去了。”
能颜元吐一个痛字有多难啊,她几经生死,从来没有说过一个痛字,可这一次是真的痛,痛极了。“娘,痛!”
武则天抱住她,“我在,不痛,元儿不痛。”
“太医呢,太医!”武则天又是大喝,几个太医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陛下。”
其中一位正是当日给颜元解了药性的太医,武则天面露怒意,“快为公主诊治。”可武则天那样抱着颜元,这让太医都无从下手啊。
“蠢材!”武则天见到他们那无措的模样更生气了,吓得几个太医跪下哀求不断,武则天感觉袖子被拉了,低头一看,颜元很虚弱地道:“别生气,老是生气很容易老了。您坐一边,让太医给我看看吧。真痛。”
颜元说着贴着武则天的手蹭了蹭,蹭得武则天的心都软成了一片,扶着颜元躺下,武则天坐在了一旁,太医们都抚了一把冷汗,一一给颜元号脉,最后,最后还是那个当初为颜元解了春风一度的太医道:“陛下,公主初潮犯痛,盖因当初解春风一度的药性,热火积于体内,又以外冷压制,故生热毒于宫内。”
武则天一听更气了,“该死,该死的!”
吓得太医连忙跪下求饶,可颜元却知道武则天骂的是那张易之跟张昌宗,颜元也在想,她自从体力跟武力涨进之后根本就没这么痛过,原本竟是因为中了那药才会这般,真是亏大发了。
“你们可有法子为公主医治?”武则天利目一转地问,几个太医面面相觑,一声不吭,武则天气得胸口阵阵起伏。内侍来报,“陛下,狄国老求见。”
“请!”武则天突然就想起了狄仁杰精通医术,这些蠢材没用,或许狄仁杰能有法子。故而立刻请人请了狄仁杰进来。
“臣拜见陛下。”狄仁杰一路走来看到人人脸色焦虑,暗自猜度可是出了何事,再一看跪在地上的太医,狄仁杰忙与武则天见礼,再一看昨天还生机勃勃的颜元一头冷汗的躺着。
“不必多礼,怀英啊,烦劳你为元儿诊治一二,开个方子。”武则天指着颜元如此说,狄仁杰应诺,走到床边,“殿下,老臣失礼了。”
“有劳狄国老。”颜元伸出了手,狄仁杰坐着号脉,面露诧异,突然想到了那被武则天亲手所杀的二张,再结合颜元的情况,狄仁杰不得不说颜元当真够狠。
“殿下是热火积于宫内才会有此状,臣给开个方子可缓一时之痛,可要真正调养好却要费些日子,宫中太医深谙此道,就不必老臣插手了。”
“多谢国老了。”颜元诚垦地道谢,狄仁杰但笑不语,宫人拿上了纸墨,狄仁杰开下药方叮嘱道:“殿下这几日还需好生休息,万不可动怒,忌辛辣,不可食冷物。”
颜元点点头表示听到了,武则天摸摸她的头,“安安份份的养好身子,等你好了,你想做什么朕都许你。”
“陛下已经猜到我想做什么了呢。”颜元眨眨眼说,武则天按下她,“休息!”
狄仁杰把方子写好了,亲眼看到武则天难得像一个真正的长辈一般受护一个孙辈,亦不知这位长卿公主之幸,还是不幸。
但他今日进宫乃是为贺鲁之事而来,还有颜元从贺鲁的嘴巴里套出来的两个代号,南山,北山!李元芳都已经快要看到北山的真面目了,没想到却被贺鲁的手下所发现,以致令北山逃走,如今非了想法办撬开贺鲁的嘴,似乎没有旁的什么法子。
“善金局一事,元儿既然说了她去查,那就等她身子养好了再去吧。”武则天着意点了这一句,狄仁杰眉头一跳,“陛下!”
“有句话元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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