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晚回到上官府,上官嚣张一阵手忙脚乱,安排这个安排那个不说,吃了晚饭,苏小晚回屋洗完澡,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怎么才能瞒过哥哥混进王府呢?
突然外面一阵嘈杂声,苏小晚反正也睡不着,于是就起床套上鞋子,随便披了一件外衫就出去了。
循着吵闹声,她竟直直的走到了上官府的大门口,发现有个人躺在地上,用白布遮住了全身,旁边一个披麻戴孝的软妹子,胸口挂了一块卖身葬父的牌牌,哭哭啼啼的抓着管家的裤子要卖身进上官府葬父。
“嚣张。”苏小晚看见上官嚣张也是衣冠不整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神还有些可疑的闪烁。
“小墨,你怎么出来了。”上官嚣张摸摸头,明明刚刚自己还在梦里跟他…现在人就活生生的现在自己的眼前,让他想起那个梦境,真的不好意思呢。
“苏少爷,你就穿这点衣服,怎么也弄个披风啊。”白天跟了苏小晚一天的官玉正欲脱下自己的外衫包在苏小晚身上,却见上官嚣张快他一步,一件精致的外袍就搭到了苏小晚的肩头。
“小墨,夜凉如水,纵使你有内力傍身,也还是注意些好。”上官嚣张狠狠的白了一眼那个总在无意识中成功献殷勤的家奴,多管闲事,没看见少爷我在这儿呢吗!
“嗯。嚣张兄,这唱的是哪一出啊?”苏小晚顺手提起衣摆避免拖到地上弄脏了。
注意到这一点的上官嚣张喜笑眉开,“唉,卖身葬父,这个月第六个了。他们倒是真的不怕我们上官府,一次又一次来,还真以为什么样的姿色都能入爷的眼不成。”上官嚣张的眸色暗了暗,纵使这女子衣着打扮不醒目,哭的跟小白花一样,也掩盖不住眼眸深处的yù_wàng,那样的yù_wàng他太熟悉,是对上官家的财力,权力的yù_wàng,是对他上官嚣张的yù_wàng。
“卖身葬父?看着是挺可怜的。”苏小晚喃喃自语,前世不兴这个,这世也没人敢把尸身搬到医谷门口玩这一出,“要不把她买下来吧,就做我的丫头。”
“不可。”上官嚣张想都没想的就拒绝了,“像你我这样的身份,身边伺候的每一个人都要家世清白,上可追其四宗,若是人人都这样,我们身边之人怎会可信?”
他后悔了,刚才就该命人将这女人赶走,如今倒引起了小墨的心思,真是该死。
“也是,若是我身边莫名其妙的多一个丫头,只怕相思和天竹会多心。罢了,人各有命。”她本也不是多善心的人,相思天竹于她苏小晚而言是家人,万万不可被替代的。
“你们医谷素来会调教人,里头的弟子各个都是好样的,岂是这等市井小民能比。”说到医谷弟子,上官嚣张由衷赞叹。可是想到小墨身边伺候的那对兄妹,心眼里那点子醋毫不犹豫就倾翻了。貌似长相都不俗,还日日跟在小墨身边,近水楼台,哼!
上官嚣张内心轻哼,如今小墨既然来了皇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上官少爷~你就买下小女子吧~”门口的女子还在嘤嘤哭泣,苦苦哀求着这个京城中最fēng_liú的世家子弟。
“上官兄,多情所累啊。”苏小晚定下心神,倒是将那女子眼中的意思读懂了一二,哧笑着揶揄他。
“小墨之言,岂是一个十岁的少年该说的出口的!”上官嚣张气急败坏的说。
“切~也不知是谁,带我留宿青楼,如今倒来假正经。”苏小晚嗤之以鼻。
“那,那,那是情非得已。”上官嚣张一口气憋在心里,直接气结吧了。
“切~”小白眼一抛,苏小晚不再理这个幼稚鬼。
“上官少爷~”那女子再接再厉,用柔媚的声音喊着。
苏小晚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眼前的闹剧,突然她的视线凝于一处,只见地上的“尸体”大脚趾处有一蚂蚁爬过,许是太痒了,那脚趾竟然有些微抽动。
聪明如她,眼珠滴溜溜一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人性的贪婪她多少是知道一点的,眼前的女子所求怕也不止区区一个侍婢,看来自己还是图森破啊。
苏小晚摸摸耳后藏着的蜡丸,看着前面唱作俱佳的两个人,还是小心的取下蜡丸,捏碎后用内力将粉末撒向地上的“尸体”,些微的白色粉末在夜色中根本难以发现,而那名女子也只顾着跟上官嚣张装可怜,全然不知地上的同伴将遭受什么样的待遇。
“啊!”盖着白布的人突然间做起来,两只手不停的在身上到处挠,那个哭爹喊娘的女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倒是在场有点内力的人都能看见,那人身上偶尔爬过的小蚂蚁以及地上残余的一条蚂蚁路,数十万只蚂蚁啃咬着那人的肌肤,而这种痒使他疯疯癫癫难以自制。
“救我!”那人就地打滚,到处磨蹭着自己的身体以期可以止痒。
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见着这一幕,连哭都忘了,娟白的手巾捂着自己的嘴,将忘记收进去的哭嚎尽数用手掩住。
“哟,这是诈尸啊!老子很喜欢看的!”苏小晚双手环胸,懒懒的靠在门板上。
“我也是第一次看,想来是错过了不少这样的戏码。”上官嚣张恨恨的开口,一直以为只有那些卖身葬父的是虚假的,不成想连地上躺的也有假的,真真是当上官家族如此好哄骗了。
“哦~经常有人在门口卖身葬父?”苏小晚兴致盎然,突然,她脑子里蹦出来一个好主意,“你说,玉林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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