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苦着脸,“啊...?我可以和别人搞好关系啊!”
东陵翕然摇摇头,“别人不靠谱,还要现交,云帆这孩子还算实诚,放心,哀家这次不会再欺负你了。”
沈妙点了点头,“那好吧...奴婢去试试吧...”
东陵翕然叹了口气握住了她的手,“对不住啊...还要你去...”
沈妙打断了东陵翕然的话,“太后娘娘,奴婢是您的义女,能为您做些什么是奴婢的福分!奴婢能为您所用奴婢很开心!所以太后娘娘您不要再自责了!奴婢这就去!您在这等奴婢!”
东陵翕然叹了口气,望着她伶俐的背影不仅很是自责,她望着自己的双手,自己的能力太弱了...她无法再看到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的流失了...
“喂!那边那个!过来一下!”沈妙望着云帆叫道。
云帆指着自己的鼻尖,“我?”
沈妙有些害羞的点了点头,“...嗯。”
云帆笑着整理了下自己身上的铠甲走到了她面前,“说吧!找我有啥事?”
沈妙戳了戳他的衣袖,“跟我来,有话跟你说。”
云帆乖巧的跟在沈妙身后,终于走到了一座假山后面沈妙停下了脚步,“那个...昨晚的事你知道吗?”
云帆还满心欢喜的等着沈妙会说什么,原来是为了这个,他挠了挠头,“知道,太后娘娘和你的房屋着火了,怎么问起这个了?”
沈妙顿了顿,“你只是是谁人放的火吗?”她直视着云帆的眼眸问道。
云帆摇摇头,“不知道啊!李太傅昨晚几乎一宿没睡都在调查此事,不过听闻放火之人十分谨慎,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寻找起来很是费力。”
沈妙沮丧的点了点头,“无论怎么查都是一样的结果...”
“什么?”云帆没有听清沈妙说了什么。
沈妙摇摇头,“没什么,对了,咱们马上就要返程了,到时候你可不可以保护我?”
云帆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保...保护你?”
沈妙点点头,“对,保护我,自从昨晚之事后我就很怕,我总觉得附近有谁要害我和太后娘娘!我真的很怕,所以...你能保护我吗?”她说着拉了拉云帆的衣袖。
云帆释然地笑了笑,“是太后娘娘让你来的吧?”
沈妙赶忙别开了脸,“不...不是...是我自己很怕所以才来找你的,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再去找别人。”
云帆拉住了她,“诶!我答应你,返程的时候我会一直守护在你们的马车周围,不让别人有突袭的机会。”
沈妙这才放下心来,她对着云帆笑了笑,“谢谢你。”
云帆摇头,“谢什么?这不也是我职责所在?”
终于到了返程这一天,张允皓千送万送,行了一个又一个大礼,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太后娘娘,有时间您再来啊!臣下的家门永远对您敞开!”
东陵翕然笑着点了点头,“好,等哀家一得空就来你这一饱口福。”
张允皓喜笑颜开,“这算什么!您想说什么您就说!臣派人给您快马加鞭地送至京城去!”
“那就有劳你了,不过眼下你知道哀家最需要什么。”东陵翕然神秘地说道,碍于李太傅在旁边她没敢说太大声。
张允皓转了转眼珠赶忙作揖,“臣下明白臣下明白!您大可放心。”
东陵翕然满意的笑了笑,“那你就不必多送了,李太傅,我们走。”
等他们上了马车之后,张允皓摆摆手,“来人,暗中保护太后娘娘,若她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你们都不用活了。”
马车上,东陵翕然嘴上虽说着不慌,但实际上内心乱如麻,她其实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名人放火烧屋是丁旭斌能做出来的事。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沈妙赶忙出去,“出什么事了?!”
车夫苦着脸一句话不敢说,沈妙这才看到,一把锋利的刀架在他脖子上。
沈妙捂着嘴险些叫出来,她此时心头只有一个念想就是赶快回马车里保护东邻翕然,可没等她有所动作就被粗鲁的拉下了马车。
“啊!!!”沈妙吃痛叫了一声。
“给老子老实点!不然没你好果子吃!”说话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土匪。
这土匪望着马车里,“车里是不是还有人啊?”
沈妙转了转眼意识到事情不对,她一把扑向了土匪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腿,“娘娘快跑!!!”
东陵翕然听到声音后抽出怀里的匕首刺向了马屁股,马吃痛窜了出去,东陵翕然死死的把住车门才勉强把持住。
“你个丫头片子!”这个土匪恼怒地将她踹飞,“他娘的,给老子追!”
“大哥,那这丫头片子呢?”其中一个人问道。
这土匪扫了沈妙一眼,“先带回去!”
东陵翕然不知自己跑到了何处,这里全都是灌木,马只能停了下来,东陵翕然索性下车步行了起来,她太过恐惧脑子快要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逼迫自己冷静下来,这里怎么会有土匪?而且...为何只有自己那辆马车?其他人呢?张允皓派来的死士呢?还有百名锦衣卫,都去了哪里?!
东陵翕然只觉得内心很是愧疚,自己不该相信任何人才对!是她害了沈妙...
“大哥!那有一个人!”
一个声音打破了东陵翕然的思考,她抬眼一看,是刚才的土匪!她抬腿就跑。
“别让她跑了!”
可是这里都是低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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