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梦的马尾轻荡在脑后,浅蓝色的连衣裙越发衬的她肤白胜雪,走在匆匆路人间,连身姿也是这等出类拔萃的。
“嘿,艾梦!”
艾梦侧目一看,严正律已把车停在她身边,眯着眼睛冲她扬了扬手。
“好巧,你怎么也在这?”艾梦露出惊喜的笑容,挽了挽滑下肩膀的包包。
“上车!”
艾梦跳上车子歪着头询问:“去哪儿?”
“请你吃晚饭,为上次的事给你赔礼道歉!”严正律看着艾梦抿了抿嘴,柔柔的笑着!
艾梦垂头不好意思:“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我们互不相欠的。”
“嗯,没关系……想吃什么?”
“我想吃炸鸡!可以吗?”
“当然!”
……
炸鸡店里客人寥寥,迎面扑来诱人香气,西面是大片的落地窗,透过玻璃能看到夕阳缱绻,整个屋子被落日的柔光填满,像一层薄雾笼罩着。
艾梦干净的脸蛋在这亮光中杂糅着粉白,长睫闪烁,眼眸里透着天真的姿态,真叫人移不开目。
二人捡了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炸鸡和茶。很快,服务生便给二人上茶水了。
艾梦抿一口茶,问:“你不喝酒吗?”
严正律放下手中的茶壶:“不,从来不喝酒。你要不要来点?”
“不用,酒不是好东西。”艾梦一想到父亲醉了半辈子,不觉愁上心头。
“为什么这么说?”
“我阿爸呀,从我记事开始他就整天醉醺醺的!现在还是这种状态……”艾梦微微眯着眼,眺着窗外已成大咸蛋黄的太阳,怅然道。
“男人嗜酒大约两种情况,要么有心事,要麻醉自己,要么单纯对酒精有依赖,像吸毒一样。你阿爸是哪种?”
“他应该是有心病……谁也解不开的心病!”艾梦微微蹙眉,转着手中的茶杯,“不说他们了,说说你的工作趣事吧!你上次答应过的!”
严正律舒展了眉眼,单外有神:“好呀。那我就跟你说说我在倾城看到的怪事!”
艾梦挑了挑眉尾,饶有兴趣的调整了座姿:“好呀,好呀!”
“我刚从警校毕业的时候,被分派到倾城,做了个小片儿警,那边人口很少了,整天都没什么事,我就主动去找领导要点事做!领导就叫我去整理档案室的卷宗,扫扫灰尘什么的。结果,我发现过去的倾城,还真发生了非常多的大事!”
严正律嘴角浮起神秘的笑容,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艾梦托着下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倾城的大案主要集中在三十年前,而且那些案子,依我看来,大都疑点重重。其中一个案子是一个女人的死,这个女人死的非常蹊跷,卷宗里的记录的死因是失心疯……”
艾梦忙不迭掐断严正律的话:“这个我知道,就是精神病!”
严正律点点头,放下手中的水杯:“对,你说的没错,就是我们现代医学里常说的精神病范畴!”
转瞬间,他的表情却疑重起来,眉头蹙着,语气沉重:“但是有常识的人,都知道精神病不会致人死亡,也不会传染,所以她的死因绝不是失心疯!而且,卷宗里记录了她的丝状:死者四肢僵直,口吐白沫并伴有吐血,耳鼻均有出血症状,这是中毒的典型特征,尸体手脚还有束缚伤,颈部有掐痕,衣不蔽体,有被qiáng_jiān的嫌疑,脸部还被刀划伤毁了容,但是流血不多,死状极为惨烈!就算死者真患有精神病,这些证据也足以表明死者极有可能遭人qiáng_jiān,投毒,甚至死后还遭人毁容!”
艾梦不知道何时已经捂住了嘴巴,目光流露出惊恐:“天哪!太可怜了!”
“对呀,太可怜了,死者叫什么名我忘了,但我记得她花名叫倾城玉!你想,一个能与名扬天下的倾城玉齐名的女人,定然有倾城倾国之色!可惜就这么死了,好像才21岁!”严正律深叹了口气,眉眼低垂。
“那后来呢!”艾梦急切的追问道。
严正律抬眸看着已经消失了半张脸的夕阳,摇摇头:“没有后来,就这么结案了!”
“怎么会这样就结案了,太草率了吧!”
“对!就是这么草率!这可能跟几乎发生在同一天的大案有关。”
“什么大案!?”艾梦一边吃着炸鸡米花,好奇问道。
严正律一边笑了笑,眉眼随即化作弯弯的月牙:“想听?”
艾梦头点如捣蒜:“想听!”
“这个女人死的第二天,倾城的玉石矿发生重大矿难,整个矿洞几乎全部坍塌,遇难者达到近百人之多!矿难被定性为意外事故,当时有流言说是挖到龙脉了,所以才会发生重大事故!这个事件的死伤人数在当时是被隐瞒的,没有人被追责的,但是玉矿也就此封了,倾城从那之后几乎在很短时间就没落了!”
“你说真有龙脉吗?”艾梦一本正经直勾勾的看着严正律,眼睛瞪的铜铃大!
严正律伸手轻轻弹了一记暴栗:“你傻呀,哪有什么龙脉呀,真有龙脉还能在倾城?”
艾梦摸了摸额头,嘟囔着:“不是你说的吗?”
“没错,当时确实有这种流言,既然是流言,肯定是人为放出去的,甚至,这事故都极有可能是人为的!”
“为什么这么说?”
严正律嚼着嘴里的鸡肉,喝了一大口水,连食物一起咽了下去:“我看过关于倾城玉矿的介绍,倾城玉在倾城只有一个矿山,倾城玉矿脉和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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