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闻四低头一看,随即毫不在意的挥挥手说道。笔Ω
“吓到宁老弟了,实在对不住,这跟宁老弟的药可没什么关系,是我上午比赛的时候一时疏忽受了内伤。不碍事,不碍事。”
闻四感觉胸口隐隐痛了一下,但也只是轻微。他上午确实受了不小的内伤,甚至吐了不止一会血了,满嘴的血腥味,所以这会吐了血竟然也没察觉。
平常受内伤可不止是轻微的疼一下的,可是比赛时他受了内伤竟然只是小疼了一会,就没感觉了。
放在平时他可能觉得会有什么不对劲,可是到现在他一直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中,直接都归在了宁文辛的药上。也没想想药有什么不对劲。
“怎么会不碍事呢,闻四哥你都吐血了,怎么还不赶紧找大夫呢。”
知道不是因为罂粟,宁文辛才放心,他可不想害无辜的人。跟闻四也有精神扯皮演戏了。
闻四看着少年真诚关切的眼神,叹了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宁老弟,其实我们帮会晚上还有个聚会,虽然不打架了,难免会有其他活动。可是我这药已经没了,我怕”
闻四也不是轻易相信人的性格,只是帮内大比太过重要,才吃了宁文辛给的药,没想到真的有效果。虽然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他只当自己药吃多了的原因。
而且之前他就已经隐隐感觉药效维持不了多久了,可是他赢了比赛,晚上的聚会自然不可能缺席,万一突然疼起来误了聚会,惹得帮主不高兴了,就功亏一篑了。
于是几乎是一感觉到不对劲,他就借口有点事退下,快马加鞭来到了三希堂,必须再次拿到药。
宁文辛哦了一声,怪不得这么突然来找他,原来还想继续拿药啊。
按理说他想继续吃罂粟壳配的药,自然是好事,他求之不得。
但是这个时候的宁文辛看着似乎慢慢褪下兴奋,眼睛里闪过恍惚和疲惫,嘴角还有血迹的闻四,一个疯狂的念头突然涌了上来。
“闻四哥一会就得回帮会吗?!”
“也不用特别急,但是晚上的聚会是必须得去的。”
闻四其实最想的是想赶紧拿到药,但毕竟有所顾忌,只得慢慢跟宁文辛扯着。
“不如这样吧,我这边药不多了,先给四哥在后厨熬制一碗出来,先应急。等会我再去街上药铺再给四哥弄几副药回来,等四哥聚会完再来拿。这个药方我也勉强记得点,相信不会出什么差错。”
宁文辛缓缓道来,一直注意着闻四的表情,现药效似乎真的快到头了,他的眼神越来越显得恍惚和疲倦。
他当然不可能这么好心还要给闻四熬药,他现在其实就是在拖延时间,想看看这会闻四的药效能不能过,如果这会他的药效过了就会陷入极度恍惚的状态,再加上闻四还在之前的比武上受了内伤,之前只是被罂粟麻痹了感官才没那么疼,等药效过了之后,他的意志力绝对会降到一个最低点。
他的打算便是趁着这个机会看看能不能催眠了闻四,毕竟现在他吃太多罂粟,之后状态肯定差,他也有了暴露的危险,只能兵行险招。如果这个状态下的闻四还是不能催眠,那就更没有什么办法了。
其实这个催眠在他看来就只能用作来辅助治疗长安的一个手段,从来没想过要催眠哪个人的,但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已经骑虎难下,他也不是什么人道主义者,也不是没有一点自私之心的圣人,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他这个提议一出,闻四还真同意了,他顺水推舟邀请闻四进入内院,且看看这会功夫药性能不能消退吧,如果不能那就再让他喝多点,撑到晚上。
到时候他晚上肯定会过来拿药,如果药效还没过,那就只能另想办法了。
但很显然,幸运女神是站在宁文辛这边的,闻四的药性果然渐渐消退了,在屋门坐了不到一会,疲倦恍惚之色就越严重。
闻四这次估计是来的匆忙,只带了两个随从,宁文辛找了借口让其中一个去抓药,用的是他之前那个补体虚气虚的方子,然后示意长安出去,让另一个随从去熬药。
现在屋里就剩他跟闻四,只要在药熬好之前,和另一个侍从买药之前闻四能陷入精神低迷状态,此事就成了一半。
“闻四哥稍等一会即可,药很快就能好了。不过我看四哥状态似乎不太好,刚才又吐了血,万一一会再复了,那就更严重了,晚上聚会四哥可别喝太多酒了。”
宁文辛手持折扇,微微扇动,依然温和有礼,君子风范。说话亲切,表情真挚,很容易让人放下心防。
闻四更是如此,即使平日再霸道,现在也不过是有点精神恍惚的病人,一个他威胁过的人还能不计前嫌的拿出对他有益的药,还是一个信守承诺不忘本手辛的防备早就放下了九成。
“多谢宁老弟关心,以后但凡有用到我闻四的地方,尽管只会一声,虽然这间书斋因为某些原因我们四海帮必须得到,但是如果宁老弟以后还愿意留在长安,我定会会噗”
闻四越说越有气无力,一向难听的破锣嗓子越难听,直至最后突然说不出来话,吐出一口血来。
顿时他脸色也越苍白起来,眼中的兴奋之色全部退却,取而代之的是恍惚和疲倦。甚至紧绷的身体都突然松了下来。
闻四只感觉铺天盖地的疲倦和疼痛席卷而来,这是他从来没有过得感觉,身体克制都无法克制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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