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小慧还笑起来,听上去像是两个人在对话,但语气完全相同。后面的内容没什么特殊的,都是在说“她”的衣食住行的细节,事无巨细从白天说到晚上,三餐吃的什么、见过什么人、在学校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似乎这两个“人”一天24小时都跟在小慧屁股后头,对她这天干的所有事都很感兴趣,都很新奇。足足听了十八分钟多,小慧才停止念叨,走出卫生间。
朱先生夫妻面面相觑,不知道什么意思。我歪头想了半天,自言自语:“难道是鬼附身,而且还是两个……”朱先生吓得脸都白了,说哪里来的两个鬼附身啊。我当牌商近四年,对这种情况再熟悉不过,明显就是两个阴灵在利用小慧的身体出来对话。平时它们要么害怕白天的阳气,要么也怕小慧的父母看出来而采取措施,所以只选择在午夜时分。一是隐蔽,二是阴气盛,阴灵控制人的魂魄也比较方便。
我说了自己的猜测,朱妻问:“可、可她是什么时候被附的体呢?我们怎么完全没感觉?”我说鬼附体很多时候都是偶然和无意中的行为,但像小慧这种好几年都没太多异常的很少见。我也有自己的疑惑:为什么小慧被鬼附体长达四五年,却只在每隔两年控制她做出一次暴力行为呢?也许这个答案只有阿赞师傅才能解答。
朱先生夫妻原本不相信,但刚才那段小慧自己跟自己的对话又让他们不得不信。朱妻问我:“会不会是小慧患上某种疾病,比如精神分裂、多重人格之类的,导致她行为异常?比如她有个人格是很暴力的,每隔很久才出来捣一次乱,控制小慧做出异常行为?”
“也许有,”我回答,“不过我用灵蜡的测试结果你们也看到,那明显就是有阴气。”忽然我想到一件事,灵蜡的烟雾刚才并没直接落在小慧身上,而且横床而过,以前我从来没看到灵蜡出现这种情况。现在来分析,应该就是与小慧体内附着两个阴灵有关。烟雾因为是被两个部位的阴灵同时吸引,所以才横着在小慧身上飘过。同时也能证明,这两个阴灵并没有随时控制小慧的魂魄,而只是暂居,否则烟雾就会飘向小慧的头部。它们平时潜伏在小慧身体中,只在每天晚上午夜时分出来,利用小慧的实体交流在阳间的“心得体会”,但为什么大概每隔两年就要控制小慧做出一次暴力行为,我还不知道。
我问:“小慧什么时候年满十四周岁?”朱妻说她是九月末的生日,还有两个月出头。
不管朱先生两口子信与不信,事实都摆在这里,我提出得尽快从泰国请阿赞师傅来,再拖下去,你们也听到了小慧说的话,那两个阴灵正在商量下一次的“行动”,虽然目的不明确,但肯定是要再动手。而且那两个阴灵居然也知道这事,要是在三个月后动手,小慧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按中国法律规定,十四岁到十六岁之间犯下比较严重的刑事案件,也要坐牢甚至无期,只不过没到十八岁不能判死刑而已。
两口子急得不行,我让他们尽快做出决定,自己先回去睡觉。
次日起来,朱先生要上班,在单位给我打电话商量,问我能不能打个折。我心想,朱先生家的情况是真穷,我也很同情,但高雄一再提醒我,客户再穷也不能白干,不能不赚钱,否则以后会越来越亏。于是我就把利润压到最低,报价三万,自己只赚五千,已经很少了,毕竟我帮黄诚信垫付的那五万还不知道几时才能捞回来。
“那就只能去借钱吧,”朱先生叹气,“自从卖房赔钱,到现在我们家虽然穷但也没欠过债,也许这还算是优势,否则亲戚朋友都不能借,现在这社会,中国人最讨厌的就是借钱!”
我表示理解:“可不是吗,你赶紧凑钱吧,我就在荷泽呆几天等你们,到时候随时联系泰国方面来山东就是。”因为有之前灵蜡的神奇,再加上我的细心调查,总算查出些线索,朱先生夫妻对我还是比较信任。在旅馆这几天,我心想朱先生夫妻对女儿的教育方面是否有问题,但想来想去,觉得似乎都正常。他们对女儿并非漠不关心,只是那两个阴灵的行为太隐蔽。女儿半夜上厕所时间长点儿,也确实很容易被忽略,何况还是独立的卫生间。
一周后,朱先生告诉我,他从父母手里拿了四万块钱,是那老两口的“过河钱”,也就是留着给自己年老后看病救命用的,现在只得拿出一部分给儿子救急。我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我是商人,在商言商,钱还是得赚。收了两万订金,我立刻给高雄打电话,让他带阿赞布丹过来一趟。
高雄说道:“早知道你小子生意这么多,干脆让阿赞布丹在中国定居算了!”我笑着说那怎么能行,人家阿赞布丹在泰国也有自己的业务呢。长话短说,高雄和阿赞布丹从广州乘火车前往济南,再转车到荷泽。这段时间,我都在跟朱先生夫妻商量怎么对小慧解释施法的理由,最后高雄告诉我不用解释,直接在午夜趁小慧睡觉或者她到卫生间阴灵出窍的时候施咒就行。
等他们俩到了荷泽,先安排跟我同一个旅馆内休息。饭后闲聊,听完我和朱先生夫妻的详细解释,又仔细听完两遍我手机里的录音,高雄对朱先生夫妻说:“按你们女儿说的话来判断,她体内确实是有两个阴灵,互相是什么关系不清楚,但它们行为很特殊,我的经验告诉我,应该不是阴灵自己要做的这种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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