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旭斌放下手中握着的笔,“竟有此事...为何不叫太医?!”
蚕豆用袖子擦了擦鼻涕,“圣上...奴才去了!奴才早就去找过了...可是不知为何,太医院里的人,没有一个愿意为太后娘娘治疗!他们...全都推辞奴才...奴才迫不得已,才来这找您...圣上!您救救太后娘娘吧!”
丁旭斌沉了一口气,“来人!快去请太医!”
一众人到了东陵翕然住的殿中,丁旭斌看着躺在榻上面色苍白的东陵翕然,微微叹了口气,“母后?”
东陵翕然只有眼皮动了动,却没有睁开眼。
“太医!”丁旭斌高声吼道。
为首的李太医赶忙跪在地上,“臣在!”
“太后究竟是中了何毒?!为何会吐血?”丁旭斌呵斥着问道。
李太医赶忙回答,“回圣上,太后娘娘...是中了曼陀罗的花毒。”
“曼陀罗?!”丁旭斌反问道,“查了吗?”
“回圣上,是...人参上,沾有曼陀罗的花毒...再加上娘娘已经服用了几日,所以这才会毒发。”
丁旭斌重重的拍了下椅子把手,“来人!将春晓给朕带过来!”
春晓一早就听到了蚕豆的哭声,还以为是怎么了,正准备去看看东陵翕然,谁知现在圣上就宣她了,她问着来人,“这位公公,你知道圣上为何宣我觐见?”
这太监看着春晓无奈的摇摇头,“老奴不敢多言,您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春晓的眼皮很顺应时机地跳了跳,让她意识到,或许有什么坏事要发生,她停下了脚步,“这位公公,臣妾这也没有什么东西,这根金发簪您就收着吧,拿出去换银两也能换来不少。”
谁知这公公却不敢收她的东西,他就差跪下来,“晓妃娘娘,您快跟老奴来吧,老奴确实耽搁不起啊!”
春晓回头望着她的丫鬟们,这才转身跟上。
到了东陵翕然的殿,她越发的感觉事情不对,东陵翕然?不是圣上要见她吗?怎么到了这?
“晓妃娘娘快请进去吧。”这奴才又在催促了。
春晓深吸了口气走了进去,就听到了蚕豆沙哑的哭声,她看着整个房间里的每个人都阴沉着脸,不自觉想要后退。
丁旭斌冷眼看着她,“春晓,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春晓不可置信的笑出声来,“解释?圣上,臣妾做了什么需要解释?”
丁旭斌将手里的人参扔到了她脚边,“还想要抵赖?!太后娘娘怎么你了你要置她于死地?!她可是朕的生身母亲!”
春晓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人参?置于死地?她?
“不是...圣上?这...这是怎么回事?!”春晓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拿起地上的人参,“这是...这是臣妾赠予太后娘娘的,臣妾听说她的身子有些不适,所以才拿来为她补身子...”
没等她说完,丁旭斌狠狠的拍了下椅子把手,“一派胡言!你这个妖妇!现在还在狡辩做甚?!既然已经承认人参是你的,就快点承认自己的罪行!”
“臣妾没有罪!”春晓对丁旭斌大喊道,“臣妾真的只是好心啊!太后娘娘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丁旭斌继续吼着,“来人!把这妖妇给朕压到冷宫!没有朕的吩咐谁都不许去探望她!违反者,杀无赦!”
春晓躲避着上前来的下人们,“圣上!臣妾真的不知道臣妾做了什么!您为何要这般对待臣妾?!无论太后娘娘现在怎么样了都和臣妾无关!”
就在这时,屏风后面的东陵翕然咳嗽了几声,丁旭斌赶忙停下自己的怒火,“太医!快去看看!”
东陵翕然茫然的望着四周,“哀家...哀家这是怎么了?”
“太后娘娘,您中了毒,所幸毒性很浅,没有什么大碍。”李太医说道。
东陵翕然不自觉倒吸了口冷气,“中毒...?谁人要害哀家?!”
丁旭斌狠狠的瞪了眼春晓,“母后,母后您别慌!已经没有事了。犯人朕会处理,您好好休息,莫要担心。”
春晓瞬间就了然了一切,还以为自己算计了他们,谁知道却被倒打一耙,“好啊...真厉害啊!难怪有一句话叫做姜还是老的辣,不得不佩服您啊!太后娘娘...”
东陵翕然惊恐地缩到角落里,“谁...来人啊!哀家怕!”
“母后,母后您莫怕!”丁旭斌转身瞪着那几个下人,“还愣着干嘛?!快把春晓这个妖妇给朕压下去!”
春晓奋力地挣扎着,“我不走!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要抓我?!东陵翕然你这个贱人!你竟然串通太医故意装病?!你这可是欺君!”
丁旭斌将桌子上的茶杯狠狠的扔在地上,“你们若不能将这妖妇压下去你们也别活了!”
“圣上...圣上!哀家没有装病!哀家是真的难受!”东陵翕然光着脚就跑了出来,身子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你...”看着东陵翕然可怜的模样,春晓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自己竟然会输给她?!她不能接受,“前几日你还跟我说你要站在我这边!你还说你要对抗新王朝!怎么现在你不说了?!你敢承认吗?!东陵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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