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场风波后,秦封的恶念值停在4.99,不动了。
陈又心里急啊,他不想在第一关耗太久,于是他开始一天三顿在厨房闻油烟,炒菜做汤,投喂秦大宝,还坚持早上撩,晚上继续撩,随时随地撩,一天不落,对任务进展屁用没有。
他压根不知道,前面少的那个5到底是戳中了秦封心里的哪个地方。
陈又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大半个月跟秦封嘿咻嘿咻的日子。
说实话,有点腻了。
可是人秦封不但不厌,他还来劲了。
就在陈又抓心挠肺,急的想跳|楼的时候,迎来了唐珏公司的晚宴。
尽管外界都知道乔明月是秦封的人,这不是什么秘密,甚至大家心照不宣的把乔明月当秦家另一位主人看,他也因此得到那样的待遇。
但秦封出席那类场合,从来不带乔明月。
不过,乔明月这次以大钢琴家的身份受邀了。
秦封说要带陈又去时,陈又是惊愕的,但他不能去,他怕见到老顾客,兴许还能碰见一打。
那就不好玩了。
“我不去。”
秦封的眉峰一挑,这小骗子总能给他意外,“为什么不去?”
陈又趴在床上,“腰|酸。”
秦封看他哼哼唧唧,“那你在家待着吧。”
陈又跟他拜拜。
秦封走到门口,又回去,在床上的人额头弹了一下。
他是头一次干这事,力道没掌握好。
陈又疼的捂住额头,哥哎,你想跟我搞|搞小情侣之间的浪漫,我可以理解,但不是这么玩的好么?
“走吧走吧。”
陈又翻个边趴着,眼不见心不烦。
后脑勺被揉了一下,又是一下,他炸毛了,“你还走不走了?”
没有动静。
陈又扭头,发现男人一张脸黑沉沉的,戾气横生,他的后背凉飕飕的,赶紧就把脑袋凑过去,“给你揉给你揉。”
秦封突然笑起来,他的轮廓清晰分明,很帅,却因为脸上的笑容,给人一种阴风刮过的感觉。
“你是不是皮痒了?”
陈又吞咽唾沫,大佬,你一笑,我蛋都疼了,真的。
“有点。”
他干笑,“我自己挠挠就行了,不劳二爷您费心。”
秦封淡淡道,“躺着吧。”
走廊,乔明月立在那里,额前的碎发遮过眉眼,投下一片阴影。
车子的引擎声传入耳中,陈又跳下床,跑到窗户那里,他看到两辆车,秦封坐进前面那辆,乔明月在后面那辆。
两人去的同一个地方,不结伴出行。
因为乔明月今晚不是秦封的伴儿。
陈又挠挠下巴,就回去闷头大睡了,迷迷糊糊的,他听到楼下有钢琴声,乔明月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晚宴上提前回来了。
难道是秦封在晚宴上跟谁眉来眼去,乔明月待不下去,所以就走了?
陈又立刻推翻假设,秦封要是会那么厉害的技能,猪都能爬树。
他在床上,不打算去跟乔明月玩笑里藏刀。
钢琴声一直在持续,从未停止过,这不要紧,就是能不能换一首温柔点,轻缓点,婉转点的,别那么紧张,压抑,恐怖,跟村一样。
陈又受不了的抓抓头发,下楼去了。
在下人们的眼里,乔明月失宠了,而陈又现在就是拽住皇帝的裤腰带,势头最好的一位主子,有望晋级,坐上正宫的位置。
没法子,在豪门里干活,脑补就是调味剂,不然那还不得无聊死。
陈又一走到客厅,钢琴盖子猛地砸下来的声音就响起了,他的脚步一停,眼睛望过去。
这是干什么,想跟他脱了盔甲,真身上阵了?
怪异的气氛在蔓延,下人和王叔都保持沉默。
陈又坐到沙发上,腿习惯的一叠,叫下人给他倒一杯可乐。
他一开口,气氛就恢复过来了。
乔明月坐在钢琴前,拿帕子擦拭手心,“听说周先生也会弹钢琴?”
陈又说,“我只会一首《满天星》”。
乔明月笑笑,“不如试试?”
陈又爽快的去试了。
乔明月垂着眼皮听,顶多算个初学者,他唇边的弧度加深,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
《满天星》最后一个音符结束,陈又松口气,手指关节疼,中间还按错了好几次。
妈,还好你看不见这个世界,不知道我弹成这副挫样。
乔明月说,“周先生是小时候学过吧?”
“是啊。”陈又说,“家里让学的,忘的差不多了。”
乔明月轻笑,“说起来,我也是家里要求学的。”
陈又,“……”
好了,哥们,你想表达什么,我已经知道了,你比我牛逼。
乔明月平地一声雷,“周先生,一起出去吃个饭?”
陈又眯了眯眼,“好啊。”
人走后,王叔越想越不对劲,心里就越慌,他立马打电话去汇报了。
晚宴上,秦封打给乔明月,无人接听,陈又没手机。
他皱了皱眉,眸色暗沉。
唐珏走过来,发现对方身上的气息不对,“二舅,没什么事吧?”
秦封松松领带,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唐珏眨眨眼睛,小乔搞事情了?看来是了。
一家法国餐厅里,陈又抿嘴,他在学习方面是个渣渣,还是一个穷逼,没吃过法国菜。
在他发现菜谱上是一串串鬼画符时,就知道乔明月是有意给他难堪。
陈又一派淡定,他都死了,还有什么是不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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