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和周玉兰齐齐盯着正在查挂号资料的陈楚庄,岳三清则点开了淘宝,开始物色各式各样的护士装。
“找到了!”
“找到了!”
陈楚庄和岳三清齐齐说道。陈楚庄拿着孙珊珊那份病历递过去给周玉兰,“这就是她妈妈上周带她过来看的时间和详细病状。”
岳三清则拉着小青问:“这一件护士装很带感是不是。”
小青:“......”
周玉兰仔仔细细把珊珊的病历看了两次:“遇到这种情况,她妈妈为什么不带她去医院而是看中医?”
“因为中医一般不接入全国医疗体系,这样不会有任何记录。”陈楚庄似乎猜到了什么。如果说是家暴的话,确实不会想要先去医院,不然很容易被有心的儿科医生记录下来举报给警*局。
“小庄,阿姨以前做儿童医院看护的时候,就看见过这样的病症,喜欢塞异物在口腔鼻腔里,一般来自于家庭的压力,或者童年性*侵。”周玉兰虽然不是很肯定,但过往看过不少这样的病历最后都佐证了这个理论。
陈楚庄皱着眉头,那个小女孩呆萌的模样慢慢浮现在脑海,“是这样吗?”
“如果我们绕开司法程序检查她的yin道的话,很可能会被当做无效证据处理。而且现在她的身体情况极其不稳定,我们不能冒险。”
“居然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老夫按捺不住了,小庄,我们去接了这个case(病例)吧!”,岳三清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杯buybuybuy的奶茶(硬广)。
“额,师父,别闹了。现在先让我去看看她的情况再说吧。”陈楚庄不是不知道师父的尿性,接活的时候最卖力干活的时候就是一条咸鱼了。
周玉兰难得没有给岳三清脸色看,催促道:“那我们赶紧去吧,她现在在重病房二号床。我跟那边医生打给招呼,好歹你是医院的董事长,应该会让你进去的。”
还没走到,病房门口已经被记者和媒体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守了大半夜的记者脸色都有些憔悴,好几个记者干脆带着简易凳子坐在了一边打起了盹。
毕竟珠海这种小城市难得有这么劲爆的大新闻,不吃干抹尽挖掘出最后的新闻点,他们这群豺狼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他们看陈楚庄和周玉兰要进去的样子赶紧围了上来,“请问你们是去探视病人吗?”
“先生,你没有穿医院的制服,你是病人家属吗?”
“请问你和孙宏浪的关系是什么?”
。。。
好不容易搪塞完记者层出不穷的问题,陈楚庄总算在推推搡搡中走进了病房。
重症室二号房,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的珊珊全身都被纱布包的严严实实。葡萄糖点滴慢慢的下落,陈楚庄心情有些沉重,前几天还生机勃勃哭闹的小孩一下子变成这样,放作谁都会有些于心不忍。
“腰腹Ⅳ度烧伤,其余部位Ⅲ度烧伤,需要做植皮手术。全身机能都几乎停摆。即使救过来,可能都要终身在各种后遗症中度过。”周玉兰的声音有些伤感。
陈楚庄没有说话,而是试着用灵气查看她的状况,只见她身上的血脉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创伤,气血无法顺利流通,再这样下去,别说一个星期,可能两天都撑不住。
他捂着下巴,忽然想起异界商人琉璃。
如果,如果有他上次给我的那个鲛人之肉,说不定有希望。陈楚庄想到这里一拍脑袋跟周玉兰交代了一声,立马冲出了病房。
门口排队抽签的大妈们已经散去了,他的办公桌上却多了一张的病历表,欣慰地看见上面用工整的笔记记录上了种种病况,以及岳三清是如何治疗的,效果如何。
看来请小青过来是他今年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了。
“师父,我们可能又要找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了。”陈楚庄推看门看见了正在和小青看日剧《朝九晚五》的岳三清。
“啊,小庄,你是说琉璃?他那怪脾气你知道的,如果没有合适的交换物,他是不会跟你交易的。”岳三清拿起了小青刚买的炸鸡,满足地咬了一大口,又喝了一口buybuybuy的奶茶。
陈楚庄示意小青先走出去,一屁股坐在了观察室的藤椅上。
“师父,反正我也练不出什么名堂来,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他如果要交换品,我将身上的灵气再分些许给他就是。”
岳三清依依不舍的把手上的炸鸡放下,转过椅背,对着陈楚庄严肃地说道:“你以为这是开玩笑吗?为师让你修炼是因为往后有更重要的考验,那时候你要救的可不是一个两个人,而是千千万万人的性命。”
陈楚庄有些诧异,不过难得师父这么认真,他语气也轻了些,“可是,那个女孩现在的状况,但凡还有些机会,我们都应该试试。。。”
“即便是鲛人肉,可以生肌续骨,这么大面积的烧伤,一整只鲛人都不够啊。即使是为师在天庭全盛时期的一年供奉都只能买下一只而已。”
“没有别的办法吗?”陈楚庄本意并不想接下这个病例。可是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小女孩现在靠吸氧在无菌室苟延残喘,让他不能束手旁观。
如果珊珊就这样死了,那么恶人将顶着慈父的面容继续行恶,而珊珊则会成为一个陪衬的牺牲品成就他的名声。
岳三清叹了一口气,这个徒弟怎么这么死心眼呢。
“罢了,跟我来。”岳三清换上出门的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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