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县县城是冀中地区偏向独立的县城,周围都是错落的村庄和连绵的山体,只有一条管道直通外围,赫然便是一处进可攻退可守的天然堡垒,但不同于以往的是,县城附近的村庄早已被他们扫荡怕了,所谓的退可守已然失去作用,倘若此刻有大量兵力的话,处于山脉围绕的县城就真的成了瓮中之鳖。
自从上次少将到来之后,这本是独居一隅,日本军部都不上心的小小县城蓬荜生辉,生辉的当然不是县城的百姓,他们的生活更加困苦,只因为少将一句装修不错,这几天便有大量男丁被硬捉到军部帮着扩建。
有的甚至还在睡觉就被这么硬生生的扯出屋子,反抗的都被日寇用棍子打的鼻青脸肿。总之县城居民敢怒不敢言,只能乖乖的去帮着修建华而不实的军部内饰。
中尉军官好整以暇的坐在装饰华丽的房间中,桌上摆着一份从军部发来的电报褒奖,说是自从那次少见回去的路上受到伏击,他立刻派大批人马护送,一路上有惊无险,安全抵达。
加上将县城治理的无比优渥,人人吃得上饭,人人穿得暖,在大东亚共荣圈的光辉下,每个人的生活都非常美满,临走前还和少将合影了呢,这褒奖让他无比兴奋,照片用相框裱好,端端正正的放在桌前,照片里的他还咧着嘴笑呢!
回忆起当时少将坐在这位置上威严感觉,中尉军官听着外头不停歇的工作声,学着少将大人的姿态,只是怎么样也学不好,看来少将大人不是自己能够揣摩啊,自从这件事后,他想着从这个县城转移,升官到别的繁华城市也不是梦啊。
这次为了护送少将大人离去,县城中去掉了大半的日军,只剩下两个中队,不过他却不担心,再这样美好的夜晚,正是吃饭喝酒欣赏夜色的好时光,想来这些个支那人成天畏畏缩缩惯了,也不敢做甚么出格的事情,所以他无比安心,根本没有发觉一大队战士趁着夜色朝着县城不断逼近。
…………
准备夜袭古青县城的队伍看似一股绳,实际上各有不同,除了叶振兵的连队,杨业可的加强营除了本来归他管理的三个连队之外,就是鲁粤这支连队,是无比担心儿子的团长从其他营不顾反对,生生拉出来的。
所以除了叶振兵和鲁粤的连队走在最前头,看不出半点军人模样,倒是跟地痞流氓有点相似的的营队倒是慢慢悠悠的跟在后头,前面两个连等了好一会儿才让他们跟上,实际不是营队的士兵一点无组织无纪律,而是平时跟着营长都是在后头捡便宜,拿头功,不管是身体素质还是作战能力都是下下乘,搬不上台面。
加上他们跟着营长嚣张惯了,觉得打仗不也就那么回事吗!根本不听从叶振兵的命令,只跟在年轻营长身后,老神在在的模样,不时还对着走在前头严肃认真的战士嗤之以鼻,发出嘲讽的笑声,好似只有躲在后头才是真正当兵该干的,被下了面子的杨业可同样挑衅的看了他一眼。
叶振兵也不在乎他们的表现,只要不拖后腿就行,这次营队的远行,看得出来他做团长的父亲很看重,光是其他队伍都没几门的迫击炮,就带来了三座,机枪四挺,还有不少的手雷,子弹,这些要是放在精悍的队伍中,就是打下两座城都有空余,只是放在他们身上,简直白瞎。
队伍越来越接近县城,赤刃战士的心跳不断加速,不同于后面的惊恐紧张,而是一众兴奋,毕竟打县城跟野地伏击不同,跟讲求多方面的素质,如果能打一场,这将是无比宝贵的经验。
古青县城的城门用木头制成阻挡物挡住,上面还缠着铁丝,城门口的士兵笑嘻嘻的也不知道碰上了什么喜事,根本没有发觉不断逼近的八路军战士。
叶振兵沉声道:“赤刃的对队员跟着我,直接打入人家老巢,不让他们有反击的机会,要是让他们把城墙当做堡垒,就不用打了。”
鲁粤和苏建辉点点头,叶振兵接着道:“你们在外面接应,我们把岗哨的士兵解决所有人都进入,不要迟疑。”
话音刚落,不管身后脸孔无比紧张的年轻营长,几个排分散,小心翼翼的摸向城门口,叶振兵则是装作夜归的县城居民大大方方的走向门口。
门口的士兵看见夜色中不断靠近的男人,警觉的端起枪,对着叶振兵警觉道:“你是什么人?”
“小さいのは良民です”叶振兵用日语迷惑对方。(小的是良民)
日本士兵脸上一笑,惊讶道:“あなたは日本語が話せます?”(你会说日语)
“会一点,小的很仰慕太君您啊!”叶振兵奉承道。
日本士兵脸上满是笑意,可不是这次上头发电报褒奖自己了呢,能不自豪吗,对他的戒心下降了一些:“好好,你怎么这么晚过回来,干什么去了。”
“小的只是去乡下跟亲戚送点东西,这不回来晚了,门都关了。”叶振兵依旧表现出阿谀奉承的模样。
“好吧,下不为例,快点进去吧。”说着推开阻挡物,空出一条宽阔的大道。
不远处的鲁粤看的直咋舌:“妈呀,这叶兄弟在说什么啊,叽里咕噜两句们都开了,比砸门用炮弹轰都方便。”
苏建辉也颇为自豪:“你不懂了吧,这是日语,假装用日本话,小日本就不知道到底谁是敌人了。”
身后的杨业可不屑的冷着脸,将心中的不愉快都写到脸上,愣了一声:“学会日文,说不定就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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