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杨白术正是扬州赫赫有名的发丘天官,与贺家的摸金校尉同是南派系数,他祖祖辈辈都是靠盗墓起家,若是发掘起来,竟能直直的追溯到东汉末年。所谓发丘天官也就是那时的发丘中郎将。
可若仅仅如此,如今能者辈出,这杨白术年事已高,杨家的衰落本该是时间而已,问题就出现于传说中发丘天官的那一枚铜印上!
盗墓者中自古流传着一句话一印在手,鬼神皆避。说的就是发丘天官人手一枚的发丘天印。
本来这发丘天印被传在明代永乐年间,就已不复存于世。
然而,早在二十几年前,苏州杨家的上代老爷子杨万才惨死墓中,杨家一度陷入灭族危机,就是那个时候现在的杨老爷子杨白术下了一座帝王陵,当时的情景可是由道上数多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共同见证,在危机诡异之下,那杨白术是怎么凭着一枚铜印喝退百鬼!
那时就有眼尖的发现,那枚铜印上清晰地刻着“天官赐福、百无禁忌”。道上这才知道,原来这杨家竟然还留了一手,那铜印竟是失传已久的发丘天印!
也正因此,从那以后才彻底见证了杨家在道上的地位。
而此时杨白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抬眼朝贺司朗看过去。像他这样的大人物,长相却别样的和蔼,之间他笑着朝贺司朗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进:“当年的小娃娃都已经长成大人了,你爷爷他可还好?”
“爷爷一切安好,他时常说起您。”贺司朗恭恭敬敬的给杨白术鞠了一躬然后上前了几步又说道:“您当年和爷爷下斗的那些事都被他说成了故事从小就说给我们这些小辈们听。”
“你爷爷呀年轻的时候就喜欢吹牛,这老毛病到现在都还没改。”杨白术听了贺司朗的话又是一阵低笑,似乎也是回忆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等他笑完了,却突地将目光停在了叶南的身上:“这个孩子是谁?可是贺家的哪个小辈?”
叶南听到声音偷偷抬头朝发声的地方看了一眼,见那杨白术也正看着自己就有连忙把头低了下去。
他听到贺司朗朝说道:“是我远方的一个表弟,他父亲送来爷爷那里让我带着锻炼锻炼。”
“哦?”杨白术闻言发了一声哦,让人听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叶南还没有感觉到什么,可一向熟悉这老爷子的贺司朗却已经除了一额头的细汗。他看着杨白术半晌没有再说话,微微有些慌了神。
他再怎么镇定终究还是年轻,在这人面前讨不得半分好处。
就当贺司朗有些站不下去了的时候杨白术终于又开了口,却不是在说叶南了,而是话锋一转提到了这次的墓上:“你这次来也是为了这南沙狮子墓?”
“是。”贺司朗不知他什么意思,只得小心翼翼作答:“这次来是奉了爷爷的命令前来。”
“那你可知道这次的墓里有什么?”杨白术喝了口茶,然后慢慢悠悠的说到:“听说这次墓里好像是不得了,连那京城张家也出动了。他们不是向来不与我们同流合污么?”
“张家?”贺司朗脸上浮现出恰到好处的面容然后道:“那个做古董买卖的张家?他们不是甚少下墓么,怎么这次也来了?那墓里到底有什么,竟然让张家也忍不住来分一杯羹。”
张家?叶南面部微微绷起,他自然知道这个张家指的就是张望他们家。可他脸上却分毫不敢流露出半丁点的不妥。
这贺司朗这般担保他,那他此时的身份就是贺司朗来历练的远房表弟,要是露出了什么不该有的表情,自己倒霉是小,连累的贺司朗可就是不仁义了。
这么想着叶南的头微微低了低,表面上似乎是承受不住这离的气场,事实上却是在竖着耳朵的仔细去听。
果然,杨白术没有丝毫怀疑到他头上来,反而对贺司朗刚刚的话显得很是不屑,他冷哼一声说到:“羹不是谁都能喝到的。听说上次张家小子来过一次还搞出了挺大的动静?”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贺司朗笑了笑:“前段时间我带着人去西北m山了,差点折在那里,倒不是很了解这张家的事情。”
“是我老糊涂了。”杨白术闻言哈哈笑了两声:“可曾摸出什么好东西啊?”
“您就别打趣我了。”贺司朗摆摆手,似乎是很是羞愧:“没被条子带走就是好的了,哪里还摸出了什么。”
他这么说杨白术似乎很是满意,笑容有都多了一些,两人又唠了一会,然后他才缓缓地开口说到:“都入席吃饭吧。别客气,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其实说是唠,多数都是杨白术问,贺司朗答。叶南听了半天也看出来,这杨白术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就听他那话里话外的套路,就知道这个人绝对是个狠角色,而且极为自私。
贺司朗说了这么多说实话早就饿了,闻言也就没跟杨白术客气,招呼着叶南老二老四几人赶紧坐下,然后一人盛了碗米饭狼吞虎咽了起来。
杨白术似乎是觉得这种样子很有意思,他坐在椅子上看了好一会,然后才慢慢地收回了目光起身对着周围杨家的人说到:“咱们吃都吃完了,就先去火车站候车吧。贺家小子,老头我就先走一步了?”
“好嘞,老爷子您走好。”贺司朗恨不得他赶紧走,因此完全不带挽留了,就连说送都没有。等到杨家的人彻底都从店里撤走了,贺司朗这才一下子瘫软在了椅子上。
“终于特么的走了。”他狠狠地低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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