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但境界,可望不可即的境界,到了这种境界天下大可去得,再次面对敌人钱飞也不会太束手束脚,限制在六米范围。
他满足的揭开蒸笼,一锅包子出锅。今天比较反常,客人不多,目前为止竟然一个人也没来。一锅包子他独自享用,干掉三十多包子,酒足饭饱,钱飞搬个小马扎在门口晒太阳。
中午时分,还是没有客人,情况极为不正常,钱飞皱着眉,琢磨自己是不是出去走走看看什么情况。
“谢谢。”
钱飞在琢磨的时间里白姑娘已下楼,一句谢谢说的很轻,几乎听不清楚。
“哦,不用。”回了一句,钱飞摸出随身菜刀,决定走走看看发生了什么。
“你要出去吗?”白姑娘问道。
钱飞没回答,待退房的客人离开后,客栈一下子清冷下来。此时无人,除了山雨晴两位续住窝在客房不出来。他收拾完毕,他顺着官道就走。
白姑娘想了想,跟在钱飞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官道上,也不知白姑娘发的哪门子疯,跟着我作甚。她不是伤还没好吗?钱飞不明白对方打算,也不去管,只顾走路。
走到照京门口没发现异常,他皱皱眉返回。这就奇怪了,和平客栈有好些常客,尤其是以上云门为首的一拨人,无论如何都会有人来吃饭。
今日不见人影,着实奇怪。
顺手抓了个人问话,那人也没说出个理由。倒是听闻照京异常热闹,名楼评比,各家都叫了青楼花魁坐镇,吹拉弹唱,美酒美食,全数在忙着拉票。
这让钱飞有些着急,参加评比拿奖是早就计算好的,名满城楼照一京的任务就指望这次评比了。要是失败,不知道得等多长时间才能完成。
想起王彪信誓旦旦说他会帮自己拉票,那些仿佛放屁。
“太不靠谱了。”嘀咕一句,钱飞没了再去搜查心思。
刚走七八步,白姑娘靠近他,悄悄指点城门口。钱飞不明白怎么回事,城门口正常,有几位值守士兵,唯独奇怪的是,此地没有人进出。
虽说古道落寞,少有人行,也不至于此,一个人也没。
白姑娘指点,钱飞上心观察,等待十多分钟,终于有人往古道方向来。
两个士兵上前拦住,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什么。运足法力细听,钱飞勃然大怒。
那士兵说的是“城门封路,搜寻大盗,此地禁止通行。”,这不得不让钱飞愤怒,我说怎地没人来,原来是城门封了,不许人通行。
但放目去看,却没有看见封路的告示。大抵是士兵以权谋私,将路给封了。谁给他们这样大的胆子?此,乃足以杀头的死罪。
一怒之下,钱飞直奔城门,也不见士兵有什么阻拦行为。他阴阳怪气的道:“不是说封路了么?怎地不拦我?”
“许进不许出。”一个队长模样的人道。
“我倒是没听见照京最近有什么盗贼作乱,这位,劳烦你将告示拿来我也瞧瞧,说不定那贼人我就见过呢!”许进不许出,简直是忽悠。
照京若是封闭某城门,必会下告示,将缘由告知,并贴在城门口,告知众人。
何况钱飞是开客栈的,天下消息灵通,莫过于酒楼客栈。虽然他不太出门,但照京有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出他耳朵。
未曾听闻,也没见告示,这就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阳山古道方向有什么值得针对的?就只有钱飞一家。他树敌极多,眼红的报仇的……而且还都是有能量的家伙,他们要是想想办法,说不得封闭城门也可能做到。
那队长本冷脸相告,面无表情,听钱飞阴阳怪气问话,其中大有嘲讽之意,顿时脸色一正,挥手,七八个士兵围上来,刀剑出鞘,目含煞气。
“这位,此令乃段大人所下,个中缘由非我等能了解。你若是要问,不如我将你擒了去段大人家中,那时,段大人也许会如实相告,如何?”队长语言中透着威胁。
他嘴里的段大人应该是照京段家那位。若真是那位,倒有这般能量封闭一门。
只看他们未曾关城门,只拦路告知,钱飞就可以断定。姓段的也不想闹大事情,所以没关门,他是私下下令,或许有欺瞒天子的意思。
回想那夜冰面刺杀,钱飞怒极而笑:“呵呵!姓段的好大威风,封闭城门,如果天子知晓,你觉得后果会如何?你这种小卒,大抵是要做替罪羊的……。”
队长脸色一变,紧咬牙齿,有十秒钟时间,他拔出长刀道:“来人,给我擒了这刁民。”
刁民?钱飞愕然,咱老百姓吃饭睡觉找老婆,没犯法也成为刁民,果然小鬼难缠。他本不愿和士兵起冲突,毕竟代表的是官方,惹出问题不好解决。
听闻对方要擒自己这“刁民”,他也只是打算离开,再想办法。然而……。
“啪啪啪……”
清脆响声,七八个士兵飞起来,下饺子般堆积落地,摔的头晕目眩。
钱飞刚刚腾起来的身子一顿,差点没摔倒。
“白大姐,谢谢了……”双目含泪,太感谢了。
白姑娘你真是大大的好人。
方才白姑娘出手,三两下将所有士兵撂倒。
看起来这群人没受什么伤,只是摔的疼。队长还精神百倍的跳起来,要去叫人。
“快来人……有人……唔……”
一耳刮子刷过去,白姑娘你确定你受伤了?
清脆的巴掌响将队长直接拍晕,连牙齿都拍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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