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吧,我们早点去,在那边玩玩。”云溪坐起来道。
“好。”
两人起床后用过早膳就向着寒山寺出发了。
京城到寒山寺的路很平坦,容祁的马车不紧不慢地走着。
寒山寺的主持亲自出来迎接的,带着他们去大殿拜了佛烧了香,云溪不想打扰别人,就示意容祁让主持自己忙自己的事情去。
容祁三言两语就打发了主持,带着云溪去了后山。
把斗篷铺在长满草皮的地上,云溪往上一躺,好不惬意。
容祁在她旁边盘腿坐着,云溪闭着眼,容祁看着她恬静的样子想了想说:“溪儿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做的?”
云溪睁开一只眼瞄了他一下道:“没有。”
容祁冲动了一下说:“溪儿,整个王府让你掌管如何?”
“有病,我苏云溪当个厨娘多快活,掌管个屁王府。”云溪想都没想回道,“要是有个什么软的被子垫着就好了,有点咯人。”
容祁二话不说扶起云溪的头和上半身往他身上一靠。这下云溪舒坦了,顺便从旁边扯了根狗尾巴草咬在嘴里,还翘起了二郎腿。
容祁想了想深呼吸着又道:“你不是说我床睡得舒服吗,那让清水把你东西搬到我房间,你以后住那。”
“好呀好呀,那你睡我现在的那个房间吗?你睡得惯吗?不过你现在也每晚都是睡我的床的,应该是习惯的。”
容祁看着眼前闪烁的亮晶晶的眼睛,真想一拳头踹过去。
又深深地吸了两口气道:“让你儿子以后姓容吧。”
“认你做干爹吗?”
容祁一声冷哼,推开身前的人,甩袖离开,到了云溪看不到的地方扶着大树“噗”
猝不及防吐出一口鲜血。梅三立马从暗处跳出来扶着容祁,“主子,怎么了?我去叫太医吧。”
容祁摆摆手,心里的一口气随着血吐出来舒服多了,刚才溪儿那句认他做干爹,让他气急攻心,实在忍不住。
“我没事,准备一下我们回去。”容祁说完再次来到云溪身边。
“我们回家了。”容祁还在生闷气。
云溪看着他的样子,心里着实高兴了一把,这个男人,把她晾了这么久,也该气气他了。
从寒山寺回来,容祁跟云溪还是这样过着,该宠的时候容祁对云溪极宠,该骂的时候又舍不得骂。
云溪开始嗜睡了,每日一大半的时间都是睡着的,容祁说要找太医给她看,被云溪拒绝了,她说她自己想调理一下身体,吃了自己做的药丸,嗜睡是正常的,过段时间不吃药就好,让容祁不要担心,容祁虽然坚持,却还是坚持不过云溪。
转眼一个月又过去了,云溪已经有孕两月余,幸好她给自己吃了不呕吐的药丸,否则肯定会露馅。
八月初一是皇上的五十岁寿辰,这天一大早,勤王爷就带着刘侧妃进宫了,容祁本想带云溪一起去,只是看云溪食欲不振的样子又舍不得,最后他说他先去,午宴前再让梅五带她过去。云溪点头说好,躺在床上不动。
近午时,梅五赶出马车,云溪带着小莲和小翠上了马车,往皇宫去。
虽然云溪在容祁昏迷的时候住在皇宫,之后也偶尔回来,但是还是第一次看到宫里这么多人,贵妇们都知道有个苏云溪小姐,都想见识见识,争先恐后的和云溪打招呼。
云溪身体本就乏,现在更是有些烦闷,却不得发作。心里直庆幸,幸好来得晚,要是来得早还不被烦死。终于要开宴了,梅三来寻云溪,带着她去了容祁身边。
容祁一身温润的白色,精神好得很,这让云溪心里不服,凭什么他就这么好,她却可怜兮兮的。
皇上给大家敬酒之后,大家又给皇上敬酒,再之后是大臣们之间觥筹交错。
云溪不喝酒,对皇上的敬酒都是以茶代酒。美食当前,她早就饥肠辘辘了,什么都不管,就在容祁身边努力地开吃着。
看着容祁好整无暇的样子,她突然想恶作剧一下。“容祁,你的种子发芽了。”“哦。”容祁左耳听云溪说,右耳听皇上说。
“不知道发芽了几颗。”
“恩。”
“在我肚子里发芽的。”这话说完云溪睁大眼睛看着容祁。
“噗!”在容祁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嘴里的酒突然喷了。
全场一片安静,都震惊地看着容祁。
皇上第一个反应过来,举杯道:“祁儿喝慢些,别呛着。”
容祁傻傻地看着云溪,云溪掏出帕子擦擦他的嘴角,笑着说:“喝酒还这么不当心,小心呛着。”
容祁拉着她的手,颤抖着声音问:“溪儿,你可莫要骗我。”
云溪甩开他的手,“这个骗你好玩吗?”
皇上对容祁说了之后,见他没反应,只是跟云溪说话,大臣和家眷们也都不说话。
容祁突然推开桌子,一把将云溪抱起来,对着皇上和大臣们道:“皇伯伯,诸位大人,容我先行告退。”
说完就抱着云溪大步流星地走了。
余下的人都呆呆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皇上和勤王爷对望了一眼,什么事情让容祁这样沉不住气?
勤王爷心里突然一惊,又是一喜,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温文儒雅的祁世子在皇上五十大寿的会场上当场喷酒,当众抱着姑苏的女子苏云溪旁骛若人地离开,这事一直被传着。
容祁将云溪抱进马车里,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溪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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