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挫折下来,冯桂也是愁。今天看见这左兰,说了这事,本是嘴比脑子快的灵光一闪,但后面一想,越来越觉得靠谱。这第一,左兰没了父母,也无其他血亲长辈,就少了家长的阻力;其二,左兰家里有房,有田,家里条件在十里八乡的也算得上中上,很不错;其三就是这左兰十五六岁,正当婚龄,没长辈张罗,她这去找他好好一说,多半能成事。
“孩子他爹,我看等我明天去杨珍珍说了之后,你后天就去找左兰。这事宜早不宜迟。虽然周围的人家,当父母的若论相看女婿,可能对左兰的条件不太满意(左兰双亲俱无,对人们来说这不大吉利),但因这这娃儿长得实在好看,听说喜欢他的姑娘不少,没准溺爱姑娘的就松口把闺女许给他了,我们得抓紧点。”
赵九眼神迟疑:“这行?”
“怎么不行?”
“兰娃儿没了爹娘,也没其他长辈,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大家看不上。别看长得俊,但也不好讨媳妇。正好把珍珍的闺女荷花嫁给他,荷花除了大他几岁,也没别的毛病,人勤快老实,他有什么好不同意的。我看这能成。”冯桂分析得头头是道,仿佛这事就要成了。
赵九点头,有点犹疑。虽然孩子他娘说得有道理,但是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但也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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