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谀奉承之辈!”狂生被那位崔浩堵竟喝斥一声,崔浩道:下若觉得在下说的何处不对,阁下只管反驳,何以出.info我博陵崔氏向来刚正不阿,这是当今陛下亲赞的,在下虽不及家父,亦盼能续家父之德。”
一听博陵催氏,那狂生就有些怯步了,颜元叹道:“这就是世家与草根之间的差别。”
草根一说引得武则天侧目,颜元只好解释了一下草根所指,武则天道:“无论是世家或是寒门皆良莠不齐,将来你要懂得用人。”
武则天时时刻刻没忘着教导颜元,颜元点点头,武则天道:“世家之患,尾大不掉,要用,却不能让他们成为制约你的一方。相比起寒门来,世家的吃相要好看点。”
“对,寒门弟子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这样的人要用,却不可以被他们移了心志。寒门也好,世家也罢,都是一把双刃剑,稍有不慎伤人伤己。”武则天就喜欢跟颜元说话,颜元总是懂得她的意思,也有自己的想法。
“剑握在手里都可能伤人的了,难道因为这样连剑都不拿了?”颜元反问一句,武则天笑了。
“哟,哪里来的小姑娘,长得真是漂亮啊!”颜元和武则天这聊着天,几个早就注意到颜元跟武则天的人走了过来,颜元看了一眼,武则天也淡淡地瞥了一眼。
“以往您碰到过这样的人吗?”颜元笑问了一句,武则天道:“有。”
“那您那时候是怎么处置这些人的?”颜元难得八卦一回,武则天道:“废了!”
杀气腾腾,几个男人都不住夹紧了双腿,颜元掩口而笑,“我倒是觉得该让他家里的大人出来领人最好,您说呢?”
武则天秒懂,“行,你想怎么样,那就怎么样。”
“哎,你们两个是当我们是死人吗?”听到颜元跟武则天的讨论,是个男人都不爽啊,当头的一身红衣的男子指着颜元说,颜元啪的一下折断了他的手,再一脚踢向他的肚子,男子当即被踢飞了出去,其他人一看大惊,挥着拳头向颜元打来,颜元一眼看到一旁的绳子,拿了过来将这些人全都捆作一团,再将绳子一甩出去,一拉绑好,把人吊在了半空。
“去请洛州刺吏过来,命人看好这些人,不管他们是谁,让他们家中的长辈来领。”颜元凭空发号施令,拿出了一个碎银放在桌上,“店家,结账,这几个人店家莫管,稍后洛州刺吏会来。”
说完了,武则天已经走到了门口,淡淡地扫了被颜元捆着的几人,冷冷地笑了,两人离去,可刚刚那博陵崔浩大惊,显然是认出了武则天……
几个不知死活的世家子根本影响不了颜元跟武则天的心情,亲密的走在洛阳的大街小巷,看世间百态,观百姓喜怒衰乐。
夜幕降临,武则天带着颜元登上了城楼,城楼灯火通明,武则天回望着整个洛阳城,“朕的王朝将要结束了,将来这片江山,这个天下都是你的。”
原本不觉得明天的登基有什么的颜元,听到武则天这一句却止不住地心生澎湃,武则天道:“这座江山,是我与你父皇费尽心思发扬光大的,往后你要把它变得更强大。”
“万死不敢有负母亲所托。”颜元跪下抱拳,她从不称武则天祖母,如今这一声母亲,却是应下了武则天的试探。她哪怕身不再是当初的李颜元,可魂却一直都。
“我儿定能做得比我与你父皇更好!”武则天扶起了颜元,抚过她的脸,“我与你父皇一直都遗憾将你当男儿来养,你父皇常与我说,若是能瞧着你跳一支舞该有多好。你及笄当日,你父皇最盼的就是能看到你跳一支舞,但那时你几乎丧命,后来弘儿病逝,贤也罢,显、旦也好,他们都不争气,你父皇就只能一直拿着你男孩用。”
“如今,我却也只能由着你把自己变成一个坚强的人。而成了皇帝,你就再也不可能把自己当成一个女人,所以,元儿,给我跳一支舞,就当是我与你父皇一起看你跳的这支舞。”武则天面色柔和,颜元想不到李治竟然对她有着这样的愧疚。
握住了武则天的手,“母亲,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路都是我自己选的,跟你和父皇没有任何关系,你和父皇不必愧疚。”
武则天看着颜元,“哪怕我让你死,你也不恨我吗?”
“不恨,真的不恨。我的命是你给的,你生了我,都说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能让一个当娘的狠下心来取孩子的命,她的心会更痛。”颜元不是圣母,她只是觉得母女之间,若不是伤得太重,又怎么会闹得你死我活。
“而且,我那么听您的话去死了,何尝不是对您的一种报复,我在挖您的心。”颜元也不掩饰自己当初会那么听话的去死,那也并不是单纯的听话,武则天让她去死的仇,她早就报了。
武则天听闻大笑,“真是个傻孩子,命都没了,就算我痛,我悔你都看不到了,有什么用。”
可那眼中的泪啊止不住地落下,颜元抱住她,昂着头道:“母亲您别哭了,我给您跳舞吧。”
跳舞啊,颜元有点点犯难,她其实真没功夫学过跳舞,看了武则天一眼,“母亲,您是知道我没学过跳舞的,您可别嫌我跳得不好。”
“母亲教你。”武则天拉过颜元的手,颜元都惊悚了呢,武则天教她跳舞,眨眼,眨眼。但武则天已经手把手地教起颜元来,聪明的人一通百通,颜元的身子本来就软,武则天那一教,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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