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的侧门口,男人坐在轮椅上,与常茗一样,也穿着长衫,模样清俊,肤色是病态的白,他腿上盖着黑色的毯子,笑得薄凉:“那父亲您也会打断阿茗的腿吗?”
滕霄云眼色顿时沉了。
外界都以为滕家只有一位少爷,其实不是,滕家还有位大少爷,七岁时便不良于行,名滕瑛。
东厢,二少爷来了。
下人纷纷退到两边:“二少爷。”
“都出去。”
东厢的管家云曦带着几个下人退出了房间,并关上了门。
滕茗坐到床头,看她脸色好了许多,他没有戴眼镜,瞳孔是幽幽的绿色,褪下西装革履,一身长衫更显得斯文儒雅。
“吃东西了吗?”他问她。
“吃不下。”她靠着床,穿着厚厚的棉衣,与这古色古香的屋子格格不入,“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
她低头,看自己的手背,有青紫的针孔,应该是输了葡萄糖,并没有饿意,手放进被子里,覆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她问他,她眼神淡淡的,没什么情绪,只有茫然:“滕茗,为什么房间里会有监控?”
他说:“因为你生病了,我不放心。”
哦,她生病了。
滕茗说,她有抑郁症,所以做了催眠治疗。
他说,她叫徐笙笙,是他的病人,也是他的未婚妻。
她躺下,说:“我想吃酸萝卜和粥。”
“好,我让人给你做。”滕茗帮她掖好被子,出去喊云曦进来伺候。
床上的人抬起手,把床幔放下了。
监控太多了,脱身很难,时瑾,你要乖,等我几天。
她合上眼,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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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们失望了,没写失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好多年不走寻常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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