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湛赞赏的看了叶南一眼,心情不错的眯着眼睛揉了揉他的头发。那表情就像是看到了一匹惹人怜爱的小马驹。
“没错。”他说道:“此人是那种不得目的誓不罢休的人物,既然如此倒不如顺着他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毕竟上门求人不如人来求我。常青说吴京伟是个下墓的好手。”
“所以你这次跟我一起来听讲座的目的其实是想找人家一起下墓?”闻言叶南一脸惊讶的望向他,不得不佩服沈大粽子的手段果然是高。毕竟求人办事还能高高在上从头到尾都没透露出一点目的的人恐怕除了他也是没谁了。
“嗯。”他微微颔首,目光里划过一丝精光。
几天后。
叶南从常青的车里下来,看着眼前南山饭店四个字的招牌不由感慨山河集团果真有钱。这南山饭店可是帝都最贵的饭店。
骚包的红色法拉利从身前打了一个漂亮的漂移迅速划过,带车停稳后,带着大草帽的男人从车窗里露出脑袋来朝叶南挥了挥手:“hey,boy!”
他今天穿了见大紫色的牡丹花衬衫,这么土的行头穿在这人身上竟还隐隐显了几丝贵气。果然还是主要看气质。
叶南扯了扯嘴角,朝他看了一眼,就算是招呼过了。
贺司朗一副受伤的表情从车里下来,走到叶南身边哥俩好的搭上他的肩膀:“我说小叶南,几天不见怎么这么生疏了,哥哥给你打招呼都不理了?”
“品味不同不相为谋!”叶南嫌弃的看了看他紫色的衬衫橘黄色的裤衩,然后果断的移开了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一副我不认识这个人的模样保持了安全距离。
“无情啊无情啊……”贺司朗本来还想死皮赖脸的在凑上去,一回头正好看到了朝这边走来的沈桓九。两人目光微微一对视,贺司朗顿时萎了。沈湛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目光深沉如一潭深不见底的冰水,只一眼就让人透心凉心飞扬。
所以气势这种东西是不能比的。越比越气人。
“九爷、常爷啊,好巧好巧。”贺司朗干笑的朝沈湛摆摆手:“好久不见啊!”
沈桓九微微颔首,然后直直走向叶南,伸手一拉就将他锁在了身侧,然后低头在他耳边叮嘱道:“不许乱跑。”
叶南耳尖微微一红,点了点头,有些不自在的推了推他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掌:“你把手拿开,注意形象。”
沈湛闻言一挑眉反而把手收的更紧,温热的掌心紧紧的贴着叶南腰间的软肉,叶南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
“你!松手。”他话音未落就听到沈桓九轻笑声在耳边响起,像噼里啪啦的鞭炮一般直直的炸进他的心里,生出了一股异样的……羞耻感。
沈桓九眸子里染上一抹愉悦之色:“你何时变得这么敏感?”
叶南:“……”怪我喽?
做坏事还要怪对方敏感的沈湛乃第一人!厉害了我的粽子。叶南羞耻的用手一把捂住脸,只觉得腰间的那个大掌烫的让他全身发麻,想无视都无视不掉。
张望从车上下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叶南像个被煮熟的大虾子一样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挨在沈湛身侧,而沈湛那厮的手正不规矩的在叶南腰间磨蹭。
张望只觉得自己脑袋中一根名为理智的弦砰的一声绷断了,火气蹭蹭蹭的上涨。来之前他爹叮嘱的什么“对九爷客气一点”“多攀攀关系”“一定不要得罪人家”之类话顿时就被抛到了脑后。
他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大步走向沈桓九,咬牙切齿道:“九!爷!自!重!”
然后……沈桓九连个余光都没给他。
还是叶南听到了张望的声音赶紧朝他看了过去。他心知自己这个发小对于自己的性取向突然变歪这点有多么痛彻心扉。不过这也是没办法。
想了下狂燥状态下的张望有多么不可理喻之后,叶南还是伸手覆上自己腰间的大掌,然后轻轻把他推了下来。沈桓九倒也是配合,不过被推下来了之后他立刻反手一窝,将叶南的手整个包进了自己的手掌之中。
叶南一挣,没挣脱出来,又一挣,还是没出来,然后就放弃了。张望看在眼里气的头上冒火,一双眼睛射出来的火恨不得把这两个人烧死。
虽说人家谈恋爱跟他也没啥大关系,可他就是看不得自己发小突然成了别人家的了。就像是好不容易拉扯大的闺女,却得便宜给别的男人。
张望张了张嘴,还想再次发难,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贺司朗一拽拉到了身边:“张望你一大早就那么大火气,是不是很久没发泄了憋的?要不要哥哥我帮忙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揶揄的挑了挑眉毛,意有所指的秀了秀自己强有力的肌肉。
“滚。”张望冷着脸瞪了他一眼,目光还在往叶南身上看。
贺司朗突然凑近他耳朵,正当张望要发难的时候,他低声道:“得罪九爷对你们张家没有好处。”
他这一说,张望猛的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过来,脸色顿时变得复杂起来,最终没在作声。
贺司朗这才又乐呵呵的放开了他,一副糙大叔的模样在周围赚了一圈道:“诶呦喂,哥哥打眼一看,今天的老熟人还挺多。”
他这么一说,叶南也侧眼看去。这一看,还真都是老熟人。
孙其,杨白术,马家的叔侄两人,还有之前在火车上见过的其他几家的人。
“这孙其怎么还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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