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宝。”
“嗯……”
他声音越发沙哑,轻咬着她耳朵:“什么感觉?”
她用力抱着他,羞得说不出话来。
和以前每一次都不一样,大概,因为两情相悦。
后半夜里,房间里安静了。
她声音很干,有些缺水:“常寻。”
霍常寻还没缓过来:“嗯。”
她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他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房间里很暗,只有窗外漏进来的一缕路灯,昏昏沉沉里,她看见他眼眸灼灼发光,那样深邃的凝视:“染宝,你再说一遍。”
她抱住他汗湿的身体:“我爱你,”她说,“霍常寻,我爱你。”
一句话,把他刚熄下去的火,又引燃了。
他抱着她,翻了个身。
“明天给你换个床。”
她不解:“没坏啊。”
霍常寻把她拉过去,跟她接吻,含含糊糊地说:“太响了。”
“……”
这个床有点老旧,他一动,就响……
霍常寻在斯林顿待了两天。
这两天,正好是周末,纪菱染基本没有出过门,厨房、浴室、书桌,甚至那个不到一平米的窗台,他们都试过。
她自然是害羞的,只是霍常寻磨一磨她,她就依了。他才知道,原来她对男朋友这么纵容,不像之前的她,又倔又不听话。
霍常寻走后,还是那不到二十平米的屋子,她突然觉得空荡荡的。或许因为关系更近了一步,之后的一个月,霍常寻的电话更勤了。
十月,休斯顿的雪还在飘,霍常寻说等月底了过来看她,算算时间,她已经来休斯顿快三个月了。
突然想到什么,她着急忙慌地去翻日历,然后起身去了药店,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袋东西。
霍常寻在陪陆启东喝酒的时候,接到了纪菱染的电话,原本应该是她上课的时间。
他一扫阴郁,心情就好了:“染宝。”包厢里太吵,他坐到角落里的沙发上,“怎么这个点打电话过来了?是不是想我了?”
“常寻。”她声音细细的。
“嗯?”
“我可能,”她似乎欲言又止,迟疑不决了很久,才继续,“可能怀孕了。”
轰隆,晴天霹雳!
霍常寻从沙发上摔下来了,坐在地上,整个人都是懵的。
纪菱染在那边叫他。
他半天才开口,还结巴了:“去、去医院了吗?”莫大的惊之后,就只剩狂喜,快要把他的头脑全部冲昏,思绪都是卡壳的。
“还没有,我买了验孕棒验了。”
她声音里,又一丝不知所措的茫然。
霍常寻深吸了一口气,尽量镇定下来:“染宝,乖乖等我,不要出门知道吗?我现在就过去。”
“嗯。”
霍常寻挂了电话,拿起外套就走。
陆启东叫住他:“急急忙忙干嘛呢?”
他一副失魂的样子,眼里像点了两簇火:“我老婆怀孕了。”
声音都抖了。
陆启东是懵逼的:“你哪来的老婆!”做梦吧!
霍常寻声音继续抖,狂喜在他眼里横冲直撞,撞得火花四溅,目光都蹭亮了:“东子,我要当爸爸了。”
“不是吧?”陆启东不太相信,“你把纪菱染的肚子搞大了?”
这么qín_shòu不如?!
霍常寻嘴角的笑一收,狠狠剜了他一眼:“什么叫搞,用词给我注意点!”
用词注意?
好吧。
陆启东指着他:“你这个畜生!”
“你这个qín_shòu!”
“你这个牲口!”
霍·畜生·qín_shòu·牲口当天晚上就飞了斯林顿,次日上午到了纪菱染的住处,门没关,他进去的时候,她正一脸无助地坐在沙发上,旁边还放着那个验孕棒。
她听见声音,抬起头:“常寻。”
霍常寻上前,抱住她,在她脸上亲了很久,安抚着:“我带你去医院。”
“嗯。”
他们去了最近的一家医院,等检查结果的时候,纪菱染一直魂不守舍。
霍常寻摸摸她的脸:“染宝。”
她回过神来:“我有点怕。”
“怕什么?又胡思乱想了是不是?”霍常寻把她的羽绒服拉链拉到最高,攥着她的手放在怀里给她捂暖,“还信不过我吗?”
她摇摇头:“如果怀上了,要生下来吗?”
他捏捏她的脸,语气有些危险:“你说呢?”
她不说话。
霍常寻把她抱紧,生怕吓着她似的,声音都不敢重,轻声轻语的:“要是怀上了,先领证。”
她点头,说好:“为什么会怀孕?我们一直、一直都戴了。”
霍常寻认真思考了一下:“可能被我做破了。”
“……”
他好厉害……
妇产科诊室前,护士用英文在喊纪菱染的名字,霍常寻起来,牵着她进了医生办公室。
医生笑着说了恭喜:“宝宝五周了。”
霍常寻抱着纪菱染,笑着一直亲她,从医院出来,她都还没有真实感。
霍常寻见她一直不说话,有些担心:“你是不是不高兴?”
“没有。”只是太突然了,猝不及防,她有点一筹莫展,“上课怎么办?”
“只能办休学了。”
下午,纪菱染就去找了导师。
导师的意思是不要休学,她若是二次休学,后面复学会很困难,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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