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雄家住几天,我上qq给靳先生留言,问考虑得怎么样了。但他始终没回,我心想看来是白费劲了,这么刚需的客户都能黄,也是我没财命。没想到,晚上我接到电话,竟是靳先生,他用同学的全球通手机打给我,说是在医院,几天前过马路的时候,突然有辆汽车凭空冒出来,把他给刮倒,幸好没撞出什么大事,目前正在检查身体。
我问:“怎么会凭空冒出汽车来,是你走神了吧?”
靳先生比窦娥还冤:“真没有!我没打手机也没看屏幕,根本就没有车,但那司机说他一直在按喇叭,我就直愣愣地往前走。后来调出监控才看到,我是真没躲,那么大的喇叭声我都听不见,你说邪不邪门!”我想了想,说有可能跟那位古女士有关系,它在用阴灵力量干扰你的正常感官。
“看来我必须得解决了吗?”靳先生哭丧着声音。我说当然要,不然你有可能倒更大的霉。
就这样,靳先生勉强同意付一万定金,让我带着法师到合肥找他解决。收到汇款后,高雄让我给黄诚信打电话,找阿赞宋林就行。我非常惊讶:“高老板,我没听错?”
高雄回答:“你的耳朵是有问题,还是我的国语不标准?”我说都不是,但你怎么可能把生意推给别人做,钱让别人赚。高雄哼了声说你以为我傻,只是最近有刘心美和阿赞桑坤在暗处搞鬼,我和你都不太平,能少一个人露面就少一份危险。我这才明白,原来高老板是为了自身安全着想,但生意还得做钱还得赚,我自己出动就行。
于是我给黄诚信打电话,让他通知阿赞宋林到机场等我。然后我又特地嘱咐,你千万别跟着。现在是非常时期,你要是跟着有可能会被盯上。黄诚信很爽快地答应:“你放心田老板,就算你求我跟着,介次我也不会去啦!”
看来黄诚信最看重的居然不是钱,而是小命。和阿赞宋林约好时间,我这边托黄诚信订好两张午夜出发的机票,让高雄开车送我到机场。从他的新公寓到珠宝店和机场都会经过一条没什么车辆的道路,能很容易地观察有无跟踪,所以还算安全。而降头师想要害人,必须会通过阴咒,所以我们也不用担心会遭到暴力暗害。上次如果不是阿赞桑坤为了拿走那颗阴庙头骨,估计也不会搞出车祸。
我跟阿赞宋林从曼谷飞到广州,为了省钱,转火车前往合肥。在路上,我在想一个问题,就是当初刘心美和阿赞桑坤串通,在公路上让大货车撞高雄的汽车,然后取走域耶的事来。那时我坐在副驾驶,知道有人拉开前右车门,又打开后排车门,然后我能从车内后视镜看到有人探身进来,好像在翻找什么东西。那时只能看出是个穿黑色衣服的人,也能看到留着较长的头发,但没看到脸,然后我就昏迷了。但后期做过几次噩梦,都是当时的情景重现。
最奇怪的就在这儿,在梦中,那个穿黑色衣服的人探身进到车内,然后忽然停住,抬起头,从车内后视镜看着我。那张脸十分真切,否则我也不可能找美术老师画得那么逼真。我回忆过很多次,当时我在车里是真没看到那张脸,记得很清楚,那个黑衣人翻找完东西就离开汽车走了,在梦里却是另外的情节?就像电影有两个版本一样。
坐火车的时候,我跟阿赞宋林说了此事,他说:“如果你当时真没看到人,就只能说是你的第六感觉在起作用。”我还以为他能说出与鬼神有关的解释,我也能明白几分,毕竟当了好几年牌商。但这个第六感我是真不懂。
“当时,你也许有些灵魂出窍,”阿赞宋林告诉我,“灵魂跟人一样,也是具有感官的,但只有一种,也就是视觉。它能帮助你看到平时你看不到的东西,但只在特殊时期可以。比如重病、重伤或者阴气影响。所以有的人在重病时会发现身漂空中,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自己。”
我心想看来当时我肯定也是在灵魂出窍吧,但那时伤得并不重,难道因为阿赞桑坤是修阴法的,所以他身上的阴气对我产生了影响不成?
来到合肥后,我们先跟靳先生在车站碰头,然后一道前往古女士的家。这是古女士的父母家,还有她那个小女儿。看到靳先生来,小女儿明显认出了,笑着迎过去,张开双手要他抱,说:“叔、叔叔,妈妈,妈妈回来。”
看来,这小女孩还记得殡仪馆里靳先生对她说过的话。见到小女孩的模样,我觉得确实有些像两岁左右的小孩,只会简单表达意思。靳先生抱起小女孩,她已经五六岁了,靳先生抱得有些吃力。古先生连忙接过来,让他老爹跟孩子进屋去玩,我们四人在客厅聊天。我介绍了阿赞宋林师傅,又说了如何解决鬼求人。
古先生的母亲开始流泪:“我女儿真命苦,嫁给这么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又生了这么个弱智的孩子……”我劝她说那并不是你女儿的错,又问古先生有没有把靳先生遇鬼的事告诉给他前姐夫。
“说过了,可他根本就不信!”古先生回答,“那家伙不但没情义,而且还什么也不怕,仗着有钱有势,真是不信鬼也不信神,只信钱能通神。”听了这话,我的疑惑是,为什么古女士要缠着靳先生,而不是她生前的丈夫,也就是你外孙女的亲爹,那岂不是直接方便,难道有钱人连鬼都不敢惹?没这个道理,之前我遇到多少有钱的客户,照样被鬼缠得要死要活。
“对、对啊,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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