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晚上没回来吗,前些天,那废物差不多有一个礼拜都没去学校,就在房里半死不活的待着,还搞绝食,也没见问一两句。
盛擎打去学校,那边说205班在上体育课,盛夏不在。
这时候,翻墙头溜出来的陈又在肯德基里吃玉米棒,甜的他头晕。
肖琅苟吃着薯条,“你那什么表情?”
陈又说,“不好吃。”
肖琅苟,“……”他跟女生出来,她们都喜欢吃这个,怎么小哭包就不喜欢了?
他一愣,对啊,小哭包跟自己一样,是男的。
肖琅苟打量着面前的男生,眼睛比他接触的那几个女生都要大,还很黑,睫毛特别长,鼻子小小的,嘴巴也小小的,下巴尖尖的。
操,想什么呢?
这人是个同恋,之前还跟他表白说喜欢,怎么现在不但一起通宵,还一起溜出来坐肯德基了?
肖琅苟咔嚓咔嚓啃||着薯条,脸色非常不好。
昨天那妹子也不知道有没有生气,哎,他下午放学了得约人出来吃个饭道个歉。
陈又把发夹拿下来,顺顺刘海,再戴上去,“我走了。”
肖琅苟,“回学校?”
陈又说不回,“我四处逛逛。”
他要去公司那边蹲点,任务要紧。
肖琅苟也起来,说要回家一趟,结果俩人还没走多远,就跟穿着另一个高中校服的一伙人碰上了。
为首的寸板头个头很高,还壮,两手插兜,酷酷的,“姓肖的,你把我小妹泡了又甩,这事不给我这个当哥哥的一个说法?”
陈又了然,原来是校草的风||流史。
他瞄瞄身旁的阳光大男孩,打架,把妹,学习,玩耍,四不误,你怎么不上天呢?!
十六七岁的花季雨季,青春啊,冲动啊,鲁莽啊,一群小年轻二话不说就干了起来。
陈又往后退,校草这是你搞出来的事,跟我没有关系,我就不掺合了啊。
肖琅苟一拳头砸在一人脸上,他的余光里,小跑的飞快,这一愣神,就被打中了腹部,疼的他弯下腰背,差点跪下去。
“哟,那小可爱跑了啊,姓肖的,看见没有,你这人连个朋友都没有。”
去他的朋友,肖琅苟吐掉一口血,把校服外套脱了扔地上,抡起拳头以一对七。
他的眼角被打出淤青,眨动的时候捕捉到一个小身影,又一次愣住了,直接被踢飞出去。
“你的跑就跑了,还回来干什么?”
肖琅苟从地上站起来,用赤红的眼睛瞪着小哭包。
陈又不跟他一甩,打开一个人,用很大的声音说,“我了!”
对方几人不信,变本加厉的往上凑。
陈又这副身体真的不行,别说盛擎一只手拎起来,想丢哪儿丢哪儿,就是同年龄的,都能轻松把他搞定,他很快就只能躲避。
腿关节被揣,陈又摔到地上,还好护住脸,不然皮肯定蹭掉一大块。
看到这一幕,肖琅苟的身子一震,这人还是喜欢着自己的,哎。
陈又对他挤眉弄眼,叫他跟自己三二一一起跑,对方拿回了个“没想到你对我的感情会这么深,可是我没办法喜欢你”的眼神,他想死的心都有了,校草你误会了啊,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
另一处,盛擎接到电话,“先生,夏少爷在xx医院。”
片刻后,车子停在医院门口。
陈又在窗口那里排队拿药,他听到背后的骚动就好奇的去看。
门口那里,十几个保|镖打扮的酷哥向两侧排开,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迈步走进来。
男人的面容冷硬,漆黑的双眸扫视四周。
陈又目瞪口呆,隔这么远,他都能抓到男人身上掉下来的霸气。
一道目光锁定陈又,他明白男人是来找自己的,眼珠子转转,就撒开腿跑着飞扑到对方怀里,说哭就哭,“爸……”
盛擎浑身僵硬,“站好了。”
陈又死命抱着他的腰,鼻涕眼泪往他的西装上蹭。
盛擎按住少年的肩膀,“盛夏。”
陈又就是不松,难得有这么个机会,我要让你感受感受我需要你的力道。
这在旁人眼里,就觉得父子俩的感觉真好,画面多么温馨啊。
肖琅苟从厕所出来,看到少年抱着一男的,他的眉头立刻一拧,脚步不受控制的往那边走。
“盛夏,你怎么在医院随便跟一个男的搂搂抱抱啊?”
陈又哭的停不下来。
肖琅苟看看门口的阵势,表情不太好,知道小哭包是惹上不好惹的了,他看向按着小哭包,周身气息森冷的男人,“这位大叔,我同学脑子不好,刚看过医生,您把他放了,没必要跟一个小孩子较真,您说是不?”
盛擎侧低头,“他脑子不好?”
肖琅苟说是啊,“大叔您也看到了,我同学是个男生,他的头上戴的是粉色的小发夹,正常人谁会戴那个?”
陈又,“……”你才是脑子不好,你全家都是!
肖琅苟说完,他明显的察觉到这个气势强大的男人面色更沉了,操,对方身上穿的西装是手工定制的,普通人一辈子都买不起一颗袖扣,小哭包这回哭出天价来了。
“那个,大叔,我同学他是个哭包,就是动不动就哭鼻子,这也是一种病,您不要跟他……”
陈又怕校草再说说出什么话来,就边哭边说,“这是我爸。”
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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